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我胡闹,大哥你别气坏了身体。”
容彬拍着容佑的后背给他顺气,见他不咳了才停手。
容佑看着几位叔父,满眼歉意:“二叔父、三叔父、五堂叔,是我们家连累了你们。”
容钰莹的父亲容斐摇头:“容家本是一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父亲在时,容氏风光无限,我们也因此得到诸多利益与庇佑,如今你父亲出事了,我们现在的处境谈不上连累不连累的。”
“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
最后一句是容斐对容佑说的,似是在等容佑的回答,他紧紧地看着容佑,直到容佑轻轻点头,容斐面上的表情才轻松些许。
大家休息了一阵,外面士兵突然大喊:“着火了,快来救火!”
矿洞里的奴隶抬头看了一眼并不理会。
他们不添把火就不错了,还救火。
你怕不是在想桃子!
直到士兵给门口几个奴隶身上戳了几个洞,这些人才慢吞吞起身。
时不时有奴隶紧张又期待地看眼着火的粮仓。
如他们所期盼一般,火势终究没控制住。
矿脉本就离水源不近,平时留的生活用水不多还结了冰,加之这些奴隶也没几个是真心想把火扑灭的,火势扩大是必然的结果。
容柒看着矿脉的火,满意的点头。
如此混乱,跑了几个奴隶也合理不是?
虽然她不怕乌南国发现容氏一脉还活着,但麻烦这种东西,能少点就少点嘛。
【灭人全族?杀。】
一个逃跑的奴隶死了。
【奸淫掳掠?杀。】
又一个奴隶死了。
饺子看着那些逃跑的奴隶生平,大部分都是十恶不赦的恶人。
未免他们跑出去继续祸害平民百姓,容柒交代饺子直接将他们灭杀。
一条命不足以抵罪的到了阎王殿自是有判官定夺。
确定没有漏网之鱼后,容柒裹挟着容家几人消失在大火中。
*
容家。
容母看着昏迷了一天的容佑,心疼不已。
一天前,容柒带着几位男丁出现在大厅里,在场双方都被吓一跳。
容佑在火势起来的时候就被烟雾熏晕了,容彬他们看着混乱的场面也准备扛着容佑逃跑。
哪知还没行动,眨眼就见到了本该在南边军营的容母。
“阿母……”
容彬掐了下自己,不痛。
眸子染上些许委屈:“果然是梦。”
即便是梦,见到阿母的那一刻,这段时间遭受的委屈瞬间涌上心头。
“嘶——三儿,撒开你的手!”
旁边的容斐使劲把容彬掐在他胳膊上的手掰开。
容彬才发现他掐的是旁边的容斐。
他二叔父会痛,那岂不是眼前这些都是真的?
正想着,容母已经将他抱入怀中,鼻息间充斥着母亲的味道,容彬才感觉到这是真的。
容母抱了一会儿放开了容彬,拉着他坐下仔细端详:“瘦了,也黑了。”
容母目光触及容彬脸上的刺青,嘴唇嗫嚅几下,没说什么。
曾经京城的鲜衣怒马少年郎,如今竟成了这般模样。
矿脉的犯人,面部都被刺着奴隶这两个字,为的就是有朝一日他们逃出去了也无法隐藏。
容彬依偎在容母身旁:“活的阿母,真好。”
“所以……你当我死了?”
一道声音在背后幽幽传来。
容彬转头就见他阿姐捧着个茶杯看着他。
“还不过来倒茶?”
容柒话音刚落,容彬已经屁颠颠过去了。
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好似什么都没发生过。
被容柒这么一打岔,悲伤的氛围冲淡了一大半。
容斐几人也收拾好了心情,拉着妻女坐到桌前。
“我们前一刻明明在矿脉,为何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容斐问出了大家心头的疑问。
容母:“是阿柒救你们回来的。”
桌上的人齐刷刷看向容柒。
容柒点头。
没错,就是她。
几人:???
点头了,然后呢?
容彬也是直接问了。
容柒并未回答,只是抬手抓住容彬的肩膀,一眨眼两人就出现在门边。
容钰莹眼神崇拜地看着容柒,再一次见到二姐姐的能力还是很震撼。
容斐与他三弟容康对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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