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立说着话,就像捉弄一只小动物。
无论是否主动画押,许七安都要受刑。
总之一句话,逗你玩。
“呵。”
许七安戴着镣铐,那张供状撕得粉碎,然后一口气吹向空中。
周立的脸上,洋溢着胜利者的笑容,和官二代独有的傲慢。
“生气了?”
“怎么气性这么大啊。”
“你现在生气了,一会可怎么办。”
周立打开一个皮囊,缓缓展开之后,里面有数十种刑具。
“我这里的刑具,每一种都会让人痛不欲生,可它偏偏又伤不到性命。”
他拿出一根铁签,缓缓走到许七安眼前,作势要插入许七安的眼睛。
周立目光中流露出狠色,“我就是想让你知道。
这蝼蚁它终究就是个蝼蚁,只要我轻轻一捻,就能把你捻死。”
“哦……对了。”周立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
“还有一位和你在一起的蝼蚁,上次也也差点被我碾死。”
“不过让他逃了,这次我派了一位炼神境武夫……嘿嘿嘿……”
许七安脸色煞白,七品炼神境啊!
李长安是八品,能逃命就不错了,还能搬来救兵吗……
小人物的命运,还真是可悲啊。
就在这时候,一声洪亮的喊声,甚至传到了地牢之中。
“孙靖宗!”
“刑部藏污纳垢,纵容纨绔亵渎律法,你管还是不管!”
许七安猛然抬头!
这是李长安的声音!
周立也从椅子上惊坐而起,来人胆子真大,直呼刑部尚书大名!
“他娘的李长安。”
“短短一个月,就沾染了云鹿书院的不良风气,无法无天!”
“他一个区区白身,只靠嘴上功夫,能捞走犯人?”
“呸!”许七安啐了一口。
“就凭你,你敢说别人无法无天。”
周立双眼微眯,高声喊道,“许七安!”
“本公子就在这儿坐着!”
“我看他李长安,有什么本事能带走你。”
“你还挺桀骜不驯的嘞。”许七安嘿嘿直笑。
笑得周立后颈发凉。
刑部前院。
刑部尚书孙靖宗,堂堂二品大员,怒气冲冲的从大堂走了出来。
“什么人,敢直呼本官大名!”
看到眼前的景象,孙靖宗顿时气血上涌。
一个身着青衣的书生,手里拎着一个半死的老头。
脚边躺着十几个刑部值守的士兵,一个个鼻青脸肿,躺在地上喊疼。
“你是谁,打伤刑部士卒,按我大奉律法,以谋逆论处!”
李长安拎着周府老奴,一步步踏入院中。
“律法?”
“大奉还有律法吗!”
“这律法,又是谁的律法,权贵纨绔的律法吗!”
刑部吏员们,跟着孙靖宗聚到了前院,
数十个刑部士卒,将李长安团团围住。
“你是哪里的学子,到底想做什么?”
李长安将周家老奴踩在脚下,“孙靖宗!你这个吃干饭的废物!”
“户部侍郎之子周立,无官无职的纨绔,竟然指使刑部吏员抓人,还坐在刑部地牢中审讯。”
“大奉哪一条律法有这样的规定,刑部是大奉的刑部,还是周家的刑部!”
“你这刑部尚书,是酒囊饭袋吗?”
孙靖宗既惊又怒,还有些慌乱,他看向左右两侧的侍郎们。
“这人是谁家的公子……”
敢直呼二品大员的名字,家里高低得是个封侯的……
不然胆子不会这么大。
京城有名有姓的纨绔,孙尚书都是心里有数的,没有眼前这人。
但是李长安很有底气,这让孙尚书反而心虚了。
周围吏员们,都表示不认识李长安。
“不知道……”
“未曾见过……”
“想不起来……”
孙靖宗冷眼相看,“这位公子,你不要信口雌黄……”
他话音刚落,李长安就从怀中拿出一张书页,以气机点燃。
“君子当诚,匹夫亦然!”
问心符的法力,瞬间渗入周府老奴的体内。
“问心符!”孙靖宗脸色微变,“云鹿书院的学子……”
而且是大儒的学生,否则如何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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