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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风仁院 (1/2)

“说到底......不就是把我赶出来看守这个破庙吗?”马佛山看着这破败的院子喃喃道。

阳光透过屋顶的破洞洒下来,几尊神像上盖了一层厚厚的尘埃。几缕被屋檐反射过来的阳光照到院门上的几个古色古香的大字上,透露出历史的沧桑,——风仁院。

“这谁起的破名字,白瞎了这手好字!”马佛山吐槽道。

风仁院是一间坐落在一个小山村旁的道观,据说有个几百年几千年的历史,因为地处过偏得以躲过连年战火。村里的人倒也做过一些修修补补的工作,但仍是年久失修,整体摇摇欲坠,就连祠堂里的神像,也全都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积灰。

“哪天找人好好修修吧。”马佛山如此想着。

初来乍到,他到是不挑环境。比起当初他在魔教的集中营中的日子,就算天为床地为被都是舒坦日子。

看着院中凌乱的一切,他着手收拾起来。

虽说才八岁,干活却是麻利。多半源自于当年奴隶一般的生活,他自己也时常感慨,能在那种地方生存下来,只能说是福大命大,遇到了年师父。

师父对他倒也关心,临行时塞给了他几颗兵粮丸——通俗来说就像是压缩饼干一类的丹药。

一般来说,师父和师兄弟们(大多是师弟)作为修行之人,经常吃一粒辟谷丹便几日不再饮食,几乎没有人会去炼制这种兵粮丸。所以,这兵粮丸都是师父专门给他炼的,比起辟谷丹,这东西更适合修为较低的人。

不算好吃,至少顶饿。干活累了,就停下来,就着井水吃上一口。

忙活了一整天,终于是收拾出了一间屋子。

躺在刚刚收拾好的床铺上,马佛山心中想的是:“明天先解决吃饭问题。”

兵粮丸虽然足够,但终究是个丹药,他还是很抵触的——想当年在集中营里被拿去各种试药,他不仅受尽折磨,更导致他邪气入体,积气不化,若没有年道长传气相救,恐怕将不治身亡。

长叹一声,又有何用?

马佛山爬将起来,照着师父的法子开始运气。

太虚山上所修之法,调用体内纯阳之气,祛除外邪,纯阳无极;而魔教所用的邪术,化九幽极阴之力,吐息亡人煞气。年道长从两者中自创一套调和之法,抑制佛山体内的煞气,阴阳相调,以阳补阴,终能气息不乱,化气入体。

但这样最大的缺点就是:修行所得的修为几乎大量地用于转化邪气,最终能化为所用的少之又少,导致的结果就是修行进度缓慢。

如今这修行之路共有九重,为练气、筑基、金丹、元婴、分神、合体、渡劫、大乘、飞升;每重又分九层外加一层大圆满,大乘期圆满,一跃飞升登仙,一共81层天。

周天运转,生生不息。

突然间,天空中炸响一道惊雷,似乎炸在了放置神像的祠堂,接着,大雨倾盆,雨水通过天花板上的漏洞进入房中,给整个院子来了个透心凉。

马佛山连忙四处找起避雨的地方,最后在屋檐下暂时过了一夜。

躲雨之时,他看见一颗流星划过夜空,似乎越来越近,最终,伴随着一声巨响,落在了山林之中。

“有其他的修士在附近施法?不不不......怎么可能,从未听说过谁家的功法用陨石攻击的......”马佛山心中盘算着,“罢了,明天过去查看一番吧”

夜渐渐深了,马佛山睡了过去,随着残留的雨水顺着屋檐随风落到他头上时,他醒了过来,只见到东方的晨曦早已拨开了早晨的迷雾,又一天的工作开始了。

翻翻行囊,包里只剩下了一枚兵粮丸,看来之后不想办法找点吃的也不行了。

吃完了饭,他突然想起了这道观里的神像,大雨冲刷了积年的尘土,这些神像也露出来原本的光彩。

见到神像的那一刻,马佛山愣住了,这哪里是什么神像:只见正中矗立一像,生的六臂,无腿无足,身体似妖娆女性,一臂护住胸口,一臂护住小腹,头部生出一对蝴蝶翅膀,一双手在胸前作揖,另一双手敞开在两边,作托举状,后背伸出一对虫翅,胸与腹只见有一道明显的勒痕;正对着她的是个身穿长袍之人,头部拧成一团,如同面条一般,两只眼睛如触角般从头上伸出,仿佛在与正中之人辩论;两侧各排列着4尊神像,但都被尘封着,看来昨夜的大雨对它们没什么影响。

他从未见过如此的神像,放眼天下,算上六大门派,算上魔教,算上四大家族,没有哪家的神明长相如此怪异。

所谓神明,其实是各个传说中达到飞升之境的修行者,比如太虚山的天衡老祖,捍国寺的无量佛祖。他们都各是一代传奇,也让后世有了个不成文的规定:唯有拥有飞升者,才能自成一派。由此诞生了持续千年的正道六大门派与魔教对立,四大家族由一位老祖庇护而中立于世的格局,直到青龙王一统天下,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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