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
南记拍卖行,后门。
吕彻数着手里的一沓“大奉宝钞”银票,刚刚踏出门槛。
就打了个喷嚏。
也不知是有人想他还是有人骂他。
管他呢!
反正一堆破烂换了两万两雪花白银,这买卖做的值。
“喝酒去!”
第一桶金数额不菲,吕彻心情愉悦,准备来一次团建。
棍子柳文柴,酒剑仙莫一兮。
三人不醉不归。
……
夜幕悄悄降临,内城桂月楼喝大酒团建结束。
三人出门后各奔东西。
棍子回外城的家,照顾生病的母亲和年幼的妹妹。
吕彻给了他五百两,作为今天南记拍卖行,做演员的酬劳。
酒剑仙莫一兮去了教坊司。
吕彻原本也想去来着,只不过实在喝懵逼了。怕xxoo的时候不省人事,没感觉亏得慌。
所以就踉踉跄跄走回妙玉坊,推开后院自己的小屋倒头就睡。
等醒来时,子时的锣声刚刚敲响。
……
“口渴!”
肝脏解酒的过程,会让人大量出汗,导致严重脱水。
以至于醒来后会出现极度口渴的现象。
漆黑的屋子。
吕彻躺在床上,只嘟囔了一句。
就看见纸糊的门框外,在月光的照耀下,投射出一个人影来。
如果他猜的不错。
掌柜的又梦游了!
“吱呀~”
门被推开,和昨天晚上的画面如出一辙。
她如阳春白雪般柔润的肌肤,好像散发着一圈淡淡的月光。
浑身上下只有天鹅一般的玉颈上,挂着一只红色肚兜,上面绣着一朵牡丹花。
肚兜被两只紧实的寿桃撑起来后,给人一种空空荡荡的感觉。
吕彻打了个响指,以武夫气机点燃蜡烛。
只见阮青莲目光涣散,像是被抽走魂魄一般,不知看向何处。
她的手里,握着一个葫芦瓢。
里面盛满了清水。
从地上水渍的路线来看,应该是从院子里水翁舀出来的。
“掌柜的真贴心。”
“知道我口渴,想喝水。”
“急的连衣服都来不及戴传整齐,就给我送水来了。”
“谢谢啊。”
掌柜的真实善解人意。
吕彻此刻鼻子一酸,竟然觉得有些感动。
这是多好的掌柜啊!
今后在掌柜的手底下,一定要甩开膀子好好干。
以报答掌柜……
然而就在这一刻,吕彻还没想好如何报答阮青莲的时候。
头顶突然一瓢冷水浇了下来。
初秋的凌晨,一种凉凉的感觉从头顶直窜到脚心。
“刺激~”
吕彻用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渍,随即抬头看去。
只见阮青莲此刻正抬起手臂,悬在自己头顶,然后把水瓢……翻,转,过,来。
待葫芦瓢里的水正中目标后,她的嘴角,慢慢卷起一个笑容。
紧接着,这个笑容就不受控制地,咧到耳后根去。
是了。
那是复仇之后,胜利者的狂笑……
“您这是有多重的怨念啊?”
吕彻此刻有些后悔。
如果那天,在花市街牌楼底下,把她吻个昏天黑地,海枯石烂。
那么她。
是不是就不会有现在,如此之深的怨气。
也就不会在大冷天的九月凌晨,以梦游的形式。光着身子来我房间实施报复?
“可惜生活没有如果……”
……
就在吕彻无奈感叹之际。
只见阮青莲踩着光脚丫,噔噔噔扭着娇俏臀儿跑出屋子。
“哗啦”一声从院子里的水翁里,又舀了一瓢凉水。
随后噔噔噔小跑回来。
抬起手臂,把水瓢悬在自己头顶,然后把水瓢翻转过来。
那香艳的画面,越过形同虚设的肚兜。
就在她手臂高高抬起时,一览无余地落入吕彻眼帘。
紧实、饱满、白皙、粉雕玉琢,毫无瑕疵……
“我靠,又来?”
吕彻赶忙一个打挺,跳下床榻。
那一瓢水,随后瀑布般倾泻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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