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飞的庄园坐落在一片绿意盎然的丘陵之间,空气清新,庄园的大门缓缓打开,一位婀娜多姿的少女走了出来。
她约莫十三、四岁的年纪,脸上带着一丝羞涩,容貌清丽,举止温婉。
她行了个礼,轻声道:“贱妾夏侯涓,见过各位伯伯、叔叔。”
众人见是张飞的妻子,纷纷行礼,典韦和许褚更是笑着开口:“见过嫂嫂!”
张飞此时有些得意地向刘逸介绍道:“这是我媳妇儿,夏侯涓。她可是我在山中‘抢’回来的。”
刘逸闻言,眉头微微一挑,心中有些意外。张飞居然娶了妻子,而且还是通过这样的方式,真是没想到。
他略带玩味地问道:“三弟,这可不是大丈夫所为。你说你‘抢’回来的,可是真心待她?”
张飞一笑,憨厚而真诚:大哥,你有所不知。张飞我容貌粗陋,又是个杀猪的,寻常姑娘见到我跑都来不及。
那天我在山中见她独自砍柴,一眼就看中了她。于是,就将她带回了家。现在,我们夫妻感情好得很。”
刘逸虽然心中有所怀疑,但他见夏侯涓神情恭敬,言语中透露出对张飞的依赖与温情。
他望着夏侯涓,语气温和地问道:“姑娘,你可真心愿意和三弟在一起?若有任何不愿,我可以为你作主。”
夏侯涓垂下头,深深一拜,温婉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坚定:多谢伯伯关心。奴家自幼失去父母,由叔父抚养成人。
前些年叔父失踪,奴家孤身一人,生活艰难。是夫君将我带回家中,待我如珠似宝,虽无显赫身份,但他心地善良,对我好。我心甘情愿嫁与他。
刘逸又问道:“三弟有没有酒后殴打过你?”
夏侯涓连忙摇头,眼神中露出一丝羞涩,声音轻柔:“不曾,伯伯。夫君心地极好,从未动过我一指。”
张飞听到这里,顿时急了,额头上涌上了一层红潮,面色也开始变得有些焦急:“大哥,你怎么能这样说我?我张飞最痛恨打女人了!我最怜她年纪小,怕她受苦,所以一直不敢碰她!”
他连忙挥手,一脸的急切与无辜,“到现在为止,真的是一根手指头都没碰过她。”
夏侯涓见状,急忙低下头去,面颊上浮现出一抹绯红,羞涩地转过了头。
刘逸看着这一幕,心中恍若明了。他不禁心生一笑,张飞粗中有细,比谁都懂得怜惜自己的妻子。
刘逸轻轻一笑,缓缓说道:“三弟,弟妹,只要你们和和美美,我便放心了。只是有一条,三弟你以后再也不能‘抢’女人了,知道吗?”
张飞大喜,连忙拍胸脯保证:“大哥放心,家里有这么好的媳妇,我哪儿还去抢别人家的女人?”
“就是有人送上门来,我也不会要!我现在只图个安稳,陪着她过日子。”
他的这一番话,听得刘逸忍不住额头一阵冒汗:张飞,你说得倒是信誓旦旦的,你妻子还不死心塌地地跟着你。
这时,夏侯涓轻轻抬起头,带着些许羞涩但充满感激地望向刘逸:“多谢伯伯关心,夫君待我如宝,奴家心甘情愿。”
经过片刻的休息,张飞带着夏侯涓收拾好行李,和刘逸一行人踏上了前往河间的路程。
一路上,大家都在高谈阔论,气氛愉悦。
而刘逸则心中感叹,这段路途实在是漫长,若论起交通,真是让人不胜其烦。
终于,进入河间郡的境内,路旁的田野景色发生了显著变化:绿意盎然,农田里,村民们在田间辛勤劳作,生活依旧有序,尽管大旱之年,百姓们依然保持着乐观的态度。
每当人们看到刘逸的队伍经过,他们都会停下手中的活,热情地向他们致意,眼中充满了感激和希望。
刘逸心中不禁感到些许温暖,虽然今年的旱情确实影响了许多人的生计,但这些淳朴的百姓,却依旧对他寄予了极高的期望。
走了好一段路,天色逐渐阴沉,赵云走到刘逸身旁,轻声说道:“大哥,天要下雨了,咱们不如加快脚步,早点赶回去。”
刘逸抬头望去,只见天际乌云翻滚,暗流涌动,似乎真的会有一场降雨。
他的心情也随之愉悦起来,笑道:“若是能来场大雨,那就太好了,旱情便可缓解,百姓们也能稍微轻松一些。”
果然,天上逐渐洒下了小雨,田间的农夫们纷纷抬起头,脸上洋溢着笑容,仿佛看到了久违的希望。
然而,天公终究不长久。
不到半个时辰,雨点渐渐稀疏,最终,天地间只剩下几滴残留的水珠。
刘逸看着渐渐消失的雨点,深深叹了口气:“希望越大,失望越大。看来这场雨并不足以解救我们,咱们继续前行吧。”
随着队伍继续前行,终于在黄昏时分抵达了河间郡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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