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上化学课的时候,张芙蓉刚进班,就看到了趴在桌子上,俩眼一闭就是睡的左阙。
她眼中透露出鄙夷,拧着眉毛。
“后面的都别睡了,整天要死要活的干什么啊!还有一年多就高考了!就你们这样的一辈子都看不到后脑勺!”
她喊的声音贼大,还真就吵醒了睡觉的学生。
但左阙是个例外,她换了个姿势继续睡,都没听进去。
大佬在睡觉,请勿打扰。
张芙蓉瞪着眼,气的眼镜差点掉了,指着左阙就喊,“左阙!别以为你是新来的我就不敢骂你!我都站在这儿了你竟然还睡!有把我这个老师放在眼里吗?!”
终于,左阙慢吞吞地抬起了头,眼眸里爬满了红血丝。
那双眼睛生得极为好看,使人嫉妒。
张芙蓉心里一惊,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
陆南冬低头,在下面玩手机,听到声音后头都没抬一下。
但是当张芙蓉喊了左阙的名字时,他竟然抬起了头。
目光平淡,扫了眼张芙蓉,微眯起的眸子可怕极了。
两个学校里的风云人物,气势强的可怕,死死压着张芙蓉。
班级里流动着诡异的宁静。
被吵醒了,左阙干脆不睡了,往后一仰,双手插兜,翘起腿,似笑非笑地看着黑板前的老师。
不知怎么的,张芙蓉觉得左阙笑得很吓人,像是要发火般,仿佛下一秒就会抄起椅子,冲过来往她身上砸。
她打了个冷颤。
左阙歪着头,显得挺乖的,“老师,讲课啊,你不讲我就继续睡了。”
玩世不恭的随意,又透露着浅浅的威胁。
张芙蓉脊背冒着冷汗,咽了咽口水,没回答左阙,颤抖着手拿起粉笔讲课。
很快,化学方程式就写满了一黑板。
陆南冬重新把头低下去。
左阙半眯着眸子,看那些公式计算,挑了下眉。
胖子看张芙蓉讲得入迷,于是臭嘚瑟的把头转过来,跟左阙说话。
“小阙妹妹,我跟你说哈,张巫婆讲课成的磨叽了,脾气还不好……”
张巫婆……?
左阙眼皮跳了跳,这什么鬼外号。
“你脖子抽筋了?”陆南冬这时伸手把胖子的头掰了回去,“坐好,别瞎嘚瑟。”
被强行关机的胖子:……
又没跟小阙妹妹搭上几句话。
左阙盯着陆南冬那只手看,抿了抿唇,没说话。
不算白,麦色皮肤。手背上青筋鼓起,手指骨节分明,指尖与指甲都打理的很干净。
他的手很好看,跟他的人一样。
左阙放在兜里的手紧了紧,有点痒痒,但又具体找不到原因。
“好了,这道题我讲完了,你们有谁可以上来做一做?”讲台上的张芙蓉嗷的一嗓子,把左阙拉回了现实。
她用那双小眼睛扫视了一遍全班人,最终锁定了一个目标。
“来,左阙,你上来做一下这道化学题。”
张芙蓉想看看这个上课总睡觉的新学生,学习到底怎么样。
是全都会不想听,还是压根就不学。
被叫到了名字,全班学生都回头看,见左阙还保持着那个姿势,一动也不动。
跟个木头人似的。
张芙蓉以为她没听到,于是忍着脾气又说了一遍。
奈何对方只是眯着那双贼好看的眼睛,话都不说一句。
似乎是现在才反应过来,左阙终于开口了。
“做不了。”
寡淡无味,冷漠至极。
张芙蓉以为自己听错了,扣了扣耳朵,不可置信的问:“什么?什么做不了?”
“这题都出错了,怎么做?”
左阙看黑板,“你把水写成二氧化碳了,而且算的也不对,需要用最基本的化学单位来套入,否则全都是错误的。”
班里顿时鸦雀无声,张芙蓉一脸震惊的看着左阙。
陆南冬和胖子也是回头看她。
不是,她不是说总分五十分都不到吗?
眼下这是怎么回事?
只看了几眼就推出了这么多问题,这是差生?
“你是怎么看出来的?”张芙蓉不信邪,又问她,“这道题可是前五届的高考题,你恐怕连原题型都没见过吧,就敢这么肯定的说了出来?”
左阙不吱声了,挑着眉毛看张芙蓉一脸自豪的样子。
这个班主任怕不是脑袋不好使吧。
“没,”她歪头一笑,好看,“原题我见过,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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