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宁听罢,微微皱眉,思索片刻后说道:“刘逸手下有四员猛将,张郃使枪,赵云年少也以枪为器,典韦使得一对大铁戟,还有一位,是徐晃,他使的是大斧。
这四人各有千秋,武艺超群,但你所描述的那位黑脸大汉,手持大刀,并非他们之中任何一位。
”她顿了顿,内心松了一口气,“幸好,这人不是徐晃,否则,这仇怕是更难报。”
管亥闻言,点了点头,沉默片刻后,才低声说道:“我在村口时,与两位使枪的将领交过手,想必就是张郃与赵云了。”
“莫非,那位手持大刀的大汉,难道是刘逸亲自出马?”
张宁轻笑道:“怎可能是刘逸呢?他是一个小白脸,你所说的那位大汉,面目凶狠,黑脸大须,绝不像刘逸本人。”
她撇了撇嘴,神情中带着些许无奈,“爹,我实在想不出那人究竟是谁,或许是刘逸某个心腹吧。”
张角沉吟片刻。“行了,你们先下去吧,让我再好好想想。”
他挥手示意大家退。
待众人退出,张角的心情却愈加沉重。
此时,他最担心的并非那黑脸大汉究竟是谁,而是那些死去的马贼,是否有活口被刘逸擒获。
若刘逸掌握了活口,经过审问,追根溯源,必定能找到自己身上。
那样一来,不仅是管亥,连自己也将深陷其中。
就在张角忧心忡忡时,张郃、赵云的队伍也已归来。
令刘逸意外的是,典韦竟然出现在队伍中,且身边跟着一位黑脸大汉。
若管亥在此定能认出,这黑脸大汉,正是之前所伤他的那个凶猛人物。
原来,典韦自陈留归来途中,遭遇大雾迷失了方向,误闯入了谯郡某个小村。
此村中有一位黑脸大汉,名叫许褚,力大无穷,粗犷而野性十足。
典韦:“你愁啥?”
许褚:“瞅你咋的。”
随即两人便展开了激烈的争斗,足足战了二百多回合,却未能分出胜负。
典韦心急如焚,知久留无益,便打算结束这场打斗,继续赶路。
然而,许褚并不打算就此罢休,他不但截断了典韦的退路,还提出了一个出人意料的要求:“若你能胜得了我手中这口刀,随你去哪里都由你。”
典韦虽然未曾遇到过如此顽强的对手,但自信自己的酒量,便提出了换个方式:“不如我们比一场,喝酒,谁先醉倒,谁便算输。”
许褚听后,仰天大笑:“和我比酒?你简直自寻死路!”
话音未落,他便命人将村中的酒坛搬出,二人便开始了这场较量。
从日头升起,到黄昏时分,二人几乎没有停歇,直至酒酣耳热,二人都已酩酊大醉。
周围的士兵们看到二人已近失控,纷纷上前劝阻,但典韦和许褚仍是沉浸在酒局中,互不相让。
最终,在一番混乱之中,典韦的飞虎卫精兵将村中守卫击退,将许褚擒拿。
第二天,典韦和许褚醒酒之后,许褚发现自己已被束缚,怒不可遏,声嘶力竭地大喊:“你这厮耍赖,竟然拿我做俘虏!”
典韦则无奈地摆摆手,对着士兵们道:“既然他说不是贼,那就放了他吧。我们真的是官兵,我是河间太守刘大人手下的亲卫统领典韦,若你不信,可以去问问我们身上的军服。”
许褚听了,仍旧满脸疑虑,但他看着典韦的士兵,见他们身着正规军服,不禁心中动摇。
正当此时,一个急促的呼喊声传来,一位年迈的老者闯了进来,带着泪水哭喊道:“求你们放了我儿子吧!若是要多少钱,我都愿意给!”
许褚一听,急忙大声喊道:“爹,你怎么来了?不用担心,我没事!”
许老汉见儿子许褚安然无恙,悬着的心终于放下,眼中泪光闪烁,准备下跪谢恩。
典韦慌忙上前,扶住了他,笑道:“老伯,快起快起,若让我家大人知道,恐怕会以为我欺负百姓呢。”
许老汉摇了摇头,苦笑道:“哎,当今有哪支军队不欺负百姓的?你们不算坏人,已经是万幸。”
言语中满是对现状的无奈,显然他早已习惯了被欺凌的生活。
旁边的士兵听不下去了,急忙反驳:“怎么没有?我们从来不欺负老百姓!昨天误以为你们是盗贼,才和你们动手。如果我们知道你们是百姓,怎么会动手?”
士兵语气激烈,但话语中透着真诚。
许老汉听后,面色稍缓,目光转向典韦,开口道:“那……你们还收不收人呢?”话音中有些许希望与试探。
典韦笑了笑,拍了拍许老汉的肩膀,打趣道:“老伯,您年纪大了,可不能再想着参军了,哈哈。话说回来,您儿子这身躯体,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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