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飞逝,日月如梭。
不经意间,距离冯临凡宴请柳依依那天,已经过去三天时间了。
这三天里面,柳依依每一天都来冯家。不过,柳依依在冯家待的时间变短了。柳依依每天上午来,晌午吃一顿饭,下午一早便离开了。
当然了,柳依依并非是来蹭饭的。只是,柳依依知道冯临凡不会收她银两,便每天带一些其它的东西,就比如:
宣纸、毛笔等物。
对此,冯临凡也是挺高兴的,省得再买这些东西了。
以前的时候,冯临凡原身不打算去学校学习,不愿意去参加科举。可是,冯临凡来到了这里,他可是有这个打算的。
不然的话,冯临凡一辈子面朝黄土背朝天,他是受不了的。
更何况,就算冯临凡真的能够接受这种平淡无趣的生活,他也绝对维持不了多长时间。
如今已经是天启元年,过不了多长时间,明帝国将会充斥着战乱,冯临凡怎么可能有机会平平安安地种地呢?
有人可能会觉得,在如今充满站乱的年代,就算科举成功了,那又有什么作用呢?
那自然是有作用的。
以如今冯临凡的身份地位,也只有参加科举,才能有机会结识更多有能力的人。只有自己身边聚拢一群人才,冯临凡才能够施展自己的抱负。
正所谓:
深山藏虎豹,乱世出英雄。
谁还没有点远大的抱负呢!若是自己的能力在匹配,那这种心理只怕更加强烈了。
如今,冯临凡遇到了这样一个时代,又怎么可能不做一些打算呢?又怎么可能不去参加科举呢?
当然了,冯临凡虽然有这个打算,但是他却也明白欲速则不达的道理。
饭得一口一口吃,路得一步一步走。
在去学校读书之前,还是需要做很多准备的。毕竟,冯临凡对明朝此时的科举制度还是不太了解。
不过,在这几天与柳依依的交流中,冯临凡多少也是了解了一些。
由于女子不能入朝为官,也不需要参加科举,柳依依知道的东西也不多。若非冯临凡问出了这样的问题,柳依依也不会去关注这些东西。
只是时间太短,柳依依也了解不了太多东西。
而今日柳依依来到之后,冯临凡突然想起了一个问题,便转头看向了柳依依,好奇地开口询问道:
“依依,你每天都来我这里,就不怕别人说闲话吗?而且,伯父伯母知道你来我这里吗?他们难道愿意?”
“怕什么?一群闲人罢了,我才不在意他们的想法。至于双亲嘛,他们也是同意我来这里的。”
“哦!那伯父伯母还真是挺开明的。”
听到柳依依的这个回答,冯临凡多少也有一些感慨。见到冯临凡惊讶的目光,柳依依自言自语地嘟囔道:
“我答应了双亲那门婚事,他们自然不会不让我出来了。”
柳依依的声音很小很低,冯临凡压根没有听清楚柳依依说的什么。故而,冯临凡转头看向了柳依依,轻声询问道:
“依依,你刚说什么?”
“没事,没事的,大哥,我没说什么。”
“哦。”
见到柳依依这么说,冯临凡微微点了点头,没有再多问什么。
之后,两人畅聊了一段时间。未时才刚刚过去,柳依依便站起身来要走,而冯临凡也早已经习惯了。柳依依刚站起来,冯临凡便立刻起身相送。
与以往一样,冯临凡将柳依依送到了村外数里地,这才返身回家。
之后,冯临凡就去地里干活了。
————
三天前,冯临凡打了主簿之子庄文德。
对于这件事情,庄文德当然非常生气。而且,生气的不仅仅是庄文德,还有庄文德的父亲庄观远。
试问,自己的儿子被人打了,庄观远怎么可能不生气呢?
当然了,庄观远只知道有人打了庄文德,却不知道是什么人打的。而且,跟在庄文德身边的那些废物下人,竟然没有保护好庄文德。
于是,庄观远的怒气无处发泄,便先将怒火转移到了这些下人身上。
惩罚了这些人之后,庄观远便立刻派出下人,让他们去查找殴打了庄文德的“混蛋”。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外面突然有下人前来汇报。
“老爷,有人想要见您,他现在正在门外面等着。老爷,要不要让他进来?”
“嗯?有人见我?”
听到下人的话,庄观远自言自语,声音也只有他自己能够听见,脸上更是写满了疑惑。
这个时候,谁会来见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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