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领都被扯得有点变形了，乐遥被逮到了教室里。
关上门燕鸿鹄押着他到讲台上，好不得意：“活捉传教徒，掌声在哪里？”
班江带头劈里啪啦鼓掌：“欢迎传教徒来我青岸二中传道布教。”
“传教！传教！传教！……”赵绛凝边鼓掌边起哄，有知道内情的也跟着一起起哄，不知道情况的丈二和尚摸不着脑袋，不过看着还有学委参与其中，挺热闹的呀。
乐遥赶紧打住：“行了你们，行了你们。不知道的以为我给你们洗脑了呢。消停点。”
赵绛凝不答应说：“乐遥你好歹得给我们一个交代吧，躲起来快两个月了。得亏我们信任你，不然真的就通缉举报全城搜捕你了。”
乐遥在台上叹了口气，神情疲惫：“最近有点事，没办法跟你们讲。”
这话说得有点推脱之嫌。
燕鸿鹄不甘心：“那有什么事你说了大家伙给你帮忙成不？还不是信不过我们。”
乐遥无奈表态：“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我就担心到二中会不会被你们给活捉了，结果还是躲不掉。还一个个喊着退钱，真以为我欠了你们千儿八百的似的……我呢，记着我欠你们的好，也不是要丢下买卖不管。不过目前确实资源一时联系不上，你们各位同学手上的国际球星卡、时尚维密牌，大概你们谁统计的账单，我只能退钱给大家。谁要真觉得是受了蒙蔽，报警的话我也无话可说。”
赵绛凝忽然生气了，从课桌里抓出一大把的卡牌砸到他面前：“我们是为了维密牌么？是为了什么球星卡么？你对得起大家的信任么？”
有其他同学正打算有样学样，燕鸿鹄摆摆手让大家不要激动。
他到乐遥面前说：“乐遥你说得对，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我最怕到头来你真的把卡牌当买卖交易的事情了。大家谁都不是傻子，知道卡牌没有什么意义的，单纯卡牌外面买得到，自己也能花点钱DIY，我是把你的卡牌当作一个期待或者一个等你的资格。你确定要拿卡牌说话真的就辜负了大家。”
班江说：“我们班目前就有二十三个同学有邀请登记，外面还有三个班大概五六十人，就你要真敢说不负责任了，我是不信你能走出青岸二中的。”
凌婕觉得自己大约知道怎么回事了，乐遥是做了卡牌贩子，向大家贩卖国际球星卡和时尚维密卡之类的，估计是玩了一手先收钱但后没有兑账的把戏。
这样的为人不厚道，这样的买卖不地道。
凌婕很怀疑自己姐姐的眼光，这种人值得团队信赖么？
“对得起我们吗？对得起我们吗？真以为我们要卡牌在手上有什么意义，当初说好一张卡牌就能兑现一个名额，我闺蜜都托我拿了三张，我怎么和她们交代？”
“什么卡牌名额？大家都这么热情要拿的么？”凌婕好奇问道。
赵绛凝坐到椅子上向后靠：“他当时承诺我们要组织青岸各个中学的联谊，打通交流通道，用卡牌作为邀请资格，结果就在线上搭建一个交流群，后续全部中断，他当我们是陪玩的么？”
嗯，确定就是风闻中的传递教学。
倒没想到是乐遥利用卡牌攒得局。
就，风马牛不相及的感觉。
“这不就是传销骗钱么，这么低级的骗术也能骗到这么多人。”凌婕说。
赵绛凝继续解释：“关键是他之前确实组织过一次小型的联谊会，所以大家才相信他。那时候他甚至还邀请到了临水市和湖光市的学生群过来了。所以才让大家这么踊跃的。”
说着话的时候赵绛凝不无愤慨地咬了下嘴唇：“做了一场后稍微有点号召力了，我们还等着他再来一场呢，就没下文了。”
“我真怕了你们，我现在自己都不敢给自己多余的期待你们知道么？”
乐遥摇头闭着眼睛缓了缓神，然后右手肌肉记忆地拇指扣住四个指头，从小拇指开始依次弹出，在空中手指拨拨点点地动弹了几下再收回。
第一个弹出来的是尾小指：“首先，我的时间我没办法做出一个调整，上学读书的形式摆在那里，我也要跟着形式走。”
接着伸出无名指：“其次，确实最近有点事情耽误了，同时有些方面我还要避避风头，刚才我就担心被你们拿住了会太招摇，传出去惹人注意。”
继续中指也伸展开：“再次，现在时机不成熟，目前资源断裂我整合不出有价值的信息。”
最后食指递出：“最后，我感谢你们对我的信任与不弃。我知道你们也都还有所期待，我也还不甘心呢，既然承诺过你们，那我……我不妨就再做一次传教吧。但是也别想得太容易，或者可能会换个形式。”
悉悉索索地一阵交头接耳后，燕鸿鹄颇有针对地问：“猴年马月啊？”
“就这个月吧，免得被你们这群狗撵着。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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