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兰靠近了跟温玉心说了几句话。
温玉心的脸色变了变,瞪大眼眸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你说的可是真的?”
沈玉兰便说:“学院里都是这么传的,千真万确,文章第一又如何?这样的人品,现在就那地方逛,还能是什么好人?”
温玉心的面色沉了几分。
心道,他才消停几天,难道老毛病又犯了?
难为她之前还觉得他不错,心里可惜跟他疏远了。
现在看来,又要重新考察他才是。
这样的人品,还要多一点考量。
温玉心甚至想,趁着没有人的时候,好好提点他一下,这是做的什么事情?
闷闷不乐的不说话,温习功课的心思也没有了。
沈玉兰瞧她这样,便拉着她又道:“要不咱们趁着没功课的时候,出去散散心,你也该放松一下了,总是这样学,身子该熬坏了。”
温玉心心情不算太好,兴致不高:“我没有什么心情。”
沈玉兰又在她耳畔说道:“我听说城西那边开了一家金饰店,那里的饰品可好看,都是些没有见过的新奇样子……”
温玉心听她说,也打算去跟她瞧瞧。
“再说罢!”
二女出来,瞧见苏洛,眼眸中更是多了几分深意。
尤其是沈玉兰明显带着轻蔑的意思。
不过苏洛倒是没有要跟她们交流的意思。
温玉心走到苏洛的身边,叹息一口气:“阿洛,你这是何必?”
苏洛不解她为何这样说,带着点玩味瞧着她:“温小姐说这话是何意?”
温玉心叹息一声,没有说话,依旧是柔柔弱弱如小白花的模样,眼眸红红的还带着几分委屈。
看着有几分我见犹怜。
沈玉兰就没那么好脾气,有些生气,叉着腰说道:“苏洛你算是个什么东西?自甘堕落的玩意,我还真是以跟你同学为耻。”
指着鼻子,指名道姓的骂。
“也就玉心心善,担忧你,还过问你几句,你还这么不识好歹?真不是个东西!”
温玉心拉了沈玉兰一把,不让她骂。
她反而越骂越起劲。
待她骂完,苏洛才十分平淡说一句:“说完没有?让开,我要去上学了!”
才不想理会她。
沈玉兰也有些怔怔的,她都这样说他了,他还能这么淡定?
温玉心的心里想,事情不会是不属实,不会是以讹传讹,乱传的吧?
要不苏洛怎么会这么平静?
她的心绪十分复杂。
怀庆此时出现在众人面前,像是从天而降。
唇角像是挂着冷厉的笑,眼角眉梢似乎带着威压:“沈玉兰,你这话是何意呀?是不是应该说清楚?”
沈玉兰看到怀庆也有些害怕,没有来由的害怕,完全被她通身的高贵气质震慑。
还有好话也像是凝结在口中,再说不出来:“我……我……”
怀庆一步一步走近了,威压气势越来越重,仿佛压得沈玉兰要喘不上气。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如此。
明明都是云麓书院的学生,明明还是同窗,为何她就有这样的气势。
仿佛可以睥睨天下,可以掌握生杀予夺。
沈玉兰只能结结巴巴说出来:“苏洛他去勾栏这地方,不是自甘堕落是什么?咱们是儒门最讲究礼义廉耻,他连这个都不管不顾,那不是丢人吗?”
说出来,她感觉自己的压力更重了几分。
怀庆又去瞧苏洛:“是这样的吗?”
苏洛点点头,只是说道:“我去里面是会客的!”
怀庆又板起连,抬高了头颅,一副高不可攀的模样:“听到没有,他是去会客的,不可以吗?勾栏也是爷们的重要交际之所,女子倒是不能去,可是苏洛也是爷,自然是去得的,有问题?”
沈玉兰被她辩驳得哑口无言,无言以对,只能低声应道:“没问题……”
怀庆也不去理会她,反而邀请苏洛:“跟我去那边瞧瞧,怎么样?”
苏洛点点头,跟她走了。
看二人亲密无间的模样,温玉心真是把手掌都要捏得青白。
还想要再劝苏洛的话,似乎一个字也说不出。
沈玉兰也不知道什么情况,他们好像更好更亲密了。
走出来。
怀庆也想要问问他,去勾栏作甚去了。
“那地方好玩吗?”
“好玩!”苏洛大大方方回应,倒是也没有遮掩的意思。
怀庆有点气恼,这小子必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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