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晃晃的刀子。
即将落入王月悯脖子的时候。
终究还是受不了那种恐惧。
王月悯叫了出来。
“我知道大哥主力藏在哪。”
弯刀终究还是停在了王月悯脑袋前。
朱爽嘴角露出满意的笑容。
他从一开始的目标。
放在的便不是关保身上。
或者说。
他猜到王月悯的身份之后。
他根本不需要在乎那个所谓的将军。
观音奴,她的父亲可是察罕帖木儿。
元朝平叛的顶梁柱。
北元的诸王。
王保保的养父。
作为王保保的妹妹,两人的关系可见一斑。
一个将军都知道的事。
王月悯没理由不知道。
只是放下刀子。
那边的王月悯就忍不住说道。
“我大哥大军聚集在岭北,他只说让我们道岭北外蒙骨大部。”
“三日前,大哥发来信函,让我们到了漠北,让我和王妃去外蒙。”
“还交代野马川达依乡有屯兵三万,让关保去那里听候调遣。”
得,甚至不需要朱爽多问。
这个耿直的妹妹。
没问的都给交代了。
那边,捂着手指头的关保瞠目结舌。
目光难以置信的看着王月悯。
“郡主,事关我北元军机大事,你怎能轻易吐露。”
“此等黄口小儿,只是在恫吓于你,他断不敢伤害你的啊。”
“元帅平日如此疼你,你竟,竟有不臣之心。”
王月悯眼中吮着泪光。
听到关保口中的话。
她心里简直恨透了这个老家伙。
感情刀子不是悬在你脑袋上。
看到本郡主受害。
一言不发也就罢了。
现在本郡主自救。
居然还来指责我。
王月悯梨花带雨,双目柔细的看着朱爽。
作出一副楚楚可怜模样。
“我知道的都说了,可以放过我了吧。”
朱爽皱了皱眉头。
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他沉着眼,问道:“你可有信函为证。”
王月悯拨浪鼓似的摇着头。
“信函当天看完就焚毁了,还是关将军亲自丢入的炉中,不信你可以搜我二人身子。”
边说着。
王月悯还身后指起关保。
甚至为自证清白。
言语中很有隐晦暗示朱爽。
可惜的是,从朱爽脸上。
王月悯没有看出任何异色。
或者那种带有欲望的眼神。
而此时的朱爽。
倒是没有心情在乎观音奴心里的那点小道道。
此时他心里想的是。
在韩木扎口中得知。
王保保应该是埋伏在徐叔叔前去漠北的路上。
可从王月悯口中。
又说王保保还有一支军队屯兵在达依乡。
岂不是说。
王保保不止在正面做了埋伏。
而且在侧面,也调遣了兵将。
朱爽顿时感觉到了不自在。
从韩木扎军帐中搜到的信函。
只是王保保一部分。
而徐叔叔,将主力对上了王保保的前路军。
忽略了王保保侧面的屯兵?
想到这。
朱爽再也没法淡定。
因为三天的时间。
已经足够王保保将主力调到野马。
但是没理由啊。
如果王保保想双方配合打埋伏。
可徐叔叔大军一路挺进。
他达依乡屯的三万兵将。
又如何准确知道徐叔叔大军何时抵达平山。
战斗打响,可是瞬息之间的事。
等从达依的大军支援到平山。
战斗或许都结束了。
目标不明,两军不调。
这算哪门子埋伏。
朱爽抬起头,又把目光放到王月悯身上。
语气中,有些试探性的问道。
“你北元大军,莫不是在草原安了眼睛?”
对此,王月悯眼神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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