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你寻我?”
李慕白就按着李淳风的功课说道:“最近不用心,退步不少,读书犹如逆水行舟,最忌讳不用心。”
李淳风有些不满:“老师,您这样是不是有些双标了?待某些人都是极好的,但是对我们就……”
李慕白就把黄金制作的舞马金壶放在红木书桌上。
李淳风一瞧,也不由眼前一亮:“老师,您是哪里得来这样上好的宝贝?”
李慕白只给他瞧一眼,又收拾起来,嘴巴里说道:“你们总是说为师偏心,可是你看看人家是怎么做的?你们怎么做的?就不要怪为师偏心了。”
李淳风又不傻,他这一瞧就什么都明白了。
这个苏洛,人聪明伶俐也就罢了,能创作出那么多佳作,这出手也是大方的?
人情世故也走在前面?
这让人怎么卷?卷无可卷之处。
李淳风一个头两个大,有些痛恨跟这货同学。
这是逼着他弃儒从武还是逼着他弃文从道?
心中又是不服,来吧相互伤害,谁怕谁!
反正他心里清楚,苏洛是把云麓书院的几位大儒扒得紧紧的,毫不犹豫地站在自己的身边。
很会干呀!
此子就算是不在儒门,混入官场,似乎也照样如鱼得水。
说不定还能更畅快。
就因为如此,还必须多拉着苏洛去勾栏喝几顿酒,不能让他太进步。
李慕白这边是如此。
书院院长赵守也没有好哪里去。
举着那黄金铸就的屏风摆件,瞧了半天。
微眯着眼眸,像是掉进了钱眼。
谁也逃不过,真金白银的诱惑。
怀庆来到他身边的时候,他都毫无反应。
“院长大人,真是好专心致志呀!”
她的语气有些阴阳怪气。
赵守抬起头看见是怀庆,随便歪歪身子:“公主殿下来了?老夫也就不拘泥于那些虚礼了。”
也不管那么许多,依旧捧着黄金玩意瞧。
怀庆咳嗽几声,也在他身边说:“院长不是最性情高洁,视金钱为粪土,如今怎么瞧个黄金,没完没了?”
赵守也不放下金子,只笑吟吟说道:“只因这是有心人送的,礼贵情谊更贵,我如何不喜欢?这不白白糟蹋别人一番心意。”
好义正言辞的说法。
明明是一副见钱眼开的样子。
怀庆都有些不齿,唇角带着淡淡的嗤笑:“院长果然不愧是大儒,很会说呀!巧舌如簧,舌灿莲花!”
你是大儒你有道理。
赵守嘿嘿一笑,这要是没有点辩驳人的功夫,当什么大儒?
怎么以理服人?
赵守看看怀庆又看看手里的金子,觉得那人都比公主还懂事呀!
不能因为有些人身居高位,就自觉高人一等,不知道礼数。
缺了人情往来,所以还是苏洛懂事,真的是贴心之辈。
这样的小辈怎么会不讨人喜欢,赵守这个不苟言笑的长者都要给他多些体恤跟怜惜。
多给他行些方便,还要培养他成为云麓的门面。
打算好了,就一步一步这样去做了。
怀庆笑笑也没有说什么,更加觉得苏洛很通透,会办事,这样的人确实是可以跟她肩并肩的。
某位人,在她心里的含金量还在不断提升。
当然,打点好这一切,苏洛也并不觉得事情就完了。
可能才只是刚刚开始。
云麓书院这一步棋,他要走稳,要慢慢谋划其他的事情。
一步一步。
好要多设计几重,准备一些其他的预案。
反正这些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事情不会那么轻易过去,苏洛还要算计一番。
不过眼前他还有一件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
那就是赶紧刊印四大名著。
他打算先从《水浒传》下手。
老者柴天玑不是问苏洛梁山是哪里,他给他瞧便是。
这不是需要把水浒传弄出来。
也算是变相圆了自己写某某奇书的念想,反正那本书里的人物,水浒传里面都有。
武二、大郎,金莲、西门庆,一个都少不了。
嘿嘿。
苏洛研磨,就一直在房间里写东西。
翠竹还以为他用心功课,十分满意:“如今,爷也是大了,知道自己用功了?”
想当初,无论她们怎么劝,苏洛就是只知道混闹,哪里知道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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