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门声再次响起,这次更为急促,“开门!磨蹭什么呢!”那不耐烦的催促声像是鼓点般重重地敲打着众人的耳膜。
林宇泽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那笑容在嘴角若有似无地牵动,他对顾知礼说道:“顾医师,这位就是黄公子,你多担待。”语气里满是幸灾乐祸,那声音像是一条冰冷的小蛇钻进顾知礼的耳朵。
门被推开,一个衣着华丽的年轻男子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正是黄名达。
他身材高挑,面容白皙得有些刺眼,那傲慢的气息就像一阵冷风扑面而来。
他身后跟着两个仆人,他们手里捧着锦盒和华服,双手紧紧地护着,眼睛紧紧盯着手中的物品,一路小心翼翼地伺候着。
黄名达斜睨了顾知礼一眼,那眼神像是一把冰冷的刀,眼中满是不屑:“你就是新来的医师?看起来也不怎么样嘛。”顾知礼神色平静,他能感觉到黄名达目光中的寒意,但他依旧不卑不亢地拱手道:“在下顾知礼,见过黄公子。”
“少废话,”黄名达不耐烦地挥了挥手,那手在空中划过一道急促的弧线,“赶紧给我看看,我这病已经拖了好几天了,要是治不好,你们担待得起吗?”他的声音又高又急,像是一把尖锐的锥子刺进众人的心里。
顾知礼并没有因为他的无礼而动怒,依旧沉稳地说道:“黄公子,请您详细说说您的症状,我好对症下药。”
“什么症状?浑身不舒服,头晕眼花,四肢无力,总之就是难受!”黄名达不耐烦地嚷嚷着,他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带着一种烦躁的嗡嗡声,“赶紧给我治,别问那么多废话!”
顾知礼眉头微皱,这样的描述过于笼统,根本无法判断病因。
他耐着性子继续问道:“请问黄公子,您最近可曾接触过什么特殊的东西,或者去过什么特殊的地方?”
黄名达不耐烦地打断他:“你这是什么意思?怀疑我?我告诉你,我可是堂堂黄府的公子,什么地方去不得?你一个小小的医师,也敢质疑我?”他的声音提高了八度,带着一种被冒犯后的愤怒,那愤怒像是即将喷发的火山。
一旁的林宇泽看着这一幕,心中暗自得意,脸上却装出一副关切的样子,他的嘴角微微上扬,眼睛里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幸灾乐祸:“黄公子息怒,顾医师也是为了更好地了解您的病情,您还是配合一下吧。”
黄名达瞪了顾知礼一眼,那眼神像是要把顾知礼看穿,冷哼一声:“我凭什么要配合他?他算老几?”
顾知礼深吸一口气,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在加速,心中的怒火如即将喷发的火山,但他的理智却像一道坚固的堤坝。
他想起自己学医时师父的教诲,医者要以救人为先,不能被情绪左右。
他在心里默默念着师父的话,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语气依旧平静:“黄公子,如果您不愿意配合,我也无能为力。治病救人是我的职责,但前提是病人能够提供必要的信息。”
“你敢威胁我?”黄名达猛地站起身,椅子被他带得向后一滑,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他指着顾知礼的鼻子骂道,“你信不信我一句话就能让你在这个医馆待不下去?”
顾知礼眼神一凛,一股寒意从他身上散发出来。
此时,房间里的其他人都不禁往后退了一步,他们能感觉到一股无形的压力,仿佛被顾知礼身上的气势所震慑。
黄名达也微微一怔,但他依旧强撑着,不肯示弱。
顾知礼冷笑一声,那笑声像是冰棱碰撞的声音:“黄公子,你大可以试试。不过,在你让我待不下去之前,我想你应该知道,这城里能治好你病的医师可不多,而我,是最有把握的那一个。你现在赶我走,就等于把自己的性命置于不顾。”
黄名达被顾知礼的话气得浑身发抖,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血液在沸腾,愤怒让他的身体有些微微发烫,但又有些犹豫。
顾知礼继续说道:“我本是医者仁心,想要救你,可你却如此刁难。也罢,你若不想让我治,我现在就走,只是你这病拖得越久,越难根治,日后的苦头可就多了。”
说完,顾知礼作势要走。
黄名达的脸色变了几变,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内心在挣扎,终于还是咬咬牙,说道:“等等,你回来,我让你治就是了。”
顾知礼这才转过身来,眼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那得意像是一道微弱的光在眼底一闪而过,然后开始为黄名达诊治。
顾知礼眼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流光,指尖轻动,一缕淡蓝色的光芒悄无声息地探入黄名达体内。
刹那间,整个房间仿佛被一层淡蓝色的光晕所笼罩,那光晕散发着一种柔和却又神秘的光芒,众人的眼睛被这光芒微微刺痛。
这光芒细如发丝,却蕴含着强大的灵力,如同灵动的小蛇一般迅速游走于黄名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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