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会长话音刚落,原本热闹的氛围像是被突然按下了静音键,瞬间冷却下来。白季琳心中一凛,她清晰地听到自己心跳突然加快的声音,仿佛有一面小鼓在胸腔里急促地敲打。她明白吴会长这番话是针对她而说的,“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这八个字如同重锤一般敲击在她的心头,她甚至似乎听到了那重锤落下时沉闷的撞击声。她感到一股无形的压力向她袭来,仿佛一张巨大而冰冷的网正将她笼罩,那网的丝线仿佛擦过她的肌肤,带来轻微的刺痛感。她深吸一口气,凉凉的空气灌入肺中,努力保持着镇定,不动声色地用眼睛扫视着周围商人的反应。她看到有人面露担忧,那担忧清晰地写在微微皱起的眉头和紧抿的嘴唇上;有人幸灾乐祸,嘴角不自觉地上扬,眼睛里闪烁着不怀好意的光;还有人则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眼神淡漠地看着别处。
夜幕像一块黑色的幕布缓缓落下,白季琳回到府邸,心中的不安愈发强烈,像是有一只无形的手在不断地搅动着她的内心。她将今天发生的事情告诉了殷琰,在讲述的过程中,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殷琰听后,眉头紧锁,那两条眉毛像是两条纠结在一起的毛毛虫。沉思片刻后,殷琰先是卖了个关子,在白季琳焦急的目光下,他才不紧不慢地说:“季琳,你看这新规定的第三条……”他修长的手指轻点着羊皮卷轴上的新规定,白季琳能听到他的指尖触碰羊皮纸发出的轻微的“沙沙”声,他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季琳,你看这第三条,‘限制单个商人的交易额度’指的是单笔交易额度,而非总交易额度。我们完全可以将一笔大额交易拆分成若干小额交易,化整为零,以此绕过限制。”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如同夜空中划过的一道流星,照亮了白季琳心中的迷茫。白季琳的眼睛一亮,仿佛黑暗中突然出现了一盏明灯,照亮了她前进的道路。
她立刻召集商行内的核心成员,在召集的过程中,她的脚步匆匆,鞋跟与地面碰撞发出“哒哒”的声响。她将这个策略详细地讲解了一遍,众人听后,纷纷点头称赞,她能看到大家眼睛里流露出对殷琰的智慧和自己果断的钦佩。
接下来的几天,白季琳按照新的策略进行操作,将原本的大额交易拆分成若干小额交易,巧妙地绕过了吴会长设置的限制。看到白季琳的商行依旧生意兴隆,吴会长和郑副会长等人脸色阴沉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眼中满是恼怒,她似乎能感受到从他们身上散发出来的压抑的愤怒气息。宋商人原本对白季琳的新观念不屑一顾,此刻也不禁对她刮目相看,暗自佩服她的机智。卢掌柜则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眼睛微微眯起,似乎在重新评估白季琳的实力。就连一向对白季琳态度傲慢的韩管家,也不得不承认她的聪明才智,他撇了撇嘴,眼神里却有了一丝认可。
商会联盟的会议厅里,气氛凝重而压抑,像是有一团浓雾弥漫其中。吴会长铁青着脸,一言不发,他紧握着拳头,骨节泛白。郑副会长和冯谋士则在一旁窃窃私语,声音低低的像是一阵恼人的蚊子嗡嗡声,似乎在商量着新的对策。白季琳则神情自若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嘴角带着一丝淡淡的微笑,她能听到自己平稳的呼吸声,在这压抑的氛围中显得格外镇定。
会议结束后,白季琳和殷琰并肩走出会议厅。夕阳西下,金色的阳光洒在他们身上,如同给他们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那光辉暖暖的,像是轻柔的羽毛拂过肌肤。殷琰温柔地伸手,他的手指轻轻掠过白季琳的发丝,那发丝柔软而顺滑,他为白季琳整理了一下被风吹乱的发丝。白季琳的脸颊微微泛红,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脸在发烫,心跳也忍不住加快了几分,像是有一只小鹿在心里乱撞。
“季琳,”殷琰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如同春风拂过白季琳的耳畔,“明日我陪你一同去拜访几家重要的商会。”白季琳微微一愣,随即明白了他的意思……
翌日清晨,马车辚辚,车轮碾压地面发出有节奏的声响,载着白季琳和殷琰前往拜访几家在商会联盟中举足轻重的商会。殷琰一身利落的劲装,更衬得他英姿勃发,衣服的布料看起来很有质感,白季琳忍不住用眼睛的余光偷偷打量。白季琳则是一袭浅蓝色长裙,那裙子的布料轻柔地贴着她的身体,清新脱俗,两人相得益彰,引来不少路人侧目,她能听到路人小声的赞叹声。
第一家拜访的是“天宝商行”,其主人张会长在联盟中素有威望。白季琳将新改良的眼镜展示出来,周围的人一开始都持怀疑态度,眼神里满是不信任。白季琳先不做过多解释,而是找了一个视力不好的伙计,让他戴上眼镜,然后让他描述远处一个非常小且难以看清的标记,伙计戴上眼镜后准确说出,众人瞬间被吸引。她看到众人的表情从怀疑变为惊讶,眼睛纷纷睁大,嘴巴微微张开,随后满是对白季琳产品的惊叹。张会长仔细端详着手中的眼镜,镜片清澈透亮,像是一泓清泉,他甚至能看到镜片上反射出自己清晰的面容,做工精巧,他用手指轻轻触摸着镜框,能感觉到那精致的纹理,不禁啧啧称奇。他戴上眼镜,眼前的世界顿时清晰无比,远处的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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