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义父,许和光我知道他是什么人,就算过四关而不拜,也一定不是十恶不赦之人,不能杀,我会好好教导他,还请义父开恩!”
南宫倩柔懒得跟杨砚多说,有决定权者是魏渊。
紧接着,南宫倩柔在杨砚震撼的目光中,居然朝着魏渊单膝跪地:“请义父开恩!”
作为义女,作为金锣,南宫倩柔对魏渊单膝下跪不是什么稀罕事,但是为了一人朝魏渊单膝跪地求开恩,还真是开天辟地头一回。
魏渊深深看了眼南宫倩柔,并未多说,而是问道:“许和光现在人在何处?”
来禀告的吏员当即道:“负责测试的铜锣,带着他去了第六层。”
一时间,魏渊、南宫倩柔、杨砚都陷入了沉思。
.....
问心楼,第五层前往第六层的阶梯。
“许兄,你麻烦大了!”
宋廷风颇为焦急道:“当初魏公设立问心楼的时候,明确说过,过四层而不拜,是十恶不赦之徒,但也留了一线生机,那就是第五间房。”
“只是这一层房间,从来没有人进过,许兄算是蝎子拉屎,独一份了。”
只是片刻,许和光就看见了第五层的真容,目之所及,满满都是问心镜。
宋廷风连声说道:“许兄,问心镜前,任何违背本心的事情都是徒劳,规则一样,你只有一炷香的时间,一定要过关啊,许兄。”
“哎。”
话落,宋廷风摇头晃脑的走出房间,并不认为许和光能够过关。
一想到许和光要被凌迟处死,宋廷风就忍不住的惋惜。
而此时此刻,唯有许和光一人待在房间。
相较于其他人的情绪波澜,许和光倒是从始至终都很平静。
观察了一圈四周,发现了跟入问心楼的时候类似的题字。
杀尽敌酋百万兵,腰间宝剑血犹腥。
归来手持黄金锏,满朝文武未敢言。
“这魏渊想要做权臣?”
许和光心念微动,却是马上摇头:“不应该,如果这魏渊想要做权臣的话,写不出那句话,愿以深心奉尘刹,不为自身求利益。”
“那魏渊究竟想什么?”
细细思考,许和光脑海思绪纷飞。
“打更人的职责是监察百官,而魏渊这首诗同样有尽忠报国,威压百官的意思,这首诗摆在这里,那就不是斗诗,而是共情。”
“如果过四层而不拜,是真的无君无国无父,是真的十恶不赦之徒,问心关无法对抗本心的情况下,根本不可能强行写出共情诗...”
心念至此,许和光其实已经有了想法。
“刷刷!”
笔走龙蛇之间,一行苍劲有力的回答跃然纸上。
“咚咚咚!”
门被敲响,许和光的回答也在第一时间被送去了浩气楼顶层。
......
浩气楼顶层,许和光过四层不拜,见所未见,魏渊、南宫倩柔、杨砚都在等待着他第五层的结果。
“尔食尔禄,民脂民膏,下民易虐,上天难欺。”
魏渊一字一句将许和光的回答念出来,若有所思,杨砚随即道:“许和光的意思是,他吃的是百姓的脂膏,而不是帝王家的,简直荒谬。”
看了眼杨砚,魏渊朝着一旁的南宫倩柔问道:“小柔,你以为呢?”
南宫倩柔沉声道:“义父,我不懂这回答到底什么意思,但是我可以看得出来,许和光一定不是十恶不赦之徒,还请义父明察!”
魏渊面上并未有任何表情,只是道:“等到他从铜锣升为金锣之后,你们会明白许和光是什么人了。”
“嗯?”
听着魏渊的话,南宫倩柔神色一喜,杨砚颇为震惊:“义父难道觉得,许和光日后一定会成为金锣?”
魏渊似乎对许和光颇为赞赏:“别人我不知道,但许和光的话,金锣对他而言,并不是终点。”
“三教各有各的规矩,术士受人间气运拖累,巫蛊亦然。”
“放眼世间,唯有武者是最为纯粹。”
“我虽然也厌恶以力犯禁者,但是不得不承认,越是桀骜武者,越是勇猛精进,心中无所惧,无所敬,日后,方可颠倒乾坤。”
魏渊话落,杨砚忍不住道:“只是义父,许和光似乎并非武者,他修得是儒道,其武夫修为应该并不强大。”
闻言,魏渊看了眼杨砚,大声道:“那日我见过监正,也说起过许和光所修之道,似乎天地间并未有其他人修炼,监正有言,许和光所修之道,是为上古剑道,早已失传,许和光已经是这世间唯一的上古剑道修士。”
“对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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