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周晓宇并没有因为见到剧情人物而感到欣喜,反而心生寒意。因为他注意到,义庄门口站着几个尸体,正是四目道长此次赶尸的“顾客”。尽管这些尸体并未穿着满清官服,但周晓宇仍感到不适。
四目道长的到来很快引起了九叔的注意,师兄弟二人难得相聚,便在正堂内坐下来畅谈。而文才则去准备午饭了,周晓宇则被吩咐去镇上买酒。
到了中午,当四目道长看到桌上的酒肉时,眼睛一亮,戏谑地对九叔说:“哇塞,师兄,你们的生活水平提高不少啊!开义庄这么赚钱吗?要不我也转行算了。”他抱怨赶尸的辛苦,昼伏夜出,还得走小路,每天都得在林子里赶路。他还半开玩笑地说,希望九叔发财后别忘了他这个师弟。
面对四目道长的调侃,九叔双手抱胸,一脸淡然地看着他表演,仿佛在看一场猴戏,这让四目道长尴尬得一时语塞。
在义庄宽敞的正堂里,四目道长因九叔锐利的目光而略显局促,他不自然地搓了搓鼻尖,干笑两声后,自行落座于桌边。正当他欲伸手取食,九叔那低沉而富含深意的话语飘入耳中:“我风闻有人坐拥一箱金条。”
此言一出,四目道长险些从座位上弹起,筷子还捏在手中,他已慌忙摆动双手,头摇得像拨浪鼓,满脸急切地否认:“绝无此事,我哪有什么金条,更别提一整箱了!”
九叔轻轻侧头,眼神中带着几分戏谑:“我有说是你吗?”
这一句,如同一记重锤,让四目道长的表情瞬间凝固,随后整个人像是泄了气的皮球,萎靡不振地靠在椅背上,连用餐的兴趣都荡然无存。九叔见状,嘴角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自顾自地享用起饭菜。
一旁的文才和周晓宇,目睹这场师兄弟间的微妙较量,心中暗自叫好,尤其是文才,想起上午被四目道长戏弄的场景,嘴角不禁露出一丝报复的快意。周晓宇则在心中默默评判:九叔师兄,果然姜还是老的辣。两人的互动,无疑透露出深厚的情谊,唯有如此亲近,方能如此玩笑。
不久,四目道长从最初的尴尬中恢复过来,这次他学聪明了,选择沉默是金,埋头于桌上的佳肴。身为赶尸人,他的生活多是风餐露宿,难得有机会正经享用一顿饭,这次九叔特意吩咐文才与周晓宇准备,也是为了款待这位师弟。
饭后,九叔安排四目道长休息,毕竟长途跋涉,带着尸体行走,实属不易。时间转瞬即逝,次日清晨,周晓宇沉浸于《上清大洞真经》的研究中,这本茅山秘典,是他提升修为的关键。他已从基础的法力凝练步入更深层次的探索,却因醉心于符咒研究而一度搁置。
不知不觉间,日光已高悬中天,正当他准备起身协助文才准备午餐时,一阵急促的呼救声划破了宁静:“师父,救命啊!”
文才神色慌张,几乎是连滚带爬地从停尸房冲出,身后紧跟着一个面色苍白、眼圈乌黑的“人”,正拽着他狂奔。一个灰白麻衣的行尸紧随其后,伸展着双臂,企图抓住他们。
九叔与四目道长几乎同时从内堂冲出,九叔迅速出手,一拳将那个“人”击开。待那人喊出“师父,我是秋生”时,九叔瞪了两人一眼,径直步入停尸房。四目道长则忙于制服行尸,随后也跟着进入。
片刻后,房内传来四目道长的呼痛声:“师兄,手下留情,那可是我的顾客!”
周晓宇这才恍然大悟,走到气喘吁吁的文才和秋生面前,特别是秋生,一身尸体装扮,脸色惨白,眼圈漆黑,显然是锅底灰的杰作。他还未开口,九叔与四目道长便一同走出,九叔冷哼一声,四目道长则严厉批评了二人的胡闹。
午餐过后,四目道长不顾九叔的挽留,执意离去,气得九叔轻拍了两下文才和秋生的后脑勺。目送四目道长和他的行尸队伍远去,周晓宇心中泛起一阵不安。
这一幕,似曾相识,仿佛预示着故事的序幕即将拉开。回忆起文才与秋生的恶作剧,以及四目道长的离去,周晓宇意识到:剧情,或许真的开始了。
一股紧迫感油然而生。尽管原剧情看似轻松诙谐,但身临其境,其中的危险不言而喻。回想起任老太爷的强大与狡猾,即便是九叔这样的地师境强者也难以应对,最终还需借助外力才得以将其消灭。周晓宇虽已初窥门径,能够施展法术,但在真正的强者面前,他仍显稚嫩。
然而,作为拥有“外挂”的角色,周晓宇对未来充满信心,相信总有一线生机,能够让他在即将到来的风暴中立足。
一日黄昏,周晓宇自义庄返回他位于镇上的幽静小院。院中,一位老木匠正忙碌地敲打着手中的工具,一块块木板迅速组合成一个两米见方的木箱。对这位经验丰富的工匠而言,这样简单的构造无需繁复技巧,仅凭娴熟的手法便能轻松完成。
周晓宇在一旁静静观察,心中并无丝毫轻视这份看似平凡的工作。他深知,即便是这样质朴的木箱,在特定时刻也能发挥关键作用。因此,他毫不犹豫地聘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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