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淳风有些气恼,看到怀庆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你家阿洛又不来上学了。”
怀庆也有些不爽:“谁是我家阿洛?你这人说话,好没有道理。”
李淳风就扬起头,一副不满的样子:“我第一见你,你就说阿洛是你的人,这难道不是你说的?难道是旁人说的?”
怀庆清锐的眸子扫在李淳风的脸上,带着些寒气,冷哼一声:“真是好大的胆子,跟本宫都称呼上你我了?”
李淳风也不怕她,毕竟这是在云麓书院,也不是在皇宫大内,她还能吃了他不成?
再说,怀庆根本不想让人知道她是公主。
李淳风就沾这个便宜,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为所欲为。
怀庆压低了声音:“待我回了京城,给你下罪诏,杀你的头。”
“大不了我这辈子不去京城就是了。我就当个富家翁,富贵又逍遥。”只是他并不喜欢妻妾成群,他甚至对女人没有太多的兴趣,他要是再这样下去,得要当个出家人了。
怀庆冲着他瞪眼,因又只能问他:“阿洛让人来告假,不来上学了?”
“他这些日子神神秘秘的,做什么呢?”
连她都不知道苏洛在做什么事情,也不知他的人在何处。
李淳风弹弹自己的衣摆,十分潇洒的样子:“你都不知,我又怎么会知?”
怀庆瞪大眼瞧着他:“还不是你成日跟他混在一起,勾栏这样的地方都去了,你还能不知道?”
“阿洛已经很久没有去勾栏了,我自己去也没有什么意思。”李淳风看着酸溜溜的怀庆,真是觉得有些可乐。
怎么?
好端端的,装一位端庄淑女,费劲得很吧?
不能像是别的姑娘一样古灵精怪,什么都敢做什么都敢说吧?
怪辛苦的。
怀庆又瞪他一眼,也没有再说些什么。
转而又拿起来一卷书开始读起来。
李淳风自己没什么意思,只能转身走了。
谢岩张望着这两位不好惹的主,心道这都什么事,一个比一个不好伺候。
希望他们爷还是早点回来上学吧,少生事端。
另外一边,苏洛拿好自己实验成功的成品,踩着轻快的步子,一路去了金楼。
他还没有好好看看,一去才看见一处宏伟的建筑,乖乖,自己这个表哥崔罡不愧是清河崔家出来的。
果然这么有钱。
这金楼别说是那时候,就是放在他从前生活的那个世界。
也是极为出挑的。
他一路走进去,里面客满盈门,人多得很,摩拳擦掌,鳞次栉比。
好容易才走过去。
“麻烦让让!”
一旁的两位女子正在悠闲地看这里的金银首饰。
“玉心,你快瞧瞧,这地方可真是太漂亮了,这里的饰品也是一个比一个好看!”沈玉兰来这里就像是没见过世面的乡下妞,看什么都新奇。
这里的金饰,确实奇巧。
饶是温玉心这样的出身也算是不错的,看着这里的东西,也觉得闪瞎了眼。
她可没有见过那么多金灿灿的黄金,没有见过那么多样子新鲜的饰品。
各种各样的琳琅满目,这要是戴上,应该会很好看吧?
正瞧着金饰发呆,差点被一道身影冲撞了。
沈玉兰登时,瞪起眼,冷瞧着对方:“你不长眼,还是瞎了狗眼?”
一下对上苏洛那张冷峻的脸。
她的话又像是凝固说不出话。
温玉心的脸色就更有些难看。
平时的时候,她总是硬坳所谓的不食人间烟火的白莲花形象。
现在被苏洛瞧见自己看着金子一副急不可耐的俗样,他不会多想不会多心吧?
想到这个,温玉心就觉得十分懊恼。
怎么不好的模样就被他瞧见了。
结果正想要开口解释,发现苏洛转身走了。
根本没给她这个开口的机会。
温玉心闷闷不乐,再看华美首饰也没心情了。
沈玉兰就在她旁边劝她:“玉心不要多想,他又能好哪里去?还不是一个大俗人,要不怎么会来这里?”
“有些人总把自己吹得多高洁,其实还不是看到金子银子的就挪不开眼眸?”
“又比谁强多少?”
温玉心用拿着手帕的手捂着胸口,闷闷不说话。
苏洛这边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这两个人,有些人总是喜欢自己给自己加戏,强行找存在感?
但是还是聊胜于无。
他根本没有注意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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