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汉见状,顿时笑逐颜开:“好!随我回家,我有些东西要交给你。”
一路上,老汉向两人讲述了自己的身世。
他名叫刘健,是汉宣帝后人的旁支。
因家族分裂,他这一支带着家族信物隐居至此。
而那信物,便是一个雕工精美的盒盖。
回到老汉的家中,那是一个简陋的茅草屋,里面仅有几件破旧的家具。
老汉从箱子里小心翼翼地取出一个布包,打开后露出一块古朴的盒盖。
“逸儿,这盒盖是我们家族的信物。
另一半在居巢,由我族远亲刘重保管。
我本就身患重疾,已时日无多,你若拿着此物去找他,他一定会认下你这个后人,照顾你一二”
刘逸接过盒盖,仔细端详了一会儿,点了点头:“义父放心,孩儿一定不会辜负您的嘱托。”
当晚老汉便因旧疾发作,气息渐弱。
刘逸和苏瑶急忙守在他床边,可眼看着老汉的脸色越来越苍白,手却始终紧紧抓着刘逸的衣袖。
“逸儿,答应我,一定要去居巢……一定要完成祖上的约定……”
老汉的声音越来越轻,直到最后话音落下,手缓缓垂下。
苏瑶忍不住红了眼眶,轻轻拭去泪水,转头看向刘逸:“你还好吧?”
刘逸握紧了拳头,神情沉重。他低声说道:“义父对我寄予厚望,我不会让他失望。”
次日,两人为老汉披麻戴孝,守灵三日后,将他安葬在村后的山坡上。
站在新坟前,刘逸手捧盒盖,目光深邃:“居巢……从这里开始,我要走一条全新的路。”
苏瑶看着刘逸手中的盒盖,他的目光深沉,似乎透过这件漆器看到了更远的地方。
她犹豫了一下,低声问道:“刘逸,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刘逸将盒盖翻来覆去地打量了一番,眉宇间带着一丝深思:“苏瑶,你看这盒盖,应该是件漆器。
红漆打底,黑漆描绘图案,纹路细腻流畅,色泽还很鲜亮。
这种工艺只有富贵人家才用得起,可能是存放首饰或贵重物品的器具。”
他顿了顿,指了指盒盖上的某些细节,继续说道:“这个盒盖,还有义父的族谱……如果义父所说无误,那么它足够让我在居巢找到刘重。
我猜,他应该会认下我这个族亲。”
苏瑶挑了挑眉,语气中带着几分质疑:“你就这么确定他会认?
万一他把你当成骗子赶走了呢?”
刘逸嘴角勾起一丝玩味的笑容:“放心吧,只要族谱和盒盖对得上,再加上我三寸不烂之舌,没什么问题。
不过……”他说到这里,目光落在族谱上,眉头忽然皱了起来。
“怎么了?”苏瑶见状,立刻凑过去。
苏瑶抬眸望向刘逸,视线落在族谱的最后一行,霎时间,羞涩的红晕如花瓣般在她脸上绽放开来。
那一行字,工整的隶书笔画分明:刘健生子刘逸,妻苏氏。
寥寥几个字,竟让她心中掀起惊涛骇浪。
是羞涩,是喜悦,是惊慌,更是难以言说的甜蜜。
“这……这是谁乱写的!”
刘逸的眉头皱起,语气中夹杂着几分懊恼,将族谱随手扔到一旁,“苏瑶,这个不算数!
咱们好不容易穿越一回,怎么能让这几笔字限制了未来?
你去找几个三国的风流才子,我去寻些绝代佳人,像什么貂蝉,甄姬,大小乔,这样才有趣!
这族谱上的字,咱们当它不存在!”
苏瑶却不慌不忙,弯腰捡起族谱,手指轻轻掸去灰尘,小心翼翼地抱在怀中,似护着珍宝。
抬头时,眼中带着狡黠的笑意:“你想找小老婆?
门都没有!
族谱上白纸黑字写得明明白白,我是正妻。
就算你真想纳妾,也得我点头才行!”
刘逸被她这强势的语气噎了一下,想要辩驳,却又一时找不到合适的理由。
心中暗道:纳妾是不是要正妻点头,在东汉末年可没有明确规定吧?
这丫头倒是现代法律和古代规矩一起用,也忒狡猾了!
他眼珠一转,计上心来:“苏瑶,既然你这么坚持,那这样吧,你在这儿好好看家,我一个人去居巢认亲。
毕竟路途遥远,艰辛万分,我舍不得让你受累。”
苏瑶听出他话中暗藏的推诿之意,心底忍不住好笑:想甩开我?哪有那么容易。
表面上却装作乖巧的模样,温声细语道:“逸哥,我不怕辛苦。
无论山高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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