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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拿下(求花求收藏) (1/2)

为首那甲士嘴里虽然还在不干不净地骂骂咧咧,可那脸上紧绷的肌肉却像是被施了松绑咒,一下子松弛得像块破布,眼神里竟还透着一股子近似于刚从鬼门关溜达一圈回来的后怕劲儿。

只见他利落地收刀入鞘,那动作麻溜得就像个熟练的屠夫,接着大步流星地迈进了山洞,仿佛这山洞是他家后院似的。

他第一眼瞅见火堆旁站着的林羽,那眼珠子瞪得差点掉出来,跟见了鬼似的愣在了当场。

眼下虽说秋季的风已经开始有点凉意,像个调皮的孩子时不时来撩拨一下,但离那冻得人龇牙咧嘴的严冬,还远着呢,中间差着十万八千里。

可眼前这家伙倒好,里三层外三层地裹着厚重的棉布衣服,活脱脱像个移动的棉花包,头上还扣着一顶皮毡帽,把脑袋捂得严严实实的,就好像生怕风把他那脑袋瓜给吹跑了似的。

甲士心里犯嘀咕:“这家伙难道就不怕捂出一身痱子,难受得跟猴儿似的乱挠吗?”

“你是进山采药打猎的渊昌城户民?”甲士一边扯着嗓子问,一边漫不经心地瞅着林羽,随后一屁股随意地坐在一块还算平整的石头上,那石头被他压得“嘎吱”一声,仿佛在抗议。

他一边活动着像灌了铅似的酸痛身体,一边眼睛都不眨一下地盯着林羽,那眼神就像老鹰盯着猎物,不放过一丝一毫的动静。

林羽赶紧像个乖学生见了老师似的躬身行了一礼,脸上的表情诚恳得就像庙里的善男信女,嘴里说道:“几位军爷,草民确实是进山采摘草药的渊昌城户民,顺带也打点猎物,好换几个铜板糊口。”

“现在还不到冬天,你穿这么厚,到底为啥?”甲士挑了挑眉毛,满脸狐疑地追问。

“大人,草民打小就体弱多病,像根豆芽菜似的弱不禁风,特别怕风,实在没办法,只能多穿几层,图个暖和。”林羽缩了缩脖子,可怜巴巴地回道,那模样就像被雨淋湿的小狗。

“体弱怕风?”领头甲士一听这话,眼珠子一转,目光嗖地一下就落在那只鲜血淋漓、还散发着血腥味的妖狼身上,脸上的表情微微一抽,像被什么东西蛰了一下,手也不自觉地悄悄握住了刀柄,那刀柄被他攥得紧紧的,指关节都泛白了,仿佛下一秒就要拔刀相向。

“能单杀这样的妖兽,你现在跟我扯什么体弱?”甲士扯着嗓子吼道,声音在山洞里嗡嗡作响,震得人耳朵发麻。

“回大人的话,草民是用陷阱把它给伤了,然后像个跟屁虫似的跟踪了好几天,好不容易今天瞅准机会,才把这畜生给拿下的。”林羽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下来,却也不敢抬手去擦,只能眼巴巴地望着甲士,眼神里透着一丝惶恐。

“能一个人干掉这样的妖兽,纵然是借助了陷阱,你也有点本事。”甲士听了这话,脸上的表情稍微缓和了一些,微微点了点头,下巴动了动,接着装作漫不经心地随口问道:“你这几日在苍莽山里瞎转悠,有没有见过一个受伤的女人?”

“受伤的女人?”林羽脑袋摇得像个拨浪鼓,连忙回道:“回大人,草民在山里连个鬼影都没瞅见,更别说受伤的女人了。”

甲士瞧了瞧林羽那副模样,心里想着这家伙也不像是在说谎,脸上便露出一丝不屑的冷笑,那笑容就像冬天里的寒风,冷冷地说道:“你确实没见过她,要是见着了,你这小命早就没了,估计现在都变成一具扭曲得像麻花似的尸体,被扔在哪个旮旯里喂野兽了。”

“什长,这儿有一只沉得要死的背篓。”突然,一道声音像幽灵似的从石头后面冒了出来,在山洞里回荡着。

“大人,这是草民进山采药打猎准备的补给,就是些干粮和水,没啥值钱的东西。”林羽一听这话,瞳孔微微一缩,心里“咯噔”一下,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揪了一下,但脸上还是强装镇定,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嘿,他站在那儿,眼睛瞪得像铜铃,心里那叫一个吃惊,压根儿就没料到这些甲士看着五大三粗、豪放粗犷得像头蛮牛,可这搜索的本事却精细得像个老裁缝,连他藏得严严实实、自认为天衣无缝的宝贝东西,都跟从地缝里抠出来似的翻了个底儿掉。

那背篓乍一看普普通通,里面确实也没啥特别的,真真切切就是他进山采药前,哼哧哼哧准备的那些补给玩意儿。

可谁能想到呢?

除了那些个看着就寒光闪闪、能让人吓破胆的暗器,开山刀像个威猛的大汉、狭刀似那狡黠的毒蛇、短刀如同短小精悍的打手、匕首像隐藏在暗处的刺客,还有那硬邦邦的拳套之外,嘿,还真真切切地放着备用的大氅衣物,软乎乎的,摸着就暖和,以及一包被熏得黑乎乎、香气直钻鼻子的面饼熏肉。

“哗啦啦!”就像一阵狂风刮过,背篓里的东西被一股脑儿倒在了地上,瞬间铺满了一地,那场面,乱得像被打劫后的杂货铺。

什长那原本眯成一条缝、像是在打盹儿的眼睛,“嗖”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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