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奉京兆府,监牢。
“老爷我们该怎么办呀!你倒是想想办法呀!”
“爹,玲月不想去教坊司,玲月不想去那种地方!”
“爹,我饿,我饿....”
“铃音,你干什么?那是你大哥的大腿,放开你的嘴。”
...
许平安感觉不远处,有几道是声音,一直在自己的耳边嗡嗡嗡。
并感觉到自己的大腿处,好像被什么咬住了一样。
许平安吃痛,皱着眉头,迷迷糊糊的起身,并睁开了眼睛。
“铃音?你咬我干啥?”
定睛一看,原来是许家最小的女孩,许铃音。
正抱着自己的腿,啃的正香。
“平安,你没事吧?”
“铃音,赶快松开。”
许平志一边看了看许平安有没有什么大碍。
一边拉着小小的许铃音,并打着她的小屁股。
许铃音吃痛,哇呜一声,松开了口。
“许平志,你打铃音干什么?有脾气你冲我来。”
“咬一口许平安怎么了?我们养了他这么多年,咬一口都不行?你竟然因为他这个外人,打铃音?”
李茹顶着几天没洗,有些肮脏,但还有几分姿色的脸,对着许平志贴脸开大。
并拉走接近于饿疯了的许铃音。
一旁小妹妹许玲月正在哭哭啼啼抹着眼泪。
看着有些混乱的场景,许平安揉了揉肿胀的头。
很久才搞明白是事情原委。
原来是许平志奉命押送税银到户部,结果出了岔子,导致税银丢失。
整整十五万两白银。
朝野震动,圣上亲自下令,许平志将于五日之后斩首,三族连坐,家中男子要被发配边境充军。
至于女眷,要被充入教坊司。
供那些个达官贵人们享乐。
作为许平志的义子,也被连坐,解除衙门职务,打入京兆府监牢之中。
“平安,你没事吧!”
在安抚家中女眷之后,许平志来到监牢的另一边,许平安的面前。
“你义母就是这样的暴脾气,你别在意。”
“义父,我没事!”
许平安笑了笑,并拍了拍自己的大腿,那里有很明显的两排牙印,不过没有流血。
对于义母李茹的那些话,许平安也并不在意。
毕竟自己和许七安一样,因为习武,每年都要花费大把大把的银子。
许平志家中也有妻儿,生活过的并不是很好。
但是许平志为了能履行自己诺言。
不顾家人都反对,供养许平安和许七安十几年,一直到现在。
家底早就被掏空。
作为妻子,李茹有些不爽,那都能理解。
“唉!我对不起你,辜负了你的父亲。”
看着许平安,许平志想起了以前在山海关战役的时候。
自己的好兄弟为自己挡了一刀。
在临死之际,把家中独子,托付给自己的时候。
不过自己过几天就要被问斩。
却还要连累家中妻儿老小。
许平志非常无奈,但又故作坚强的看向许平安。
“平安呐!你爹给你取这个名字,就是想让你这辈子平平安安的。”
“只可惜我没办法照顾你,以后的路,要靠你自己走了。”
“我死之后,你会被发配边境充军,那里条件艰苦,但还有一丝生存的希望。”
“你要好好活下去。”
许平志对许平安说了很多,不过更多的是愧疚。
许平安的父亲,在山海关战役的时候,因自己而死。
现在许平安又因为自己的连累,要被发配到边境充军。
许平志觉得自己欠许平安的太多了。
“义父,没事的,税银案不是还在侦破中吗?您未必就会被问斩。”
许平安安慰道。
“平安呐,没用了,这都过去几天也没有结果,问斩的命令都下来了,你就不用安慰我了。”
许平志一脸惆怅。
那可是整整十五万两白银,整个朝野震动。
圣上亲自下令要问斩自己,税银找不找的回来。
他都要被问斩了。
许平志和许平安说了很多,许平安都是静静听着。
之后监牢另一侧女眷发生口角,许平志只能再次回到另一边去安抚。
看着许平志一家,许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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