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夜站着也不出声很吓人的。
小刘站的笔直,眼睛却时不时往房间里瞄两眼说:“杜叔,他怎么在这还不回去?”
杜叔叹了口气然后带上门,拿着资料往办公室走。
“他估计得在这儿待几天了。”
小刘原地站了一会儿,然后回过神跟上去问到:“为什么?”
杜叔没有多讲,只和他说有些事情不要多问,然后赶着小刘回去休息。
回到办公室。
杜立城拉开椅子搓了把脸,又给自己倒了杯浓茶。
想到什么又无可奈何的摇摇头。
眼里透着疲惫又透着心酸。
消沉了一会,杜立城才打起精神打开电脑查找许晏的档案里他父母的联系方式。
父亲那一栏是空白。
只有母亲的名字和电话。
杜立城转头看了眼时间,一番折腾下来十二点都过了,马上快到一点。
想必这个点已经休息了。
他记下电话决定明天再联系许晏的母亲。
第二天一大早。
外面雾蒙蒙的,温度还有点低。
值班民警坐在门口瞥了眼外面的天,随后紧了紧身上的衣服。
还没有到白夜班轮换的时间。
一个面色不善年轻人左手打着石膏进了警局,那头鲜艳的绿毛异常扎眼。
原本昏昏欲睡的值班民警看着都精神起来。
凭他多年看人的经验来说。
好嘛。
一看就是来找茬的。
值班民警问:“有什么事吗?”
绿毛异常豪气的把手里的病例单往桌上一拍,中气十足的吼了一声:“昨天有人把我打骨折了。”
嗓音大的二楼的警察都听着动静跑了下来。
果然是来找茬的。
值班民警验证了自己的猜想。
他打了个哈切用力睁了睁眼睛,打开电脑准备做记录。
“谁打你?”
绿毛神色一顿,眉毛皱了好半天都没说出一个字。
浩哥也没说那人叫什么啊。
只交代把病例单给他们就成。
值班民警像看神经病一样看着他,恹恹地问他:“怎么?谁打的你都不知道?”
绿毛揉了揉手里的病例单,然后脑袋像是突然开了光,带着几分激动说:“就昨晚和我们一起来的那个人。”
感情还是老熟人。
“昨晚?”值班民警扭头问自己的同事,“有这回事吗?”
同事点点头,显然对一溜五彩斑斓的毛印象深刻。
“是有个和他们一起来的小孩在这。”
“谁负责的?”值班民警语气有点冲。
显然想把面前的麻烦赶紧交给该管事的人。
同事撇了眼墙上挂的钟。
又瞟了他一眼说:“人应该是杜叔负责的,昨杜叔没回家,现在应该还在办公室睡。”
说完又拿起电话:“要我帮你接内线电话吗?”
杜立城是局里的老干部。
能力强资历老,训起人来更是恐怖。
许多新来的小警察都怕他。
一听是杜立城负责的,值班民警的脸色瞬间缓和下来。
按住同事准备播电话的手。
死小子想害他。
多年的战友情都被狗吃了?
他讪讪地把电话挂回去说:“杜叔年纪大了睡眠重要,咱可不能去打扰他。”
确保自己安全后,他看向绿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