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午的阳光晒得瓦片有些烫手。
沈括调整了一下姿势,继续透过狙击枪的瞄准镜观察着远处花园里那个来回踱步的身影——胡亥。
“啧啧啧,小王八蛋,还挺沉得住气。”
沈括心里暗自吐槽。
“炸死了你的杀手小队,居然还能在这儿优哉游哉地散步,不愧是皇室子弟,心理素质就是不一样。”
他猛地扣动扳机,“咔哒”一声空响。
沈括脸上浮现出戏谑的冷笑,脑补着胡亥脑浆崩裂的场面。
“小王八蛋,你想玩游戏,老子就陪你慢慢玩!”
......
花园里,胡亥心乱如麻。
昨晚城外那惊天动地的爆炸声和冲天的火光,即使在咸阳宫也能清晰可见。
派去猎场的探子回报,现场惨烈无比,一个巨大的焦黑坑洞触目惊心,派去的杀手连个渣都没剩下。
这绝非普通的武器所能造成。
他心中隐隐不安,难道沈括还有什么他不知道的底牌?
“公子,老奴来了。”
一个尖细的声音打破了胡亥的思绪。
赵高,这个阴险狡诈的宦官,迈着小碎步走了过来。
“赵高,你来的正好!你说这沈括,到底是什么来头?”
“我派去的杀手,竟然全军覆没!”
胡亥气急败坏地质问道。
赵高故作镇定地摸了摸下巴,眼珠子滴溜溜地转着。
“公子息怒,依老奴之见,沈括虽然有些手段,但不足为虑。”
“不足为虑?人都死干净了,你还说不足为虑!”
胡亥怒吼道,一脚踢翻了旁边的花盆。
赵高不慌不忙地躬身道:
“公子,老奴已经暗中派人仔细勘察过现场,除了那些杀手,没有其他活口。”
“也就是说,沈括手里没有人证,无法证明是公子派人刺杀他。”
“他纵然有千般本事,也不敢明着和公子作对。”
胡亥听了这番话,稍稍冷静下来。
他颓然地坐在石凳上。
“那依你之见,现在该如何是好?”
赵高阴恻恻地一笑。
“公子,沈括暂时是不敢和我们撕破脸的,所以不足为惧。”
“而且老奴倒是得知了一个消息,沈括并非是孤身一人……”
他凑到胡亥耳边,低声说出了一个毒计。
......
“哼!看这两个家伙的德行,肯定没憋好屁。”
沈括利落地翻身从房顶跳下,收起狙击枪,习惯性地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他抬手看了看手腕上不存在的表——一个只有他能看到的系统计时器——猛地想起今天是妹妹沈清的生日。
“糟糕!”沈括低咒一声,昨晚忙着“守灵”,彻夜未归,沈清肯定急坏了。
他心生愧疚,连忙赶往城中最有名的酒楼“醉仙居”,定了间雅致的包间,打算晚上好好补偿一下妹妹。
接着,沈括又一头扎进熙熙攘攘的布坊,为沈清挑选了一匹上好的丝绸。
最后,他又在首饰店里精挑细选了一对精致的玉镯。
拎着大包小包回到家,沈括却感到异样。
往常这个时候,沈清都会在门口迎接他,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
今天,院子却异常安静,静得有些诡异。
“小清?小清?”
沈括提高嗓门喊了几声,却无人应答。
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他加快脚步冲进屋内,眼前的一幕让他瞬间愣住了。
屋内一片狼藉,桌椅翻倒,茶杯碎片散落一地,像是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打斗。
沈括的心脏“咯噔”一下。
“小清!”
沈括的声音带着颤抖,他开始疯狂地搜寻着妹妹的身影,每一个房间都不放过。
然而,除了满地的狼藉,什么也没找到。
沈括颓然地坐在椅子上,大脑一片空白。
这时,一阵“笃、笃”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像是有人拄着拐杖行走。
“沈公子?沈公子在家吗?”
一个苍老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沈括猛地站起身,快步走到门口,拉开了门。
门外站着一位拄着双拐的老妇人,正是住在隔壁的王大婶。
她满脸皱纹,眼神中带着担忧。
“王大婶,有什么事吗?”
沈括努力控制着自己颤抖的声音。
“沈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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