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从遍地的尸体中踏出的一人一骑,剩下三千多名匈奴军不禁胆寒,一时间不敢上前,也不敢后退。
后退,以少族长的个性,不但他们要死,就连他们的家人也要沦为他人的奴仆,甚至会被少族长一同杀死。
“就剩你了!”刘枫此刻已然变成一个血人,天龙破空戟指向面前匈奴三武将中最后一人。
只是两个回合,乌涂木、查理木便被刘枫斩于马下,萨乌他暗自吞了吞口水,他身旁的匈奴亲兵,此刻与他拉开距离,显然他们的神经已经蹦到了极致。
“他是魔鬼!是大汉派来惩罚我们的。”终于,有一名匈奴骑兵受不住这股高压,内心防线彻底崩溃,朝着后方奔逃而去。
其余匈奴士兵见有人带头,纷纷效仿,只留下萨乌他一人。
“给我放箭!”祖尔甘江见状,大怒道,这群士兵丢尽了匈奴人的脸面,竟被一个汉家少年吓破了胆。
无数箭雨纷飞而去,尽管有人被当场射杀,但依旧阻挡不了三千人逃亡的意思。
仿佛在他们的眼中,冲过箭雨还有一丝生机,而面对浴血的少年则是必死无疑一般。
“不要忘了你们的家人!”祖尔甘江见状,暴怒道。
一些匈奴骑兵闻言被迫转身,因为他们的家人还在王庭之内,他们逃了,以祖尔甘江的性格,他们的家人自然会牵连。
但这些转身的匈奴骑兵,已然没有一丝战意,他们已经被刘枫吓破了胆,在刘枫面前扬起弯刀,他们都觉得十分困难。
“你究竟是谁?”看着朝着自己策马而来的刘枫,萨乌他鼓起勇气再次问道。
刘枫扫了一眼萨乌他,面无表情,却听萨乌他继续道:“我知道今日必死,但请你不要侮辱一个勇士,你到底是谁?”
勇士?
刘枫闻言却是一阵讥笑,讥讽道:“所谓的勇士就是对手无寸铁的百姓下手吗?奸淫掳掠之后,将人当牲畜一样烹食吗?”
“所谓的勇士就是面对大汉强军,摇尾乞怜,面对大汉百姓,便挥起屠刀吗?做这些事情的时候,你们有想过你们的妻儿老小吗?”
“做这些事情的时候,你们想过这些人是无辜的吗?”
“在我看来,你们口中的勇士,不过是一群仗势欺人的鬣狗之徒,匈奴,不该存在于世!”
刘枫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却字字珠玑,震耳欲聋,特别是说到最后的时候,杀机毕露!
“凭你一人也妄想灭我匈奴?可笑!”祖尔甘江闻言之后不屑道,他的面容变得更加狰狞,只听继续讥讽道:
“不过是一个连名号都不敢报的藏头鼠辈!”
“鼠辈?可笑!”闻言后的刘枫并未动怒,淡淡扫了一眼祖尔甘江,似乎在刘枫眼里,祖尔甘江已经是个死人了。
也就在此时,白袍军在陈庆之的带领下来到刘枫身后,看到泣血的刘枫之后,无不大怒。
只见刘枫将天龙破空戟插入地面,拔出腰间佩剑,划破手心,宣誓道:
“今之胡虏,狼子野心,以我大汉黎民为食,以屠戮奸淫百姓为乐,胡人整军六十余万,趁机南下,天下有倒悬之急!家有戮血之恨!夺妻之仇!
大汉危机之中,云飞之恨,国仇家恨,集于一身!青天在上,顺昌逆亡,云飞代天起师,屠胡戮夷!势必杀尽天下胡虏!
西汉长沙王之后,光武第十一代孙,灵帝长子刘枫,当以兼济天下无辜受难百姓为己任,拯救万民于水火!
云飞不才,愿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从今日起,匈奴当不存于世!凡我所过之处,胡人皆灭!
此为杀胡令!”
“若违此誓,天下共逐之,刘氏宗庙永不得安,黄沙万里不遮吾身,飞禽走兽食吾之肉!”
说罢,便以自身血祭天,身后白袍军闻言,也是一阵齐呵:
“诛杀胡虏,救我同袍!”
只听刘枫拔出天龙破空戟,对着祖尔甘江道:“我乃汉家将军,刘枫!”
汉家将军,刘枫!
随着刘枫话语落地,引得匈奴人一阵低语,常年征战汉地,他们多少通晓一丝汉语,此刻听出其中意思,无不心惊胆寒。
之前一人便将数千匈奴骑兵杀的溃不成军,如今又来了上千白袍汉军,这无疑加大了刘枫威势。
更何况这些白袍军,白甲染血,千里奔袭并未出现混乱,可见军制严整,所谓兵贵精,而不再多,显然白袍军乃是精兵。
匈奴大营内,无数汉民无不垂泪,声称苍天有眼,终于有汉军来救他们了。
无数本来浑浑噩噩的大汉子民,此刻目光中再次焕发了神采,因为刘枫不但带给他们生的希望。
还告诉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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