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七安着急忙慌的,把郑兴怀吓得不轻。
经营楚州几十年,镇北王哪里给过他好脸色啊?
要不是好拿捏,镇北王早就拿他祭天了!
这下许七安火急火燎的让他集结衙役捕快,吓得他直冒冷汗。
“许大人,带那么多衙役捕快作甚?”
许七安说道:“镇北王把军营仓库的囤粮全捐了。”
“如今我们人手严重不足,这粮食要马上运回来,以防镇北王反悔。”
“这批粮食估算一下,够楚州百姓吃到来年。”
“你们衙门里放不下这么多粮食,我带衙役捕快前去王府跟魏大人汇合。”
“郑大人你留下一些人,赶紧去征用仓库!”
郑兴怀越听越激动。
此时,他已经顾不上跟镇北王的矛盾。
也顾不上镇北王会不会收拾自己。
他苍老的脸上涌起一阵潮红,紧紧的握住许七安的手,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
“许大人,大恩不言谢!”
“老朽先替几十万楚州人道声谢!”
“你们的活命之恩,楚州人世代不忘!”
说罢,他即刻转身,迅速集结所有衙役捕快。
留下一些在衙门。
其余的人都让许七安带走!
安置好镇北王捐赠的六百万两银子,郑兴怀立马带着人出了衙门,征用仓库去了。
楚州遍地饿死了那么多人,空置的房屋、仓库到处都是。
曾经的繁华仿若一场遥远的旧梦,如今只剩满目疮痍。
城中的道路上,时不时便能看到横七竖八的尸体.
衣衫褴褛,瘦骨嶙峋。
空洞的眼窝和干裂的嘴唇,诉说着生前的绝望与痛苦。
有些尸体已经开始腐烂,散发出阵阵恶臭,引得苍蝇嗡嗡乱飞,却无人有力气去驱赶。
路边的房屋,大多门窗破败,在风中摇摇欲坠。
有些人家,大门半掩,里面寂静无声,走近一看,屋内一片狼藉。
或许曾经的主人是在饥饿中无奈离开,又或许是没能熬过这艰难的日子。
那些空置的仓库,如今却空空如也。
仓库的墙壁上,还残留着一些曾经用来记录库存的字迹,如今也已模糊不清。
满街的人大多逃荒去了,空置的这些房屋、仓库,修缮修缮就能用。
郑兴怀一行人很快就把这事办妥了。
……
银票送去了楚州衙门,魏铮张嘴就要了镇北王的兵符。
待许七安回来,立马吩咐道:“集结所有人,随我前往各大军营。”
“调动边军配合运粮。”
“我们必须以最快的速度把粮食运到楚州衙门。”
许七安领命,再次集结人马,随着魏铮浩浩荡荡地直奔各大军营!
之前许七安还担心魏铮斗不过镇北王。
毕竟一个刚考进打更人衙门的萌新铜锣,修为只有九品。
正常来说无论如何也斗不过镇北王。
可自从踏进楚州大地,化龙魔阵一战,一个九品小铜锣竟然连三品的镇北王都敢杀。
实在是骇人听闻。
自此,许七安不再怀疑魏铮到底能不能行!
……
边军军营。
魏铮带队调动边军运粮,果然遇到了麻烦。
虽然他手持皇牌和兵符,但那些边军将领压根不买他的账。
为首的将领高大威猛、满脸横肉,眼中透着赤裸裸的不屑:“小子,甭在爷面前放屁!”
“哪里偷来的假皇牌假兵符?”
“敢来糊弄老子?”
“活腻味了!”
说罢,那大汉猛地抽出腰间大刀,直指魏铮的咽喉。
魏铮人狠话不多。
“唰”的一下,一记狠戾的青色剑芒过后,大汉边军来不及惨叫,人头已落地!
在场的好几个将领大惊失色,怒不可遏。
厉声喝骂几句便拔剑相向。
魏铮没有过多争吵,利剑再次出鞘。
这些将领已然身首异处。
在场的边军将士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傻了!
原本喧闹的军营瞬间安静得落针可闻。
他们看着倒在血泊中的将领,又看看杀人如此干脆的魏铮,心中涌起一阵强烈的恐惧!
刚才还欺他年少的众人,此刻都吓得瑟瑟发抖,双腿发软。
不少人甚至不自觉地往后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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