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角最近愈发忙碌,经过长时间的观察与推算,他预见到明年的旱灾几乎已经无法避免,这对他来说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大规模的旱灾必将导致大量的流民,若能巧妙运作,这些流民将成为他起事的强大力量。
于是,他决定召集各地太平道的首领们,商议具体的举事时机与战略,讨论进攻的重点,以及其他必须预先准备的事务。
与此同时,张宁也带回了她在河间的消息。
在那里,徐晃在刘逸的指令下,对她并未有所隐瞒。
对于刘逸而言,黄巾起义的爆发预计还需要一年多的时间,因此他有足够的时间进行一系列的调整,确保自己在关键时刻能够把握住一切先机。
张宁回到家,看到父亲比以往更加消瘦,眼中忍不住涌起一阵心疼。
“爹,您又瘦了,这些辛苦到底是为了什么?”
她语气柔和,眼神满是关切。
张角却轻轻一笑,神色坚定。“为了天下苍生,父亲再累也无所谓。”
他说话时目光锐利,仿佛没有任何困难能够阻挡他的决心。
“宁儿,你在河间的事办得如何了?”
张宁稍作思索,缓缓说道:爹,我在河间看到的情形,和我想象中的差别很大。
那里的百姓和睦相处,安居乐业,太守刘逸深得民心,军民关系也非常融洽,士兵们都经过严格训练,军营中的纪律也井然有序。
她顿了顿,目光显得有些凝重,“尤其是刘逸的四员大将,每一个都不容小觑。赵云、张郃、典韦和徐晃的武艺,堪称一流。
以我父亲手下的任何一员,恐怕都难以与之匹敌。”
张角听到这里,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脸色逐渐变得严峻。
“看来这个刘逸,确实是个不容忽视的对手。我们起事之前,必须找出应对之策。”
他说完,眼中闪过一丝冷意,语气也愈发沉重。
张宁看到父亲神色一变,心中不禁一阵惊慌,愣了片刻才继续说道:“爹,我听徐晃说,刘逸曾赤手空拳打死过一只猛虎,武艺高强,若是轻举妄动,恐怕会打草惊蛇。”
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忧虑。
张角闻言微微一笑,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玩味。“哦?原来你对他似乎有些好感。”
他不急不缓地说道,既然暂时不能直接对付他,那我就通知你叔叔他们,平时活动时尽量远离河间。
张宁有些不屑地撇了撇嘴,“谁说我对他有好感?不过他是汉室宗亲,恐怕我们想要将他收归麾下并非易事。”
张角笑了笑,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呵,世事无常,谁能预料得了未来呢?刘逸虽然是汉室宗亲,但一切皆有可能。”
说着,他突然转了话题,“宁儿,你也不小了,父亲也该为你考虑一些人生大事了。”
张宁脸色一红,心中忽然浮现出徐晃的身影,嘴角微微翘起,却又有些羞涩。
“爹,你怎么能这么说?宁儿还小,宁儿要一辈子陪在爹身边,不嫁人。”
张角大笑起来,声音如雷贯耳。“哈哈,宁儿,父亲知道你是为我着想。婚事的事,爹自有主意,到时你定不会吃亏。”
河间城内,春节的气氛逐渐浓厚。街道上,送礼的人络绎不绝,太守府门前车水马龙,喧嚣热闹。
刘逸并没有因为繁忙的局势而冷落任何一位来客,对每一位送礼的人都热情接待,不管身份高低,皆一一登记、收下礼物。
这些礼物虽然价值不高,但却是当地士族和官吏的心意,能够为他积攒一些民心。
徐晃也刚刚从洛阳返回,带回了今年河间的税收,数额充足,按时缴纳,刘宏对他给予了高度评价。
尽管这种表面上的褒奖意义不大,但刘逸心中却有些许欣慰,至少给上面留下了一个好印象。
更让刘逸惊讶的是,张让收下了他送去的礼物后,竟然高兴得非常,并让徐晃带回了一车年货作为回礼。
张让如今权势滔天,府上送礼的人堆积如山,但刘逸送去的一件“椅子”却引起了他的极大兴趣。
这张新式椅子,不仅设计独特,还极为舒适,张让一时心情大好,便慷慨地将一些年货回赠给刘逸。
然而,刘逸的心头并不平静,典韦至今没有归来。
冬季的路况并不复杂,按照行程推算,典韦早该回到河间。
直到除夕夜,他仍未归来。
没有现代通讯工具,刘逸无法得知典韦的行踪,只能在心中默默担忧。
春节临近,刘逸越发担心那些“马贼”会趁机作乱。
河间本不需要烽火台这样的设施,但在“马贼”横行的特殊时刻,刘逸决定从郡库中拨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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