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认他们没有还手的能力之后,胖妮干脆废了他们的右腿,免得一个不注意跑了。
一会儿带回去让村里人审审,看看能不能多问点消息出来。
两人紧接着来到了荷花的身边。
大白蹲下身仔细看了看地上女子的面容,才发现竟然是认识的人。
“阿姐,是孙家的荷花妹子。”
随后将自己的外衣脱了下来,盖在荷花的身上,脸上难掩担忧。
荷花此时躺在地上,意识模模糊糊,只隐约听到耳边好似有人在说话。
只是对方具体说了什么,是谁在说,她没多余的力气去判断。
她只知道,自己安全了,然后彻底陷入了黑暗。
胖妮思考片刻,最后自己扛着荷花,让大白拖三个难民,自己手上再拖一个,将人全部带回了村子。
自然引起了村里人的轰动。
胖妮将四个难民丢给村长,留下大白解释,自己则抱着荷花先回了家。
到底是个姑娘家,又差点被祸害,还是躲着些人比较好。
温母正在屋檐下带着臭蛋起火烧炉子,他们打算中午吃拨霞供,反正家里不缺肉,便煮边也不容易冷。
温父则在清扫屋子上的积雪。
三人正商议着中午准备什么菜,就看到胖妮抱着个人回来。
温母惊异的呀了一声,赶紧起身上前:“这姑娘咋回事?怎么像是被人打了?”
胖妮这会儿也没空多解释,一边抱着人往屋里走,一边让温母准备热水。
又叫她爹去找吴郎中。
三人见状也没多问,立即行动起来。
屋内,胖妮扒了荷花的外衣外裤,将她放在床上,盖好被子。
温母打好热水进来,看着床上整张脸都青紫的荷花,吓了一跳。
“谁对一个姑娘下这么狠的手,该不会毁容了吧?”温母赶紧拧干了热帕子,小心的替荷花擦拭脸上的脏污。
胖妮将路上的情况简单说了下,温母听后顿时咒骂起来。
“这些天杀的东西,这么有本事怎么没去战场上杀胡人?”
“欺软怕硬,只敢对自己的同胞下手,呸,就该废了他们。”
要不是运气好遇到了闺女和儿子,这姑娘不就要被祸害了?
真遭了难,这么年轻,以后可怎么活?光别人的唾沫星子都能淹死她。
最后只有死路一条。
没多久,温大力带着吴郎中过来了。
看到床上的伤患,吴郎中识趣的没有多问,仔细看起了对方的伤势。
又给荷花扎了几针,确认没有性命之忧,才开口。
“好在都是外伤,不伤及性命。”
吴郎中看了眼荷花脸上的伤,继续对着胖妮几人道:“脸上的伤得用点好药涂,不来怕是要毁容了。”
意思是,要不要用,以及钱谁付。
胖妮想了想,人是她带回来的,小姑娘醒来知道自己要毁容,心里不定多难受。
长得丑可不好找婆家,这点她深有体会。
伤药钱她自己就能解决,于是对着吴郎中答复:“吴爷爷,你只管用药,钱的事不用担心。”
温母也在旁边附和:“是啊,吴叔,医药费我家出,小姑娘家可不能毁了脸。”
也不知道这姑娘说亲了没,上次他们去孙家,还是这个姑娘开门招待的。
没想到这次见,竟是这样的情景。
许是方才扎针起了效果,荷花开始一点一点恢复意识,只是身体太虚弱,一时半会儿还不能说话。
吴郎中快速开好药方,并留下了伤药。
“这瓶药每天在脸上涂三次。”
“至于汤药,让臭蛋那小子跟我回去一趟,药材我那都有。”
自村里开始防范,他就提前多存了些药材,就怕后面有个什么意外。
这边,村长已经让人将四个难民都绑了起来,也从大白的口中得知了一些事情。
他们之前的担忧并不是多余,逃难的人全部堆积到他们这地界,不可能真的那么安分。
谁都想活命,尤其现在还是大雪天。
这四个人闯进城后,趁着天黑跑了一段路,准备躲在附近避避风头,再想办法搞些吃穿。
路上恰好遇到了荷花,竟直接起了肮脏心思。
“你们如果只是借道,应该一直沿着大路的方向继续南下,可是你们不但躲了起来,还企图害人。”
“就该把你们送到衙门打板子关起来。”村长看着四人严肃的道。
心思不善的肯定不止这几个。
那么多人涌了进来,衙门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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