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立外宅。
周立的外室、丫鬟婆子们,都被两个玉石小镜收起来了。
一间废弃的柴房中,张云鹰被绑缚手脚,一根布条捂住了嘴巴。
恢复意识的他,吓得魂不附体,不知道对方要怎么处置他。
他刚想动一动身子,就有人进来踹他一脚,吓得他不敢再妄动。
大半天之后,惊恐的张云鹰突然听到了外面有人说话。
养尊处优的公子哥,被幽闭大半天,已然心慌意乱。
因此,对外面动静,听得非常仔细。
“这小子富得流油,我刚刚看他手指上,有个白玉扳指,一会把他手指给砍了!”
“不可,威武侯的庶子,还轮得到你这狗玩意动手!”
被五花大绑的张云鹰,心中震骇无比。
“他们知道我是谁,竟然还敢绑架我!”
“我可是侯爵之子啊!”
外面许七安和许新年两人懒散的议论,还在断断续续的传进来。
“那你说说,公子要如何处置他?”
“将其养在院子里,好生折磨,断其吃喝,去其脚筋。
最后呢,倒吊在房梁之上,每日鞭打数百!”
“他爹可是威武侯,公子敢这么对他吗?”
“威武侯算什么啊,咱们公子的父亲可是户部侍郎,有何顾忌!”
张云鹰感到一股子彻骨凉意,从尾椎骨直窜头顶!
户部侍郎的儿子周立,那是他的死敌!
两人积怨已久,落在他手里哪有好处。
这个时候,门外的许七安高声道,“行吧,我看公子马上要到了,不如我们去买点酒给公子助助兴。”
张云鹰顿时觉得有了生机,刚刚准备动弹,另一个声音拒绝了这个想法。
“不行的,公子说过,让我们好生看着他!”
痛苦的张云鹰心急火燎,惊恐难当,等周立来了,他哪里还有活路。
“买个酒的时间不耽误事,走吧走吧。”为首的声音似乎占据了上风。
太好了,还有生机!
张云鹰的心情,就像过山车一样起伏。
这都是李长安的安排,这样能最大程度激发他的求生欲。
确定两人离开之后,张云鹰无比惊慌的开始在柴房内挣扎翻找。
最终,他在一个破碗片的帮助下,成功解开了束缚。
然后,他惊恐的逃出柴房,拼命在小院中寻求出路。
小院外。
对面二层阁楼。
李长安和许门二子正在吃面。
第一次干大事的许新年,难免惴惴不安。
“你说他会不会逃不出来,咱们为什么要锁门呢?”
按照计划,张云鹰要逃出来求援,然后回去揭发周立。
这样做,就能将周府和威武侯的矛盾迅速激发。
许七安淡定的说道,“不锁门痕迹就太明显了,做戏也不能太假了吧。”
李长安指着小院中慌乱奔跑攀爬的张云鹰道,“你看他,多着急啊。”
“强大的求生欲,是会激发一个人的潜能的,相信我,他出得来。”
“看看,翻墙出来了!”许七安笑着说道。
许新年也看到了,张云鹰顺利爬墙而出,然后在街上呼喊,引发了大批围观者。
“还真逃出来了。”许新年惊喜的说道。
“救命,救命!”
“救救我啊!”
“我被挟持了!”
“我是威武侯的儿子!”
围观者越来越多,甚至引来了附近巡查的士兵。
……
威武侯府。
威武侯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儿子丢了大半天,一筹莫展。
他可是一等侯爵,敢光天化日绑架他儿子,实在太狂妄了。
“老爷!少爷回来了!”
“老爷,皇城司的军士将少爷送回来了!”
“老爷,少爷没事了!”
听到扈从的呼喊,张云鹰带着两位夫人匆匆赶了出去。
“鹰儿,鹰儿你没有事吧?”
张云鹰死里逃生,头发散乱,浑身都是尘土。
他神色无比惊恐,带着哭腔喊道,“娘,爹!”
“我差一点……就见不到你们了!”
威武侯毕竟见过大场面,马上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张云鹰惶恐的说道,“是周立!是周立绑架了我!”
“他,他不但想方设法折磨我,还要取我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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