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叔则取出一只灰黄、布满符文的口袋,法力涌动,使其悬浮空中。他双手迅速结印,大喝一声:“进来!”随即,坟头冒出青烟,一道道微光自坟墓升起,纷纷投入口袋中,其中最耀眼的是老鬼所化的光芒。
周晓宇望着那神奇的口袋,心中好奇,是否能作为储物之用。九叔结束收魂后,扫了一眼周晓宇,心中暗自叹息,随后振作精神,提议返回义庄。周晓宇欣然同意,毕竟谁也不愿在坟场附近过夜。
回到义庄,文才和秋生惊讶地发现周晓宇归来,满心疑惑却无从解答,辗转反侧难以入眠。而九叔则因周晓宇前后的巨大反差而难以成眠。
随着鸡鸣,新的一天开始。早餐时,周晓宇精神饱满,与另外三人形成鲜明对比,他们顶着黑眼圈,哈欠连天,萎靡不振。周晓宇识趣地没有询问,饭后便去院中修炼。他现在每日仅午时和子时修炼引气诀,其余时间则练习八卦掌,并研读道家典籍,勤奋程度堪比高三时期。九叔虽劝他适度放松,但周晓宇心中有着坚定的信念,只要持续努力,终将通往成功之路,不愿有丝毫懈怠。
清晨,阳光初洒,周晓宇已开始了他的晨练,动作流畅地演练着八卦掌,而九叔站在一旁,目光复杂地望着他,又转而扫向屋内仍在餐桌旁懒洋洋用餐的文才和秋生。这两个徒弟的懒散模样,与周晓宇的勤奋形成了鲜明对比,让九叔心中不禁泛起一阵无奈与忧虑。
九叔曾对文才和秋生的行为习以为常,但周晓宇的到来,如同一面镜子,映照出他们身上的种种不足。九叔暗自思量,若再任由他们这般下去,自己的晚年恐怕难有依靠。于是,他决定采取行动,决心彻底改变他们的习性。
九叔放下饭碗,发出一声沉重的声响,文才和秋生被这突如其来的声响吓了一跳,瞬间挺直了腰板。然而,当九叔离开餐桌后,两人又迅速松懈下来,继续他们那半梦半醒的用餐状态。
与此同时,九叔回到房间,开始翻箱倒柜,似乎在寻找着什么,心中已有了整顿徒弟的计划。
随着日头升高,周晓宇依然坚守在院中,汗水如雨下,却纹丝不动,坚持着站桩的练习。他深知,修行之路,基础至关重要,正如那些传说中的强者,无一不是在初期便打下了坚实的基础。周晓宇心中怀揣着对强大力量的渴望,不愿再平凡度日,誓要在这修行之路上闯出一番天地。
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宁静,周晓宇迅速结束修炼,前去开门。门外站着一位满头大汗的年轻人,显然对开门的是周晓宇而非文才或秋生感到意外。
周晓宇自我介绍后,将年轻人迎入屋内,并请来九叔。原来,这位年轻人来自杨树村,因村中有人横死,家人希望九叔能前往超度亡魂。九叔欣然应允,表示次日必至。
九叔向周晓宇解释,超度法事不仅能积累阴德,还能带来些许收入。而农村的超度往往简约,因经济条件有限,无法承担过于繁琐的仪式。
次日黄昏,九叔带着文才、秋生和周晓宇前往杨树村。夜幕降临,阳气渐弱,阴气渐浓,正是进行超度法事的最佳时机。
法事现场简单朴素,九叔换上道袍,手持金钱剑,显得庄严而威严。他为三个徒弟点上朱砂红点,让他们手持招魂幡,立于法坛两侧。
周晓宇全神贯注地观察着九叔的一举一动,这是他首次参与超度法事,心中充满了好奇与敬畏。相比之下,文才和秋生则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九叔站在法坛之上,开始了他庄重而神秘的仪式,每一个动作都透露出他对生命的尊重和对亡魂的慈悲。周晓宇深知,这不仅仅是一场法事,更是对生命意义的深刻探讨。
在庄严的法坛上,九叔先是以道家八大神咒开启仪式,随后焚香敬神,接着吟诵茅山超度经文《太上道君说解冤拔罪妙经》。
超度经文诵毕,九叔将亲手撰写的经文投入火盆,再次焚香敬神,标志着超度法事的圆满结束。整个过程虽然条理清晰,但周晓宇仍感到一丝乏味,这也难怪文才和秋生显得兴致缺缺,若非九叔严令,他们或许根本不会踏足此地。
法事结束后,九叔并未多做停留,收取费用后便带着三个徒弟返回义庄。有九叔在,这一路自是安然无恙,附近的鬼魅皆因敬畏而远远避开。
次日清晨,周晓宇正在院中习武,九叔突然神色凝重地步入院子,示意他跟随自己。周晓宇心中暗自嘀咕,九叔此般神情,必有要事,但为何会牵扯到自己,他心中并无头绪。
他调整呼吸,跟随九叔来到卧室。一进门,便瞥见桌上摆放着那个熟悉的木盒,其上还贴着两张黄符。无需九叔多言,周晓宇已猜到几分,这定是那日拜师时赠予的人参出了问题,九叔不愿接受如此贵重的礼物。
九叔关好门窗,直言不讳地表示无法接受这份厚礼。周晓宇早有预料,一番诚恳言辞试图说服九叔,但九叔态度坚决。
见劝说无果,周晓宇决定亮出“底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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