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工作猛如虎,一算工资……
倒欠掌柜九十五!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吕彻抹了一把额头冷汗,随即把一本厚厚的账簿,从阮小姐手里抢了过来。
然后开始和她掰扯起来。
“四坛酒我只喝了三坛,退了一坛,应该算四两四。”
“景德轩的花瓶本就是裂的,不知哪个孙子用浆糊粘上去,我一碰就掉,这能赖我?”
“打错人的事更离谱,那人是江洋大盗,我误打误撞抓了。京兆府还给你送了锦旗,赏银被你独吞……”
“误入小醉花房,我真是冤枉。当时屋里叫声撕心裂肺,我是出于救人的目的,才破门而入,实乃见义勇为!”
“还有八月二十三,这……”
吕彻感觉自己比窦娥还冤,越掰扯越上头。
阮青莲直接一把夺过账簿,“啪”地一声重重合上。
而后冲着吕彻邪魅一笑。
道:
“我不管,反正从今天起。”
“你吕彻欠我九十五两六钱,我每月从你月钱里扣。”
“还不完就当牛做马,直到还清为止。”
“散会!”
说完,阮青莲便以得胜还朝的姿态。
扭着小腰鸟袅袅娜娜而去,只留下吕彻一人,在柜台前风中凌乱。
……
“彻哥,你是不是得罪掌柜的了。”
“不如去道个歉,这事便也就揭过去了。”
“掌柜的那人你还不了解么,刀子嘴豆腐心。”
“说几句好听的,也就是了。”
这时,棍子柳文柴来到吕彻身边,好心劝慰一番。
谁曾想彻哥顺势,把他手里刚发的月钱,一把抢过来……
接着便出门,往街市而去。
小心眼儿,记仇,霸道,不讲理,抠门……
遇上这样的老板娘,吕彻完全没有任何脾气。
不过幸好。
他手里还有一张炼神丹方,炼几颗出来肯定能挣大钱。
所以吕彻现在。
就是打算用棍子的月钱,作为启动资金,去购置一台炼丹炉。
开始创业!
而此刻,还不明就里的柳文柴直接傻眼。
“我说彻哥,你跟掌柜之间由恩怨,可不关我的事啊。”
……
明月高悬。
吕彻和柳文柴二人,从郎记铁匠铺回来,已经是千家万户入睡时分。
一下午时间。
铸就一个新炉,颇为不易。
棍子把抗在肩上的鼎炉,放在院子里。
吕彻打算明天再尝试炼丹,今天先恢复一下元气,好好睡一觉。
“噗。”
房间里,吕彻吹灭火烛,方才盖上被子。
却见到纸糊的门框外,在月光的投影下,一个人影在窜动。
“吱呀”一声。
被被推开,一个胸型看起来像女子的人,便悄无声息闯入吕彻房间。
重新点燃蜡烛后,吕彻吓了一跳。
“掌柜的?”
“大晚上的不睡觉,你来我房间干什么?”
吕彻赶忙抄起一条绸裤,三下五除二穿上,而后持续凌乱中。
他是比较喜欢裸睡的。
穿越之前,吕彻就保留着这个优良传统。
无他,唯透气耳!
“掌柜的?”
“掌柜的!”
吕彻又试探性的唤了两声,对方毫无反应。
只是呆呆的站在屋子里,口中似乎含糊不清的说着什么。
“明白了。”
“梦游症!”
吕彻提在嗓子眼儿的心,终于落下。
还行,至少不是鬼上身。
听说梦游的人,是不可以强行叫醒的,否则当事人会神经错乱,变成痴呆。
吕彻也只好坐在凳子上,由着她去闹腾。
闹完走人,万事大吉。
……
此刻子时已过,正值凌晨,是普通人深度睡眠的时间段。
阮青莲也不例外。
她浑身上下,只穿越一件鲜红色的肚兜,光滑而骨感的脊背,便展露无疑。
肚兜上面秀着一朵大大的牡丹,在人间凶器的支撑下,空空当当。
至于裤子,嗯……嗯……
大概和吕某人一样,也是保持着优良传统,喜欢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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