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莽之女,而且母家死得精光!他们如何斗得过其他几个皇子……”
岳鼐沉吟不语。他更加坚定,要把女儿送到皇上身边。立刻,马上!
见岳鼐神色不虞,岳保赶紧转换话头:“叔叔,我还可以给您做个大媒!让您娶得美娇娥、五婶娘!”
哪有侄儿给叔叔说媒的?岳鼐冷哼一声道:“此事以后再议。岳宕被杀,老太太和老爷、夫人心痛死了,根本没有精力顾全此事……”
岳嘉一笑:“叔叔不要忙着推拒!且听侄儿说说,这是何家小姐,叔叔自然就会改变想法!”
“谁啊?”岳鼐无所谓地道。
“新任云城总兵苏瑞尚的爱女堆福县主!”岳嘉继续道,“虽然是个庶女,但她却是皇上亲封,贵不可言!而且,她可是手握十万重兵的云城总兵的掌上明珠!叔叔想想,苏瑞尚要想在云城有所作为,一定得依靠岳府,依靠岳府的钱财、驼马和商道……”
岳嘉十分得意。苏瑞尚虽然是永昌伯爵苏庭的庶弟,可两人却形同陌路,剑拔弩张!他肯定不会站位四皇子和七皇子!
自己即使不能灭了高家满门,但是若能成功地拉拢淑妃和岳府以及苏瑞尚,在大皇子面前也是将功补过,奇功一件!
岳鼐不由心旌摇动。如果娶了云城总兵的爱女,那么岳家的福运一定会绵延长久!淑妃也有了倚仗,对女儿岳婤入宫肯定也大有裨益!到时,如果女儿一索得男,那就……
岳保有一点说得很对。没有岳家的帮扶,任何人在云城总兵的位置上都是寸步难行!且不说岳家在西戎、北狄的那些商道,便是商道上那些名为商人、实为劲旅的岳家商队,实力绝对不容小觑!要知道,岳府商队可是有两万之众!
岳鼐不由得咋巴咋巴嘴。
“而且,这位县主长得温婉端庄,柔美和顺,正是叔叔心仪之人!”岳嘉没有见过堆福县主,可这并不妨碍他胡诌八扯!
岳鼐再次动心。温婉端庄,柔美和顺,那就绝对不会干涉打扰自己和鲜卑公主的好事!
“确实是上好姻缘!不过……”自己三十多岁,见了孙儿,鳏夫克妻,声名狼藉,苏瑞尚总兵如何肯答应这门婚事?不过他却转换话头,继续道,“不过,这位县主会不会已经定亲?或者,她是皇上亲封的县主,太后或皇后会不会为她赐婚?”
“据我所知,这位堆福县主尚未及笄,没有定亲!”见岳鼐迟疑,岳保如何不知,这位族叔有些自惭形秽!于是继续巧言令色道,“叔叔您是皇亲国戚,又是岳府未来当家,而且正直壮年,风华正茂,芝兰玉树,英俊潇洒!试问哪个女子不怀春?!”
岳鼐笑了。这个岳保真是个妙人!
“还有,叔叔,官员最恨麾下变节叛变!比如高家父子这种人,最为大人们所忌惮。叔叔不妨协助除掉为快!”
岳鼐眉头紧锁。不用岳保扇阴风点鬼火,他也想除掉高家人,还有那个庄石老匹夫,谁让他们与自己为敌?
另外,为了讨好这位未来的岳父大人,他可以敬献云城美女,还可以和他平分八合货栈……
“叔叔,您还可以通过淑妃娘娘,在太后或皇后那儿求得一份赐婚懿旨!”
真乃妙计!
“叔叔,侄儿还可以给您再送一个功劳……”说罢,岳保膝行上前,嘴巴贴着岳鼐的耳朵,“……那些粮草、军械、车马被藏在了朱雀堡!这就是您献给苏瑞尚的投名状!”
岳固忐忑不安,一直等到十五日凌晨丑时,才等来岳鼐的召见。
岳鼐详细询问了之前的三个问题,即,吉义镇卫兵、益州新兵和蔚州卫兵这三家要什么赔偿,还有是谁抢走了岳宕的脑袋,为什么?
当听说这三家要岳家半数家财相报答时,岳鼐先是一愣,继而呵呵嗤笑,不予理会。
当听说,抢走岳宕脑袋的人是堆福县主苏澜时,岳鼐只是愣了一下,继而哈哈大笑起来,还笑出了眼泪!令岳固十分惊诧。
最后,岳固小心翼翼地道:“堆福县主之所以要抢走六少的首级,是因为,因为淑妃娘娘介入了永昌伯爵苏庭和云城总兵、正二品骠骑大将军苏瑞尚,也就是堆福县主的家事……”
话未说完,就被岳鼐止住了。
听岳保念叨了一个晚上,淑妃娘娘如何卷入朝廷纷争,岳鼐的脑袋此刻仿佛蜂窝嗡嗡乱响。他可不想岳固再来炒一遍剩饭。
事后,他非常后悔。不过,他绝对不会怪罪自己,只能是怪罪岳固,还有那个千方百计去拿回岳宕人头的岳山!
反而,他饶有兴味地询问起关于堆福县主的长相啊,爱好啊,等等。足足问了半个时辰。
岳固一边回答,一边惊讶万分。这主子打得什么算盘?想干甚?该不会是……
第二天一早,两路人马一起出发回云城。
对了,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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