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这一次的文章小考。
苏洛都是有设计,有谋算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基本达到他的目标,他又如何激动?
自然是一切竟在掌握中的平淡。
可是这在旁人眼里瞧着,似乎就是他有点深不可测了。
以苏洛的谋算,这一次文章第一,不仅仅会得到儒师谢罗的赞赏。
大概很快就有大儒要找他聊聊天。
果然,下课的时候,谢罗就叫住苏洛。
“你跟我来一下!”
苏洛点点头,跟着谢罗过去。
“老师,你找我所谓何事呀?”
谢罗也有些激动,天知道他读到这样的文章的时候,那副激动失态的表情到底是如何来的?
还好四下无人,也没有人瞧见,也揭过一章。
原本他以为只是顽童向学。
事情远远没有他想象那么简单,苏洛这不仅是好学,他甚至能著书立说,甚至能有自己的思想。
这是很宝贵的。
也是全天下的大儒所真正向往的。
只是,一般人很难做到罢了。
能跟随经典,做一个熟练的学习者已经不易。
像是这般,简直难得。
如果不是学院通知他要保密,他恨不得把他的文章也给自己的老友寄回去。
他家这是祖坟冒青烟了,出这样的惊世之才?
苏国真是好福气呀,谢罗都嫉妒了。
到了他们这个年龄,没有什么比得上下一代争气,更让他们有脸面。
羡慕嫉妒恨呀!
苏国这一次赢麻了,生子如苏洛,天下父亲都是羡慕的。
不过他家家学遗传应该还是好的,毕竟跟大学士苏航是同宗。
底子应该不差。
“你这一次文章第一,知道吧?”
苏洛点点头,表现乖巧,不过睿智的光芒在他的眼角眉梢藏不住。
无疑他这样的表现让谢罗满意,他点点头,继续说道。
“果然你还是有先祖之风,有苏家之才,我还是低估你了。”
谢罗扶着自己的胡须叹息一声。
苏洛缓声答道:“老师过誉了。”
谢罗瞧着他,觉得自己根本没有夸张,他虽然年少,但是内里的东西不是一般人能想象的。
学院也有学院的门道,儒门也总是有压力的。
已经很久没有出这样的人才,他自然知道他写出这样一篇文的含金量。
绝对不是简单一篇好文的意义。
那代表着儒门的希望,天下儒生的希望。
他又叹一口气:“快去见见院长,以及几位大儒吧!”
这若是寻常学生,大约根本见不着学院院长的面。
哪里能得到院长亲自召唤。
苏洛拜别,甩了一下烟青色飘逸的儒袍,起身走了。
他的动作很轻盈,让他做来,十分养眼。
来到院长雅阁。
怀庆的人就坐在屏风后面,摆着茶盏用茶,她倒是也要听听,苏洛有什么高妙见解。
她的人要旁听,赵守、张慎等人就算是再不情愿,也没办法表现出来。
只能沉默着。
苏洛进来,一一拜过,礼数周全。
赵守有几分严肃,张慎看到他倒是一脸热情:“小友,你就是那篇文章的作者?看着还真是年轻,又一表人才。”
恨不得把苏洛夸成一朵花。
苏洛的脸上挂着微笑,嘴巴上说过誉,内心还是受用。
这位名声在外的大儒,还挺好相处。
赵守因又问他:“文章不错,不过我有几处不明白,不知可否解惑?”
苏洛点点头,算是应允了:“这没有什么问题。”
赵守就开口说道:“知之真切笃实处即是行,行之明觉精察处即是知。这是何意,请指教。”
他要听听作者的意思。
苏洛显得很从容,他不慌不忙地开始解释:“所谓知之真切,就是对事物、学识,需有深刻的了解。”
“当了解到底一定的深度,所知就会转化为所行,就会具备一定的行动能力。”
“这就是我们平日坐在学堂中认真学习,日日诵读的原因。”
“就是为了具备这样的行动力。”
“当然同理亦然,当一个人做一件事情,如此明白、通透,自然是因为他对理的认识深刻到一定境界。”
赵守又说,“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知是为行得精妙,行是知得透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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