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雪梦蹦蹦跳跳地离开,朱楷忍不住无奈摇头。
……
海运提举司衙门这边,不少带刀的巡卫进进出出。
张来顺指挥着人喊道:“好好严查一番,看看有没有什么遗漏的东西。”
“禀告大人,发现不计其数的丝绸布匹!”
就在这时,一个巡卫站在门边喊道。
张来顺大步走了进去,看到地板被掀开,下面竟然藏着密密麻麻的丝绸布匹。
但尹卓和此人胆子很大,倒也谨慎,这些丝绸布匹中没有任何明黄色。
“事情大了,账本呢?带来给我。”
张来顺看到这些丝绸布匹后,心中一惊,立即索要账本。
翻看账本的时候,他这才恍然大悟,难怪戴永莘要让他过来查查此案,原来用意竟然是在这边啊。
这明显是有人想着要杀人灭口啊。
后怕之余,他想到自己幸好找朱楷询问了一遭。
所谓的案子涉及到朱楷之外,便是跟镇边侯刘来庸有关系了。
想到这,张来顺沉声道:“再仔细找找,应该还有一份账本。”
尹卓和若是贪掉这些丝绸,至少账面上肯定要造假。
所以这账本便分出了两份,一份是给自己人看的,一份是给上面人看的。
但尹卓和只是一个提举司,绝对没有胆子敢贪掉这么多布匹。
那么他上面的人,镇边侯刘来庸!
想到这,张来顺心中惊出一身冷汗,难怪……
“大人,找到了,另外一份账本!”
看到这两个账本,张来顺更加笃定了自己的猜测。
他看向周遭人道:“保护好现场,给我一匹快马,我回应天一趟!”
看着快速离开的张来顺,剩下的人不明所以。
西江侯府。
朱楷盘算着近日来精盐和大明春糯米酒的利润,看到钟祥带着张来顺进来,一副十分焦急的样子。
他开口询问:“出何事了?”
张来顺手中抱着一个包裹,神秘兮兮地打开,轻声道:“侯爷,调查海运司,在地板下面发现大批量的丝绸布匹,然后还发现了两套账本。”
“小人怀疑,该不会是尹卓和跟镇边侯同流合污,共同贪图丝绸吧?”
说到后面,张来顺越说越心惊。
朱楷皱眉道:“你这般说,可否有尹卓和跟镇边侯私通的证据?”
“这……小的只是猜测。”张来顺蹙眉道。
“那便不要多言,但你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海运司是归属于镇边侯负责,尹卓和贪污巨大,他不可能不知道。”
“这账本你先留着,但是要告诉京知县,就说什么都没发现。”
朱楷轻声嘱咐着。
这一下子,张来顺直接傻眼了,睁大眼睛问道:“若是这样的话,那东西怎么办呢?放在我手里,岂不是要出麻烦?”
朱楷暗想确实如此,张来顺身份使然,是有点不合适:“那你便将账本放在我这边,但消息不要泄露出去,带着你的人回来就是了!”
“是!”
张来顺将账本放下之后,直接离开侯府。
看到面前的这两个账本,朱楷琢磨着要不要给太子朱标说一声。
毕竟天子脚下,但想到自己贸然说出这件事情,着实有些不合适啊。
“罢了,反正后日要进宫参与太子选妃,届时再告诉他就是了。”
想到这,朱楷直接将账本收起来,继续盘算近日的盈利情况。
另外一边,京知县衙门。
戴永莘得知张来顺带着人从海运司衙门回来后,急匆匆地赶到巡卫司。
看到张来顺真的回来了,戴永莘兴奋问道:“怎么样?张大人,可曾查到了什么东西?”
张来顺想到朱楷交代的话,当然不会将实情告诉他,反而无奈道:“我跟我的人查探了半天,倒是一点消息都没查到,哎,还是本使办事不力啊,戴大人,你确定那海运司有东西?”
“这……”
戴永莘脸色变了变,心中倒是十分疑惑,暗想莫非那东西是错的。
眼下这个时候,他打算去询问一番镇边侯了。
但转念一想,事情似乎是有点不对啊,镇边侯那边明明告诉他,确实将账本放在那边了啊。
想到这,他有些不死心地问道:“张大人,真的一点东西都没查到?比如账本丝绸之类的?”
闻言,张来顺心中一惊,暗想戴永莘怎么会知道账本以及丝绸?
但他并未细说,只是依旧说没发现任何东西。
见到张来顺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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