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五皇子……”
当听到禁卫对自己身边这位大人的称呼时。
许玲月震惊了。
她完全没有想到,一直陪着自己逛街的这位大人,竟然当朝的五皇子!
许七安更是一脸诧异。
怪不得杀了周侍郎之子还能这么淡定。
原来是五皇子。
“大人,这……”
许玲月本应称呼殿下,可一下子还没反应过来。
“无妨。”
姬烜脸色未变,直接跟着禁卫离开了这条集市大街。
许七安看着姬烜离开的方向,皱了皱眉。
随后领着两位妹妹,朝着许家方向立马赶回。
……
大朝会上。
姬烜既属于打更人的副指挥使,这次的恶劣事件,便有打更人的一份在。
王党之人抓住这个机会,自然是可劲的落井下石。
疯狂弹劾打更人,弹劾魏渊。
而太子党的人同样有所动作,以前的姬烜对太子毫无威胁。
可如今姬烜成了武亲王,还成了魏渊的副手。
手中实权竟然隐隐比太子还多。
太子党岂能容忍姬烜起势,趁着这个机会更是努力弹劾姬烜,给魏渊施压。
他们的目的,便是让姬烜丢掉打更人副指挥使的位置。
摘掉他手里的任何实权。
元景帝淡漠的看着下方。
魏渊和王贞文都还没有开口,他也不急。
只等姬烜到场。
百官弹劾了半天,陈府尹急的想多插两句嘴都插不上话。
终于,姬烜抵达了朝会大殿,全场才再次安静下来。
面对百官的凝视,和王党虎狼一样的眼神,姬烜面色淡然。
直到姬烜抵达,元景帝才开口质问:
“姬烜,周侍郎状告你当街杀人,你可承认?”
“周立当街袭杀皇子,该杀!”
姬烜面色从容,声音斩钉截铁。
“陛下!我儿怎么可能当街袭杀皇子?我儿都没有武道修为,我儿怎么可能做出那等事呢!”
“我儿与武亲王素不相识,更是从未结怨!又有什么理由袭杀武亲王?这都是武亲王的借口,是借口啊!”
周显平的控诉中,又有哭腔,又有愤怒。
感染力十足。
“理由?”
“本王此前所破税银案,幕后黑手另有其人,便是你周显平。”
“这算不算理由?”
姬烜的话语宛若平地惊雷,让整个大殿都为之一静!
周显平更是满脸惊怒!
“诽谤!你这是诽谤!”
“税银案早已尘埃落定,凶手也已经抄家问斩,时至今日你却说我是幕后黑手,你有什么证据!”
周显平声嘶力竭。
他决不能让税银案,与自己再扯上半点关系。
姬烜淡然道:
“周侍郎,你莫非忘了,本王乃是打更人副指挥使。”
此时打更人阵营的叛徒朱金锣,却再次背刺一刀:
“武亲王初来乍到,莫非是记错了?朱阳身为金锣,却从未见到所谓的证据。”
众官再次看向魏渊。
魏渊闭目不语。
片刻后,他身后的右都御史刘洪站了出来。
“禀陛下,臣有证据!此卷宗记载了周侍郎如何贪墨国库钱粮,其数额触目惊心,请陛下明鉴!”
方才弹劾的起劲儿的百官,不由得齐齐倒退一步。
这是在大朝会上,刘洪不可能无的放矢。
若是卷宗里的证据有假,那便是欺君之罪!
如此说来,刘洪的手里可能真有确凿证据。
难怪。
难怪从刚才到现在,王党的人叫嚣的如此狠,这魏党的刘洪硬是一句话也没说。
原来在这儿等着呢。
周侍郎张口想要辩解,却对上了刘洪那双胸有成竹的眼睛。
顿时面无血色,惶恐至极。
只要刘洪手里的证据为真,那他知道,今日无论如何自己都要完了。
“肃静!”
元景帝下首的大太监得到元景帝的眼神授意,一道尖细的喝止声响彻大殿。
随后元景帝开口:
“周立纵马行凶,不敬皇子在先,周显平罚俸三年。”
“姬烜当街杀人,影响恶劣,罚俸三月。”
王党之人,将目光看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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