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一些与案件和修真者有关的关键信息,那些可疑之人或许就是解开谜团的重要线索。”
城西的古庙,香火缭绕,烟雾在眼前缓缓飘荡,仿若轻纱。
梵音阵阵,悠悠传入耳中,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檀香味道,让人的内心不由自主地平静下来,心旷神怡。
许七安和宋廷风脚步匆匆,穿过熙熙攘攘、摩肩接踵的人群,径直朝着后院一间僻静的禅房走去。
两人推开房门,一股浓烈得几乎让人窒息的血腥味扑面而来,熏得人头晕目眩,那刺鼻的味道仿佛要将人的喉咙生生堵住。
昏暗的禅房内,一个老僧倒在血泊之中,双眼圆睁,死不瞑目。
他身穿一件破旧的灰色僧袍,胸口处一个触目惊心的血洞,鲜血早已染红了周围的木地板,在寂静的房间里,那摊鲜血显得格外刺眼。
老僧的手指扭曲着,似乎在临死前拼命想要抓住什么,可最终还是没能逃脱死亡的命运。
“该死,还是晚了一步!”许七安握紧拳头,心中懊悔不已。
他原本满心期待能从老僧口中得到一些关键线索,没想到还是来迟了一步。
一种深深的挫败感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他感觉自己就像在黑暗中追逐一个若隐若现的影子,无论怎么努力,总是慢上半拍。
宋廷风脸色凝重,眉头紧锁,他缓缓环顾四周,沉声道:“凶手应该刚离开不久,现场还残留着一股阴冷的气息,感觉像是某种邪门术法留下的。
这股气息和我之前从一位隐世高手那里听闻的一种邪恶修炼功法极为相似,修炼此功法的人会散发出这种诡异的寒意,行事也极为残忍。”说着,他伸手轻轻触碰了一下地上的血迹,冰冷的血液触碰到手指,让他不禁打了个寒颤,“血还没完全凝固,最多不超过一盏茶的时间。”
突然,一阵阴风吹过,风声呼啸,如鬼哭狼嚎一般。
紧接着,禅房内的油灯“噗”的一声被吹灭,四周瞬间陷入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与此同时,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从窗外传来,越来越近,像是有人正蹑手蹑脚地快速靠近。
“不好!有埋伏!”宋廷风低喝一声,迅速抽出腰刀,刀身闪烁着寒光,他警惕地注视着四周,全身肌肉紧绷,随时准备应对即将到来的危险。
话音未落,禅房的窗户像是被一只隐藏在黑暗中的黑手猛然击碎,玻璃碴子四溅,在寂静的夜里发出格外刺耳的声响。
几道黑影如恶狼扑食般,以极快的速度瞬间冲进屋内,他们手中的利刃在微弱的光线中闪烁着冰冷的死亡寒光。
这些黑影的速度快得惊人,几乎是眨眼间,就将许七安和宋廷风围在了中间。
一时间,整个禅房的空气仿佛瞬间凝固,死亡的气息如一张无形的大网,将两人紧紧笼罩。
黑衣人身手矫健,行动如风,每一个动作都带着凌厉的杀气。
他们手中的利刃挥舞得虎虎生风,寒光闪烁,招招致命。
“杀!”一声冷喝,黑衣人同时发动攻击,他们配合默契,从不同方向攻向许七安和宋廷风。
许七安和宋廷风背靠背,紧紧依靠在一起,挥舞着各自的兵器,奋力抵挡着黑衣人的凶猛进攻。
刀剑相交,发出刺耳的金属碰撞声,火花四溅,偶尔有火星溅到皮肤上,带来一阵轻微的灼痛。
禅房内空间狭小,许七安和宋廷风的行动受到极大限制,难以施展拳脚,渐渐地,他们落入了下风。
黑衣人的攻击越来越密集,招式也越来越狠辣,每一招都直奔要害,仿佛不将他们置于死地誓不罢休。
“老宋,小心!”许七安大喊一声,一刀逼退面前的黑衣人,转头却看到宋廷风被两名黑衣人夹击,处境十分危险,身上已经出现了好几处伤口,鲜血顺着伤口不断涌出。
就在宋廷风被两名黑衣人夹击时,他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愤怒和不甘,他深知自己一旦倒下,许七安一人将难以应对这众多的敌人。
可他的身体却渐渐不听使唤,胸口被黑衣人的利刃划过,一阵剧痛传来,仿佛有人用一把滚烫的烙铁在他胸口狠狠烙下一道印记。
鲜血喷涌而出,温热的血液瞬间浸湿了他的衣服。
“砰”的一声,宋廷风重重地倒在地上,生死不知。
黑衣人步步紧逼,他们的目光中闪烁着凶狠的光芒,刀锋直指许七安的咽喉,“受死吧……”
千钧一发之际,就在黑衣人刀锋即将划破许七安咽喉的刹那,一道刺目的亮光突然从黑暗中爆射而出,伴随着一阵强大的气流,杨千幻如从虚空中踏出的神明,他的身影被光芒环绕,那戏谑的声音仿佛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宣判:“就凭你们,也想伤我兄弟?我可是提前卜了一卦,算到你们有难,特意赶来。”只见他手中法术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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