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员明将是谁,怎么从未见过?”
扩廓帖木儿的眼中,闪过一抹愕然,随即,看向身旁大将达尔宪,问道:“徐达和傅友德呢?”
“回禀大王,徐达与傅友德屯兵雁门关,还未动身!”
“但朱元璋第三子朱棡,前些时日,率领八百精骑,日夜兼程,以快击之术,八百对五千,完胜温达尔部!”
“而那晋王朱棡,更是阵斩温达尔!”
“李文忠借此脱离温达尔部的牢笼,以攻代守,稳住了军心,而据探子回报,朱棡取代李文忠,成为明军主帅,坐镇草原,想要与您一决胜负!”
“还有公主殿下传回消息,大明朝廷又派出两路大军,一路为冯胜领兵,一路为邓愈领兵,直逼草原,而为了防范与拱卫应天府,朱元璋又调回了中山侯汤和回京,可谓是严防死守!”
已经得到消息的达尔宪,有些沉重的看向扩廓帖木儿,将手上的书信,递了上去,又道:“朱元璋严防死守,就算是我们派出奇兵,一路南下,奇袭应天府,而有汤和坐镇,朱元璋亦是无忧,而我们即将三面受敌,形势不容乐观!”
“大明又得一名将呐!”
扩廓帖木儿的眼中,倒是没有多愁善感,只是微微摇头,道:“用兵如此,唯有当年的冯胜,现在看来,朱元璋的第三子,得了冯胜的亲传,甚至,更甚前者!”
扩廓帖木儿,亦是军事奇才,况且,此地为草原,扩廓帖木儿只要死守,大明亦是无可奈何,只待明军疲惫,便可趁机出兵,一举奠定胜局!
所以,对于大明新出的两路大军,更本无惧,都是老对手,谁怕谁?
但唯独,晋王朱棡所领的李文忠部,倒是成了扩廓帖木儿的心头大患!
毕竟,扩廓帖木儿从未与朱棡打过仗,更不知道朱棡的打法,更不明白朱棡的心思。
而大明确实将他扩廓帖木儿研究的死死的,所以,应该暂避锋芒,等待时机。
但谁让扩廓帖木儿也是个赌徒,他就是想知晓,朱棡会有什么手段,反正,徐达的雁门军,距离草原,还有点距离,而剩余的二路大军,更是需要时日,所以,此时,正是与朱棡过招之时。
“诸将,谁去擒回这名名将?”
扩廓帖木儿的眼眸,顿时看向眼前的草原诸将,轻声询问道。
而此时草原士气正甚!
最是请战之时!
“末将请战!”
扩廓帖木儿的话音落下,达摩罕便从中走出,手中的大刀更是轻轻抖动,随即,看向扩廓帖木儿,微微拱手道:“末将愿为大王擒住小将,若擒不回,末将提头来见!”
“去吧。”
“若是无法生擒,便灭了这支骑兵,杀一杀明军的士气!”
扩廓帖木儿轻轻点头,对于达摩罕的武力,他还是比较认可的。
“兀那小子!”
“吃本将军一刀!”
一阵寒芒闪动,达摩罕便以至战场,伴随一阵长啸,宛如炸雷一般,顿时,举刀砍向邓镇!
“杀!”
邓镇双腿当即夹紧马腹,看想迎面而来的达摩罕,手中马槊扬起,直接迎上达摩罕的长刀!
“嘭!”
兵器交织的金铁之音响起,两人的身子,皆是一震!
随即邓镇诧异的看了一眼达摩罕,手中马槊再次挥动,便是直接将仍然震惊的达摩罕,砸了个稀巴烂!
“扩廓帖木儿,难道你麾下都是这种的酒囊饭袋不成?”
“都不能与本将军战上一个回合!”
“那便记住本少将军的名字,邓镇!”
“大明卫国公邓愈之子!”
“日后,必然取你性命!”
邓镇又是扬起马槊,看向草原那头的扩廓帖木儿,高声冷然道。
“威武!”
“威武!”
所有大明的骑兵,皆是双眼火热的看向邓镇,士气又是为之一振!
“找死!”
扩廓帖木儿身旁的脱因帖木儿,眼中闪过一抹寒芒,随即,便是提起身旁的马槊,便欲走出!
“回来!”
“达摩罕都是他的对手,你凭什么能打得过他?”
“确实是猛将!”
扩廓帖木儿挥手拦住了脱因帖木儿,随即,沉默良久以后,道:“除了当年的常十万,大明又出了一位猛将!”
“撤军吧!”
“这一场,我们输了!”
扩廓帖木儿心有不甘的看向战场,随即,便是下令撤军,不然,等大明铁骑至,他们就无法脱身了!
“日后还有机会,不急于一时,若是都死了,那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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