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言揉了揉铃铛的脑袋,笑着说道:“还记不记得出发时我让你做的事?”
铃铛点了点头。
“那还记不记得你答应过我要听我的话?”
铃铛迟疑了一下,再次点了点头。
“那抓紧去吧,我没事的,他们留着我还有用,一时半会儿不会杀我的。”白言说完又把脸转向领头者:“你说对吧,这位不知名的朋友。”
他没有回话,只是谨慎地轻轻颔首。
“那你自己小心,等我来救你。”
“好,我等你。”
铃铛说完,大步跑远了。
剩下的人也押送着白言开始出发。
“你们想带我到哪儿去,如果我没猜错,应该是那个姓王的派你们来的吧。”
“抱歉,无可奉告。”
领头者只是履行着自己的职责,不想过多地与白言交谈。
“别那么紧张嘛,咱就当聊天,你看我一个初出茅庐的菜鸟,要身手没身手,要武器没武器,你还能怕了我不成。”
有系统的掩护,在他人的眼里,确实如白言所说,他就是个普通人。
也正是如此,他们才不敢轻举妄动,甚至愿意卖白言一个面子,放走了铃铛。
王府前方那散落一地的鲜血跟兵器怎么解释,总不能是他们自己留下的吧,王建身影也找不到了,整个王家村现在就剩下两个大活人,这怎么看都觉得有问题。
若是个武功高强的人做到这些还好,无非是个硬茬子,多派出些人手总能制服。
怕就怕白言真是个普通人,要是能以普通人做到这种程度,一人杀死上百人,那这人的心机跟手段得高深到什么地步。
而且白言表现得太淡定了,脸上一点慌张的表情都没有,仿佛围在他身边的不是什么凶恶之徒,是邻里街坊,手里拿的刀剑也不是兵器,而是聊家常准备的瓜子花生。
越是摸不透的人,越要小心谨慎,这是做他们这一行的准则。
“姓王的给你们开多少钱啊?我出双倍,你们跟着我干怎么样?”
“感觉你们不太专业啊,不应该给我蒙个眼再原地转几圈,最后才带我去你们老窝么,你就这么直接带我去,不怕我记住路啊?”
“说句话啊,江湖不是打打杀杀而是人情世故,你看看你,摆着一张臭脸,也不说话,就跟别人欠了你钱一样,以后怎么能有出息。”
“旁边这位小伙子,今年多大了,有没有娶妻啊,要不要我给你介绍一个……”
听着白言絮絮叨叨的废话,领头的一言不发,其他几个人也不搭话,一行人就这么走到了悬崖边。
“干什么,这就杀人灭口了,你们直接给我一刀不行么,非得推到悬崖这种地方,万一摔不死很痛苦的啊。”
“咻———”
领头者拿出一个哨子吹响,哨声在寂静的夜里传出老远,回荡在山谷之间,还带回阵阵回音。
白言看得啧啧称奇。
“还挺讲究,杀个人花样都这么多,要不要我配合一下?”
没让白言等太久,山崖之下飞上来一只只带着绳子的钩爪,牢牢地抓在边缘的石块上,随后山下也传来几声哨声。
“下去。”
领头者开口了,依旧是惜字如金。
“你这会儿不怕我跑了?”
“下去。”
领头者淡淡的回道,把手里的刀提了提,其他人的神色也开始戒备起来。
白言感受了一下身体的恢复情况,感觉已经好了很多。
这一路走来约莫着半个时辰的时间,体内的不适感大约消散了四分之一,已经稍稍恢复了些战力,换算一下的话,白言目前能打五个赵高中左右。
五赵之力,只要不是遇上摸到五脉境门槛的强者,一般的情况都足以应对了。
领头者明显不想跟白言废话,白言也不再多问,耸了耸肩走到悬崖边上,拿起钩爪重新固定,顺着钩爪后的绳子开始缓缓往下降落。
看到白言动身,其他人也找到一个钩爪开始同步下降,一人在上方,手中的刀刃一直瞄着白言的绳子,随时做好砍断绳子的准备,另外两人在白言两侧,把他夹在了中间。
“喂,要不要这么过分啊,你们能不能别一直盯着我了,这可是悬崖啊,谁脑子出毛病了会在这种地方选择逃跑啊,我真怕你们一分神掉下去摔死啊。”
白言十分无语地抱怨了一句。
黑夜中的风,格外的大,随着往下降落的距离越长,绳子也会不受控制的开始摆动,每往下几米就得停一停,找好落脚跟固定身子的位置。
否则风一吹来,要是没站稳脚,整个人就会被吹离崖壁,直接吊在半空中,到时候上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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