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魏子玉分明是明白了自己的意思,魏渊也就放下心来。
魏子玉做事他向来是放心的,这小子做事有分寸。
魏渊想起自己在小朝会时所提的事情,便跟魏子玉大概讲了讲。
“对了,子玉,今日我向陛下为你与平阳郡主求了赐婚的圣旨。”
魏子玉缓缓抬起头来。
就听到魏渊表明,“可惜却被陛下否决了。”
魏子玉对此也表示可以理解,如果那个皇帝现在答应才是心中有鬼,说不定就是在盘算什么。
可就算如此,魏子玉也丝毫不慌。
既然是他认定的女人,他必然是要娶到手的,最多只是时间问题。
包括那个高高在上的元景帝,等到他的实力足够击败元景帝,到那时,且等着。
“多谢义父为我操心,不过没关系,此事等我以后入了三品再说。”
换做旁人说出这种话,只会让人觉得大言不惭,也不怕被人笑掉大牙。
要知道有些人若天赋不好,可能这辈子连升上一品都难如登天。
但这种事情绝不会发生在魏子玉的身上,只要他愿意,升三品并不困难。
哪怕是那遥不可及的一品也绝不是梦。对于这一点,魏渊比相信自己还要相信他。
“此事你知晓即可,今日我也是在试探陛下的心思,你莫要被此事受到影响。”
魏子玉“嗯”了一声,又怎会不明白魏渊的良苦用心???
二人不再提及那些事情,反而一起看着桌子上平铺开来的地图。
这个是巫神教的地图,上面的线路看起来错综复杂。
不过按照二人的脑子,倒是也能把地图上面的线路记得七七八八。
“义父,这便是巫神教吗?我还从未去过。”
魏渊摇了摇头,眼底折射出一抹冷意。
“此时还未到时候,莫要着急。”
魏子玉想到南宫倩柔之前跟自己说的那番话。
便主动询问着:“义父,二十年前的那一场战役……”
魏渊拳头一点点收紧,思绪也逐渐回忆到当年。
“想听吗?我讲给你听吧。”
二十年前。
魏渊还很年轻,他并没有将自己的武功自废。
当时的魏渊,意气风发,一人带兵单挑第一军。
那是魏渊最为高光的时刻。
一手拿着自己的武器,在战场中来回驰骋!所到之处绝无生还!
那场大战,十分的激烈。
哪怕对手再过强大,却也强不过魏渊。
哪怕对手绞尽脑汁,也无法对魏渊造成什么影响。
魏渊一人站在城门上,却犹如万人大军一般。
仅凭气势,就能绝对性的压倒对方。
一句:“杀——!”
多少人在魏渊的带领下越挫越勇?
多少人在魏渊的带领下,砍下了敌人的首级!
有魏渊在,就好像定海神针一般,所有人都无所畏惧!
所以……
后来,魏渊的威名远扬,立下赫赫战功,就算是镇北王,在那时也不过是魏渊的下属!
无人不服魏渊,无人不惧魏渊。
奈何功高震主,自那之后,魏渊就不再得到元景帝信任。
皇帝本就生性多疑,更何况是元景帝。
魏子玉听到魏渊主动提及二十年前的事情,脑海中不自觉浮现出一首诗来。
“义父,那个时候的你,开心吗?”
魏渊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开心还是不开心。
很多事情终究身不由己。
也许是看穿了魏渊的心思,魏子玉幽幽开口。
“义父,我觉得有首诗很适合你,我念给你听吧。”
魏渊看向魏子玉的眼神还算温柔:“什么诗?说来听听。”
魏子玉:“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八百里分靡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沙场秋点兵……”
“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可怜白发生!”
这首诗,似乎十分符合如今魏渊的处境。
听到最后那一句,魏渊不由浑身一震。
手里的茶水都不渗洒了出来。
好一句可怜白发生!
魏渊觉得自己的思绪,似乎都在这一刻豁然开朗。
“好诗!”
魏渊情不自禁的由衷夸赞,就连一直晦暗不明的眼眸似乎都在某一瞬间亮了起来。
“这首诗很好,很好……”
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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