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你别血口喷人,胡说八道!”诗瑶扯着嗓子大声辩解着,眼睛都红了。可那疯女人哪听得进去啊,她就像中了邪似的,根本不管不顾。开始时诗瑶还很委屈的辩解。
那个客人的老婆开始简直像发了疯的母老虎一样,嗷的一嗓子就冲进了房间,张牙舞爪地朝着诗瑶扑了过去,嘴里像喷粪似的骂着:“你个不要脸的骚货,贱骨头,敢勾引我男人,我看你是活腻歪了,不想活了是吧!”诗瑶被这突如其来的疯狂袭击搞得脑袋嗡嗡的,整个人都懵了,还没反应过来,脸上就被那疯婆子抓出了好几道血痕,火辣辣地疼。
那个客人呢,站在一旁哆哆嗦嗦的,吓得脸色煞白,想拉自己老婆又不敢拉,就那么干杵着,跟个木头桩子似的。
老鸨和几个五大三粗的打手这时候才气喘吁吁地赶过来,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那疯女人给拽开。
“哎呀,夫人消消气,消消气,这都是误会,误会啊!”老鸨脸上堆满了假笑,一个劲儿地陪着不是。
“误会?我看她就是个不要脸的狐狸精,专门勾引男人,坏了我家的名声!”疯女人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嘴里还是不停地骂骂咧咧。
诗瑶心里又气又委屈,觉得自己简直倒了八辈子血霉。她原本还满心期待能跟着那个客人脱离这苦海般的青楼,没想到却惹来了这么大的麻烦,还平白无故地被人这么污蔑打骂。
“我他妈真是瞎了眼,倒了大霉!”诗瑶瘫坐在床上,双手捂着脸,呜呜地哭了起来,眼泪从指缝里不停地往外淌。
经过这一遭,诗瑶算是彻底死了心,打消了依靠别人带自己离开这鬼地方的念头。她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靠自己在这青楼里活下去,活出个人样来。
从那以后,诗瑶像是变了个人似的,发了疯地开始勤学苦练诗书礼仪。
每天天还没亮,鸡都还没打鸣呢,她就咬着牙从床上爬起来。那被窝多暖和啊,可她顾不上,心里就想着要赶紧学习。她点着昏暗的油灯,拿着那些厚厚的书本,摇头晃脑地背书练字。那些之乎者也的东西,对她来说简直比登天还难。那些个字儿认识她,她可不认识那些个字儿,看了半天也看不明白。
“这什么破诗,老子怎么就记不住!这都写的啥玩意儿!”诗瑶一边骂一边使劲地抄,那毛笔在纸上划拉得哗哗响,恨不得把纸都给戳破了。
学礼仪就更让她吃尽了苦头。走路得莲步轻移,就跟脚底踩着鸡蛋似的,一步一步小心翼翼的。笑还不能露齿,得抿着嘴,跟憋着啥秘密似的。坐要有坐姿,腰板得挺得直直的,跟背后插了根棍子似的。站要有站相,双手还得规规矩矩地放在身前。
“这都什么破规矩,累死人了!这不是折腾人吗!”诗瑶一边抱怨一边还得照着做,一遍又一遍,累得满头大汗。
有一次,诗瑶练走路练得太投入了,一不小心在走路的时候崴了脚。那疼劲儿,一下子就从脚脖子传到了心窝子里,疼得她冷汗直冒,眼泪都快出来了。
“真他妈倒霉,这破鞋也跟我作对!这是什么鬼日子啊!”诗瑶坐在地上,一只手捂着脚,嘴里不停地骂骂咧咧。
老鸨听到她在屋里骂,扭着屁股就进来了,二话不说,抬手就是一巴掌。
“你个死丫头,不好好练,还在这儿骂骂咧咧,不想活了是不是?你以为这是你家啊,由着你的性子来?”老鸨瞪着眼睛,恶狠狠地说,口水都喷到了诗瑶脸上。
诗瑶捂着脸,不敢吭声,心里虽然恨得要命,但也只能把委屈往肚子里咽。
除了学习这些,诗瑶还得应付那些难缠的客人。有个满脸横肉的客人,挺着个大肚子,一进门就色眯眯地盯着诗瑶,非要让诗瑶陪他喝酒。诗瑶心里一万个不愿意,可脸上还得带着笑。
“大爷,我真不会喝酒,要不我给您唱个曲儿?”诗瑶强忍着心里的厌恶,陪着笑脸说道。
客人一听不乐意了,把桌子拍得啪啪响,“你个臭婊子,装什么清高,老子有的是钱!今天你不陪老子喝酒,就别想走出这个门!”客人扯着嗓子喊,那声音跟打雷似的。
诗瑶强忍着怒气,脸上的笑容都快挂不住了。
就在这时,诗瑶也急眼了,拿起一个酒杯“啪”的一声砸在了地上。
“你别太过分!欺负人也得有个限度!”诗瑶大声喊道,眼睛里都快喷出火来了。
客人被她这突如其来的气势吓住了,一时间愣在了那里。
老鸨听到动静赶紧跑过来,又是陪笑又是道歉,好说歹说才把客人给安抚住了。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地过去,诗瑶咬着牙坚持着。还别说,她的诗书礼仪还真进步了不少,在青楼里也渐渐有了些名气。
有一天,城里来了个大人物,据说是个有权有势的官老爷。这人不知道从哪儿听说了诗瑶的才艺,点名要她作陪。
诗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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