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准备蒸几个土豆给大家吃。
就在这时,院门口传来了脚步声,抬眼望出去,朱家老大站在院门口外面向院里张望,他手里还提着一个小面口袋。
英子看了家兴一眼,低声说:“是朱家老大,也是家瑞的大哥。你们应该认识。”
“认识,他一定有事,快请他进来吧!”家兴一边说一边走到了院子,他皱皱眉头,他的耳朵听到了院门口外还有另外一个人的脚步声,他扭脸看着英子轻声说,“英子,你去开门,小心点,看看还有谁?”
看着家兴狐疑的眼神,英子也认真听了听门口外面的动静,除了朱家老大的脚步在院门口外徘徊,她没有听到还有谁的脚步声。
“还有一个人,俺确定!”
毕竟家兴是玩枪的,不仅眼睛好使,耳朵也非常灵敏,英子相信家兴的话。
“家兴哥,你去后院那个地窖躲一躲,去呀!”英子有点着急,她害怕院门口有坏人。
英子把她手里的几个土豆又匆匆塞给新丽,“你去洗洗蒸蒸,不要下楼!”
家兴看着英子着急的样子,他笑了笑,“不像是坏人!不要怕,可能是自己人。”
“自己人?!”英子满脸疑惑。
“你去门口看看就知道了!”
英子小心翼翼来到了院门口,她抬起头看着朱家老大,“您有事吗?”
“给你们送点玉米面!”朱老大把他手里的面袋子在栅栏门上晃了晃,“这是新丽织手套换来的,没有黄豆了,再过两个月黄豆才能下来!”
“您身边是谁?”其实英子没看到朱老大身边还有什么人,是她故意问的。
“是俺家煤球!”朱老大的声音很小,“快开门!”
英子一听是煤球,她急忙打开了院门,朱老大一边往里走,一边向他身后瞭了几眼。英子顺着朱老大的目光看过去,只见在叶家门口右侧的一棵梧桐树下坐着一个破衣烂衫的乞丐。
“英子,有个乞丐,他看着可怜,让他进院喝口水可以吗?”朱老大故意提高嗓门对英子说。
“好!”英子使劲点点头。
家瑞手里拄着一根拐杖,他的胳膊上挎着一个乌黑的竹篮子,他身上的衣服无法比拟,不仅破衣烂衫,更多的是露着脏兮兮的皮肤;他不仅蓬头垢面,还满脸满身臭气熏天。
“您赏口吃的吧,谢谢谢谢!”家瑞手里端着一个破碗,他慢慢从地上站起身靠近叶家院门口,他嘴里絮叨着,“麻烦了,主家,俺饿了,您赏口吃的吧!”
黄丫头突然抬起头“汪汪汪汪”叫着扑到了院门口。
“哎呀!”家瑞吓得全身颤抖。
“黄丫头!”英子和家兴同时喊了一声黄丫头。黄丫头摇着尾巴慢慢退到了院子里。
家兴站在房檐下看着落魄的家瑞,他偷偷笑,他尽量憋着没笑出声,他故意没有与家瑞打招呼。
家瑞抬起一双黑不溜秋的眼睛瞪着家兴,两个人偷偷挤挤眼角,又相互一笑。
“您进来吧,俺刚刚要煮土豆,您可以在院里坐坐!”英子对家瑞说。
家瑞迈进了叶家。
朱家老大急忙扭身把院门关上,他把他手里的玉米面递给英子,“给,做几个饼子,俺弟真的饿了,他跑了一天,刚刚马来福在俺家开水铺子喝茶,他没敢进门,是俺老爸认出了他,俺老爸说给你们送点玉米面,顺便把俺弟带来你们叶家。”
“俺知道了,朱大哥,您带家瑞哥去后院水井洗洗吧?然后你们去客厅坐着喝点水,锅里土豆也快熟了。”
“俺不洗,就这样吧!”家瑞急忙摆手,“晚上再说,俺这样很安全!”
家兴带着家瑞走进一楼客厅说话。
朱老大在院子里盯着院门口。
英子拉着新丽上楼去做玉米饼子。
家兴看着一身乞丐装扮的家瑞笑了,“家瑞哥,你扮相真的让俺无法认出来,来,您喝水!”
“没办法,现在进城很难,那个新修和吴穷还不知怎么进城呢?”家瑞抬头看看家兴,“对了,老四,你怎么进来的?”
“俺跟着拉粪车进来的,俺把粪车租赁了五天!”家兴咧咧嘴角,他又尴尬地摇摇头,“俺进城的方式方法比你好不到哪儿去!浑身臭,俺去了俺姐姐家洗了一个澡,然后把粪车放在鞍山路杂货铺子后院!”
“你那个吝啬姐夫没看到你?他没问你这几年去做什么了?”家瑞憋不住,“噗嗤”笑出了声,“你姐夫一定瞧不起你,一个拉臭大粪的!”
“他才不管俺做什么,只要有钱就行!也许俺去杀人放火他都不关心!他只关心钱!”
“喜欢钱最好!”家瑞突然又问,“老四,你这几天在哪儿落脚?睡在叶家?”
“没有,前几天俺睡在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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