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俊押着从李诚家中抄来的巨额财富,满怀欣喜地前往洛阳。
他直奔张让府邸而去,虽然一路平稳,但心中的激动依然难以抑制。
毕竟,李诚家产的数额之大,足以引发一场波澜。
而且,张让作为朝中权贵,若能处理得当,不仅能为刘逸的声誉加分,更能让他自己在朝堂上更加稳固。
他早就听闻,刘逸不仅手腕过人,而且与张让有着深厚的渊源。
到达张让府上,张俊并未多做停留,便被领入了内厅。
张让得知是刘逸派人前来,面上露出喜色,立刻迎接而上:“原来是刘太守的人,辛苦了!”
张让的热情让张俊有些愣住,他暗自揣测,难道刘逸与张让的关系竟然如此深厚?
不过,转念一想,既然刘逸能年纪轻轻就上任太守,必定得到了许多人的帮助,张让作为朝中红人,又岂能缺席?
张让显然察觉到了张俊的思索,笑着说道:“既然是刘逸派来,定然不只是传达消息那般简单。
你说,刘逸在河间的事怎么样了?有无遇到困难?”
张俊立刻将自己此行的目的和所带来的财物一一汇报。
听完后,张让点了点头,脸上的笑意愈加浓厚:“原来如此,刘逸处理李诚一案果然果断,丝毫不留情面。
既然如此,我必当奏明圣上。”
张俊心中一喜,便道:“多谢大人厚意。”
张让微微一笑,拍拍他的肩膀:“你也别客气了,去传我命令,备轿,咱们一同进宫见皇上。”
宫中,刘宏见到张让走进来,抬头一笑:“原来是阿父,怎么,今天有何事?”
张让见状,恭敬地行了一礼:“启禀皇上,老臣特来报告一件事,关于刘逸太守在河间的政务。”
刘宏微微皱眉,放下手中的奏章:“哦?刘逸?他这次到河间担任太守一事,不知有什么最新的情况?”
张让轻轻叹了口气:“皇上,事关重大,恐怕未必能如表面看上去那样简单。
最近,司徒杨赐上奏,弹劾刘逸,列举了几条罪状。
首先是未经审讯便杀害李诚;其次是私募亲兵,数目远超了太守的标准;
再者,是滥用职权,抄家李诚家族,私吞了大量财产。
刘宏的眉头更加紧蹙,显然被这几条罪名触动了心思。
他抬头看向张让:“这些罪状,究竟是否属实?”
“回皇上,此事当真有些巧合。
早前,老臣听闻河间郡丞李诚乃是奸诈之徒,前两任太守都被其逼走。
我心想,刘逸既是宗亲,若能去河间,或许能将李诚治住。
果不其然,刘逸果然不负所托,将李诚一举拿下,稳住了河间。”
刘宏点了点头:“原来如此,那这次的奏章,又是怎么回事?”
张让轻轻一笑,将手中的奏章翻到最后,神秘地说道:“老臣刚刚也收到了刘逸差人送来的另一份奏章,内容与杨赐的不同。
刘逸一方面捉拿李诚,一方面并未私吞任何家产,所有抄来的财富均已上交给朝廷。”
“哦,拿来我看。”
他从张让手中接过奏章,低头细看。
不一会儿,他的笑容愈加明显,忍不住轻声道:“李诚还真是该死,居然纵容侄子对刘逸之妻意图不轨。
刘逸这小子倒是有心,把李诚的财产都清空了,连一个子儿都不留,全送到朕这里来了。”
原来,张让在进宫之前,已巧妙地将刘逸送来的奏章抄写了一份,并稍作修改。
将原本张俊押解的四千万,在奏章中变成了两千万。
见皇帝心情大好,张让便适时地开口:“皇上,刘逸孤身一人前往河间,若不采取一些非常手段,如何能镇得住那些当地豪强?
还请皇上不要仅听杨赐的一面之辞。”
刘宏点点头,思索片刻,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嗯,按族谱算来,刘逸还是朕的堂弟,对朕是忠心耿耿的。
他一个人在河间确实不易,既然如此,朕特旨允许他建立一支千人卫队。
并在禁军中选几个精锐一同前往,你看看禁军中有没有人愿意前往河间。”
张让嘴角微微一笑,心中暗道:这件事处理得真是轻松,刘逸的罪责不仅被化解,皇上还亲自为他开脱。
至于千人卫队的人选,倒是个小问题,交给张二狗去办便是。
只是禁军的问题让张让略显犹豫。
禁军中的待遇远超河间那种偏远地区,河间的军队在待遇上颇为寒酸,想让禁军的精锐士兵自愿前往,难度可想而知。
张让心里明白,这事恐怕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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