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木部落族地之中,风的指挥营帐树立在古木部落祭祀小广场之上,只见营帐之中,灯火通明,人员进出频繁。
战后的收尾,古木部落奴隶的扣押,财产牲口的清点,损失的统计,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
主座之上的人,尽管正镇定自若地安排着事务,手中镌刻着关于族务安排的竹片,心中却牵挂着还未回来的队伍之上了;
这边古木部落谷口一战已过去2个小时,古木部落族地的清缴,人员的安顿都进行着;
损失收获,风都了然于心,唯独心忧两支在外埋伏设计的队伍。
就在此时,一阵脚步声疾驰而来:
“报,有熊统领一部雇佣部队刚刚归营,虎和曦统领的部分疾风营也一道回来了,正在扎营帐处休整安顿。”
风闻言一喜,丢掉手中的记事骨片、竹片,带领着侍卫便出去视察新归来的部队。
在灯火通明之中,热情的气氛到处在营地洋溢,打赢部落战争的风部落战士正在洋洋得意,吹嘘着傲人的战绩;
被雇佣战士也充满羡慕之情,部落强盛给人带来的强烈向往和安全感,言语之中溢于言表。
风两耳置若罔闻,并没有太过关注欣喜的各营战士,而是大步流星走向刚刚归来的部队扎营之地。
迎面便撞到了正在指挥战士,交接安顿的统领有熊。
有熊见到疾步走来的首领风,连忙立正回答道:
“首领,我部按您的命令,在溪河下游截杀古木部落的逃亡之人;
不曾预料古木部落密道如此方便,竟然潜逃出500余人。
还望首领恕罪,我部在截杀过程中,差点让古木部落统领木汶带领百十人冲出重围。
幸运的是,在虎统领和曦统领的协助下,我部还是完成了您交代的任务,在溪河边上截杀了古木部落的统领木汶。”
有熊边认罪求罚,便陈述事实地说道。
说完准备将带回的木汶头颅呈报给风。
风按下有熊,暂让不表,等待明日的军事总结会议上再行定夺。
转头询问到部队伤亡情况,有熊只能暂且按捺下情绪,悉心答复和指引,风带领有熊等人一一看顾、慰问伤员;
有熊一部主要是雇佣而来的各族附属战士,见到风的探望,心中情绪荣幸交替,有几分意动。风见机承诺给予加入风部落的晋升通道,与赏罚之道,各部落战士心中盎然;
风在看望过雇佣而来的有熊一部战士后转头往虎、曦带领的疾风营去。
见两人带领的疾风营没有太大损失,这才放下心来,就在这时风却了解到虎也在此次战役中身负重伤。
心中不由得又悬挂起来,疾步走到了给统领休养的帐篷之中。
刚一进入,就看到了虎脸色苍白地躺在病床之上,上半身裸露被布革包裹;
刺鼻的血腥味扑面而来,巫医刚刚重新处理了虎在战场上被临时处理的伤口;
被包裹的伤口下,映出绿色的不知名药汁的痕迹。
旁边一青年正在帮忙端着陶盆,盆中血水腥味扑鼻,明显是刚刚换下来的包扎布革。风一时不知道是欣喜还是悲伤。
就听见巫医在盆中随意戳洗了一下,转过头对虎嘱咐道:
“伤口已经缝合,但是面积太大,在愈合之前,不宜再撕裂伤口了!注意休养。”
在曦这几年来的潜移默化地影响下,风部落各方面风俗制度、文化思想、生活生产方式都有了极大的进步;
甚至医学都已经走出了巫卜鬼神之道,转而对具体的病理病因,标本之治的独特、相对先进的务实研究道路,战场外科缝合之术、防止感染的操作事项,在曦的影响下,早已准备,发展长远。
巫医转过头,又看见首领风进来,点头打了声招呼,便接过青年手中的陶盆,转身出了帐篷。
“首领好,虎统领这里已经处理好了,我去看看其他族人。”
风带着敬意点头示意,没有打搅巫医的节奏,明显是还要去医治其他族人,转过头来看着床上之人。
虎看着眼前的老搭档,苦笑了一下,说道:
“终究是年纪大了,被古木部落木汶那小子拼死反击之下,挨了一斧头。”
风看着眼前依旧雄壮,但是耳边华发泛白,被缝纫伤口搞得满头虚汗的虎,犹如病虎,躺在床上,心中感慨岁月流逝。
“老兄弟,我们这一代人都快老了。”
言语之中仿佛带着一丝悲冬伤秋的感慨地说道。
虎闻言看着有些沉湎岁月消逝老大哥,突然咧嘴笑了一下,反而有几分愉悦:
“这次也就是骄傲自大了一下,下次我还能带头冲锋呢!没有谁再可以如此容易伤到我了,我可是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