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渊理直气壮的在朝廷上要证据,一下子整个朝堂鸦雀无声。
毕竟,这老狐狸不好对付。
没有证据凑上去跟他硬刚,到时候被他硬扣一个“知法犯法、罪加一等”的罪名,就太冤了。
魏渊负手而立,一袭长袍在殿内的微风中轻轻拂动。
他目光如炬,冷峻地扫视着朝堂上的文武百官。
言辞之间愈发的咄咄逼人!
金銮殿内,那些抱团弹劾的文官面面相觑,面红耳赤。
孙尚书仗着有陛下撑腰,垂死挣扎找补了几句:“魏渊,人在做天在看,证据我刑部自会找到……”
话音未落,魏渊一个纵步迈出去,狠戾的眼神看着他,厉声说道:“孙尚书!”
“你的言下之意是刑部没有任何证据,你就联合这几个乌合之众来弹劾本官及麾下金锣?”
说罢,魏渊转身面前元景帝说道:“陛下,臣恳请将这厮打入天牢,治他罗织构陷朝廷命官之罪,由臣主审!”
魏渊态度坚决,把孙尚书吓得语无伦次,立即跪在金銮殿钱叩首不停,为自己狡辩。
曹国公等人因为手里确实没有杨砚勾结土匪的证据,此时连声援孙尚书都不敢。
一众奸臣对魏渊是又恨又怕!
龙椅上的元景帝本来就想借这几个奸臣敲打敲打魏渊,没想到这些饭桶在这老狐狸的面前,一招都接不上。
元景帝拼命的朝户部侍郎周显平使眼色。
周显平却始终弯着腰,恭恭敬敬的站在一旁,不敢跟皇帝的目光对视。
皇帝眼看这些废物都在明哲保身,也不指望他们了。
暗示几句之后,魏渊给了个台阶。
一众奸臣被拉出去打了几十大板,这事就算翻篇了。
这些奸臣原想抱团收拾魏渊,没想到却被他一个人给收拾了。
一群朝廷重臣集中在金銮殿前打板子,这种盛况从大奉立国开始就没见过。
周显平被打得嗷嗷叫还不忘骂几声:“你们这些老匹夫,没证据就敢上,还拉上我,我踏马倒了血霉!”
曹国公一边惨叫一边回嘴:“这哪能怪我,孙大人是刑部尚书,办案是他的强项,我哪儿知道他没证据就让咱们上啊?”
孙尚书疼得龇牙咧嘴,被他们几个说得脸上青一阵红一阵,死咬着嘴巴不敢吱声。
他以为凭着皇帝的昏庸无赖,即使他们没有证据,就算魏渊下不了大牢,杨砚也没有好果子吃。
打更人衙门肯定会被被清理一遍。
谁能想到魏渊这厮今天是半步不让啊!
“妈的,这回押错宝了!”
孙尚书心里窝囊得要死,却半句都不敢抱怨。
生怕被一旁的小太监们打了小报告。
这边的板子还没打完,魏渊力战群雄的消息已经传遍朝野。
打更人衙门里面一片嘈杂,众人围聚在一起,兴奋地议论着这事。
“都听说了吧,魏公今儿个把刑部的孙尚书他们给收拾了!”
“嘿!刚传来的消息,那几位大人还在金銮殿前打板子,屁股都开花了,哈哈哈……”
“该!敢弹劾我们魏公和杨金锣,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不是!”
“刑部这回脸都丢尽了,听说退朝的时候刑部左侍郎和右侍郎溜着墙根撒丫子就跑,哈哈哈……”
……
南宫倩柔一回打更人衙门就听到这些铜锣银锣在说这事。
这段时间,那几个奸臣沆瀣一气,总想压他们打更人一头。
他们几个金锣早就不舒服了。
本来她还挺担心杨砚的,生怕他因此吃了重罪。
被抄家流放的话就太惨了。
没想到是自己多余担心了。
南宫倩柔不得不佩服义父魏渊的手段!
“姜还是老的辣呀!”
南宫倩柔得意地笑了笑,哼着小曲儿往浩气楼去了。
……
朝堂这边斗得热火朝天。
楚州那边也没消停。
镇北王被诛仙剑重伤之后,回到王府就闭关。
杨砚解决了第一批赈灾粮,魏铮算是过了第一关。
可接下来的路更难走!
楚州的灾民得知朝廷真的发粮食,兴奋坏了,都赶往衙门要粮食活命。
衙门前每天都聚集着很多灾民。
眼看灾民越来越多,郑兴怀急得团团转,却毫无办法!
魏铮也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他已经把许七安打发出去,抄杨砚的作业。
脱了官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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