“陛下!臣有本奏!”
一个洪亮的声音打破了殿内的寂静。
只见蒙恬身着甲胄,大步流星地走入殿中,单膝跪地,双手抱拳。
“臣以为,红薯一事,尚需彻查!”
“岂能听信民间谣言,妄下定论?”
“况且,沈括大人为我大秦鞠躬尽瘁,怎会做出此等祸国殃民之事?”
“蒙将军此言差矣!”
李斯脸色一沉,立刻反驳道:
“如今证据确凿,岂容狡辩?”
“沈括妖言惑众,蛊惑陛下种植红薯,如今红薯尽毁,他难辞其咎!”
“证据?何为证据?”
蒙恬毫不退让地与李斯针锋相对。
“不过是些捕风捉影的谣言,如何能当真?”
“依臣之见,此事定是有人从中作梗,意图陷害沈括大人!”
“大胆蒙恬!”
赵高尖声叫道:
“你竟敢质疑丞相之言?莫非你与那沈括是同党不成?”
“赵高,你休要血口喷人!”
蒙恬怒目圆睁,身上的杀气几乎凝成实质。
“本将一心为国,岂容你这等奸佞小人污蔑!”
眼见两人就要在朝堂上大打出手,嬴政终于睁开双眼,一道凌厉的目光扫过众人,殿内瞬间鸦雀无声。
“够了!”他沉声说道:
“红薯之事,寡人自会彻查,尔等不必再争论!”
嬴政的目光落在李斯和赵高身上,语气冰冷说道:
“至于你们所说的‘不祥之人’,寡人倒想见识见识。”
“他究竟有何能耐,竟能搅动我大秦风云!”
就在此时,殿外传来一声通报。
“沈括大人求见!”
众人皆是一愣,没想到沈括竟然在这个时候主动求见。
李斯和赵高交换了一个眼神,眼中闪过阴险的笑
意。
沈括缓缓走入殿中,神色平静,丝毫不见慌乱。他向嬴政行了一礼,朗声说道:“臣沈括,参见陛下!”
“沈括,”嬴政目光如炬,紧紧盯着他。
“你可知,如今朝野上下,皆言你是不祥之人,是祸国殃民的奸佞?”
沈括嘴角微微上扬,露出玩味的笑容。
“陛下,臣倒想问问,这‘不祥之人’的罪名,从何而来?”
沈括的这句反问,如同石破天惊,在朝堂上炸开了锅。
文武百官面面相觑,这“不祥之人”的帽子,扣得的确有些莫名其妙。
说白了,就是捕风捉影的民间谣言加上别有用心之人推波助澜的结果。
李斯老脸一红,却又梗着脖子说道:
“红薯地遭灾,颗粒无收,百姓怨声载道,这不是不祥之兆是什么?”
“沈括,你身为钦命推广红薯的官员,如今出了这等事,你难辞其咎!”
沈括冷笑一声,毫不客气地回怼道:
“李丞相,红薯地遭灾,背后黑手尚未查明。”
“你就急着往我头上扣帽子,未免太草率了吧?”
“莫非,丞相大人已经掌握了确凿的证据,证明是我暗中捣鬼?”
李斯被沈括这针锋相对的态度噎得说不出话来,支支吾吾了半天,才挤出一句:
“如今民间传言纷纷,难道还不足以证明吗?”
“民间传言?”沈括嗤笑一声。
“道听途说之言,岂能作为断案的依据?丞相大人莫非忘了‘三人成虎’的典故?”
眼见两人又要吵起来,嬴政终于失去了耐心。
他猛地一拍龙椅扶手,震得殿内嗡嗡作响。
“够了!”他怒喝一声。
“此事,寡人自会彻查!退朝!”
嬴政拂袖而去,留下满朝文武面面相觑。
李斯和赵高交换了一个眼神,眼中闪过阴狠。
嬴政回到御书房,立刻传召大司农付阳和沈括。
他疲惫地揉着太阳穴,眉宇间满是倦意。
一旁伺候的太监立刻端上一盏热气腾腾的参茶。
嬴政接过,轻抿一口,目光扫过立于下首的付阳和沈括二人,沉声问道:
“此事,二位有何对策?”
付阳躬身答道:
“陛下,依臣愚见,此事定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沈括大人,意图扰乱朝纲!”
嬴政闻言,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这还用你说?
他揉了揉眉心,不耐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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