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诚听到刘逸的话后,脸色一变。
旋即咬牙切齿地说道:“刘逸,敬酒不吃吃罚酒,既然你这么坚持,今天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河间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他挥手一指,冷声命令道:“给我上,把他们全部抓起来了,留下一个也不许放!”
李诚虽然心里有些忌惮刘逸的威势,但他更担心李林的恶行若被传出去,恐怕会引起无法挽回的后果。
因此,他带领了二十多个心腹军士进入太守府,而其余的家奴和军士则留在外面。李诚心中盘算,二十对二,他认为胜算依然很大。
没想到,典韦一听到这话,二话不说便冲了过来,手中的大铁戟挥舞如风车,席卷而至。
典韦的铁戟舞动起来,迅猛而精准,每一击下去,都带走一个军士的性命。
那些军士毫无准备,根本来不及反应,便被铁戟划破,瞬间倒下。
不到片刻,二十多名军士就已经倒下大半。
李诚见状,瞬间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顾不上救李林,转身就要逃出太守府,一边逃一边大喊:“救命!”
围在外面的军士和家奴听到李诚的呼喊,纷纷冲进太守府,但李诚已经跑到了前院,而他身边的军士已经没有一人。
李诚眼看着身边的百余名家奴和军士已成包围圈,他刚想喘口气,然而典韦已如猛虎下山般追了上来。
典韦的眼中充满怒火,举起铁戟,威声如雷:“谁都不许走!”
话音未落,铁戟已向李诚的脖子挥去,一道血箭喷涌而出,李诚的头颅应声而飞,悬空而起。
典韦没有丝毫停歇,又是一通乱舞,李诚的身躯应声四分五裂,五脏六腑散落一地,场面惨烈无比。
散落的残肢飞入人群,场面更加血腥。
众人看到这一切,纷纷惊恐万状,许多人当场呕吐不止,甚至有的胆子小的已经晕倒在地。
李诚的头颅悬空落下时,典韦迅速抓住它,高高举起,大声喝道:“李诚谋反,已经伏诛!不降者,杀无赦!”
周围的军士和家奴看到这一幕,早已被彻底吓破了胆,连逃跑的念头都消失,纷纷跪倒在地,瑟瑟发抖,整个场面一片死寂。
刘逸带着苏瑶从后院走出,眼前的景象让他心中一阵恶心,尽管他在战场上早已见惯了血腥,但此刻依然忍不住皱眉。
刘逸强忍着阵阵恶心,缓步走到典韦身边,皱着眉头说道:“下次记得杀人要文明点。”
典韦不以为意,兴奋地说道:“我这还不算过瘾,要是把剩下的都杀了,才称心如意。”
典韦嗓门本就大,加之此时天色尚未破晓,寂静的空气中,他的声音清晰地传入所有人的耳中。
突然,“扑通、扑通”几声,几名跪倒的军士和家奴再度倒下,显然是被典韦那带有血腥味的话语给吓坏了。
典韦的目光扫过,看到其中一名军士,头发残缺不全,血迹斑斑,便一步迈出,将他拎到刘逸脚下。
刘逸低头,眼睛冷静地审视着黄二的模样,一脚挑起他的下巴,声音低沉而有力:“是不是你带李诚过来的?”
黄二拼命磕头,惊恐地指向人群中的赵三和王四:“不是我,是他们两个!”
刘逸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见赵三和王四两人急忙往人群后面躲避。
刘逸不耐烦地朝典韦使了个眼色,典韦随即举起铁戟,大声喝道:“滚出来!”
赵三和王四连滚带爬地跑了出来,立即跪倒在刘逸面前,磕头如捣蒜:“大人饶命啊,大人饶命!”
刘逸冷冷地问:“今天发生了什么事,给我如实交代。”
三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开始交代事情的经过,黄二为了保命,更是将赵三和王四在营帐里讨论的内容一并透露了出来。
苏瑶刚刚止住呕吐,走到刘逸身旁,听到他们的污言秽语,气得脸色铁青,拿起地上的腰刀便要刺向赵三。
刘逸见状,忙拉住她道:“这些血腥的事情,还是交给典韦吧。”
典韦见状兴奋不已,挥舞铁戟,瞬间将三人斩成六段,尸体横飞。
刘逸见状暗自摇头,心中叹息:这个嗜血的家伙!
他跨过三具尸体,缓步走到一旁,对那些惊慌失措的军士和家奴们说道:“首恶已除,从者不罪!你们都起来吧。”
人群中,随着刘逸的话音落下,站起来的人稀稀拉拉,有的仍然昏迷躺在地上,没人敢上前
刘逸环顾四周,语气威严:“当兵的,站到左边来。”
那些士兵们纷纷走出人群。
刘逸继续道:“过去的事我不追究,但从现在起,谁再敢心怀二心,刚才的几个就是你们的榜样!”
他停顿了一下,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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