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啷”一声,阙永修的刀断成了两截。
阙永修只觉得一股巨大的力量顺着手臂传来,震得他整条手臂都发麻。
他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震惊与茫然:“王爷!”
“王爷这是为何?”
“这老匹夫留着碍眼,杀了得了!”
镇北王气得眼冒金星,他咬牙切齿的骂道:“蠢货!”
“你看不出本王中了秘术吗?”
“你杀了他,本王还能活?”
镇北王这话,阙永修还是不明白:“王爷,属下愚钝。”
“您是三品不死之躯。”
“不死之躯呀!”
“您的肉身是不灭的。”
“就算我杀了郑兴怀,您也许会疼痛难忍,但决计不会危及性命!”
镇北王冷哼了一声:“你踏马哪儿来的歪道理?”
“本王虽是三品不死之躯,但仍旧破不了这个秘术。”
“中了此术,郑兴怀的生死便与我息息相关。”
“他生我便能活。”
“他若性命不保,我也身死道消!”
阙永修听到这话,如遭雷击,整个人一下子瘫软在地。
手中的半截大刀“哐当”一声掉落在地上。
眼中全是难以置信的表情:
“怎么会这样?”
此刻,他心里满是懊悔和后怕。
庆幸镇北王及时阻拦,不然阙家必然集体销户!
既然郑兴怀不能杀,阙永修也不敢造次。
他看了看郑兴怀,又看了看镇北王,心中虽有万般不甘,但也只能将杀意暂时收起。
“郑兴怀,本王先让你多活几天!”镇北王狠狠地甩下一句话。
转头就让阙永修把魏铮和其余的衙役和打更人都咔嚓了。
阙永修闻言,脸上闪过极度嚣张的兴奋。
嘴角搞搞扬起,露出狰狞的笑容。
刽子手就位!
阙永修一把推开魏铮身旁的刽子手,他要亲手结果这个钦差大人!
这些衙役和打更人本就是配菜。
他和镇北王最想杀的就是魏铮。
自从这厮来到楚州,每次跟他过招都输得很惨。
不杀他,难解心头之恨!
阙永修抓着魏铮的发髻,像拎一只小鸡仔似的。
“小杂种,当了打更人不知道在京城好好享福,偏偏要来楚州送死。”
“老子送你一程!”
魏铮“呸”的一声,一口老痰吐到他脸上:“想杀我?”
“你也配?”
话没说完,阙永修已经气疯了,他抹掉脸上的那口老痰,把魏铮的头摁在行刑台上,大声宣布:“行刑!”
手起刀落!
刑场上,满地都是到处乱滚的头颅。
镇北王缓缓起身,看着那些滚落在地的头颅,眼中没有丝毫怜悯。
眼神中反而有一种明晃晃的嗜血之色!
他望着魏铮的头颅,冷哼一声:“跟我作对?”
“哼!”
阙永修望着刀上鲜血的血迹,脸上还残留着杀戮的兴奋与满足。
杀的还是号称北地最嚣张的钦差——魏铮。
那种难以言喻的成就感瞬间拉满!
围在刑场的边军们眼看魏铮身首异处,情绪一下子抑制不住。
扯着嗓子高喊:“杀得好!”
“将军威武!”
这些边军平日被魏铮欺压得太狠,他们的亲友师长被魏铮杀了不少。
心里早就埋下了仇恨的种子。
眼见魏铮人头落地,他们也不装了,纷纷扔掉手里的武器,高举双臂,大声欢呼:“死得好!”
“魏铮小儿,死有余辜!”
“死得好!”
……
但是,事情哪有他们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杀戮的狂欢还没结束,现场的气愤一下子诡异起来。
魏铮血淋淋的头颅突然睁开了眼睛,蹦到阙永修的面前,朝他笑了起来。
“啊!!!”
阙永修凄厉的惨叫划破了天际。
他瞪大了那只独眼,冷汗涔涔的冒了出来。
双手颤抖得厉害。
两条腿跟筛糠似的,战都站不稳!
现场边军都被他的惨叫声惊住了,齐刷刷的看过去,有一些胆小的当场就晕了过去。
镇北王也看到了这恐怖的一幕。
当然,三品修为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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