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学难精,今日看来徐念这神功要被破了。”
两人再交一手,徐念周身隐隐金光已经散去,腹肠绞痛,疼的一头汗水,面色苍白的吓人。
反观萧涵两手之上劲风轻柔,身形曼妙万端,姿势优美绝伦,便是举世闻名的舞者也未必能有这般好看,然而招式却处处凶险,直取敌人要害!
“再有几招便见胜负,骆大狗你可得好好看着!”
骆大狗躺在赵无钱的怀中,头脑混沌炸裂,只想速速睡去,却因他顾念李孤行一干人等,这才强打着精神。见到萧涵已占上风,嘴角奋力挤出一丝笑意,“萧姐姐定不会输。”
眼见萧涵要胜,大祖师危难之中分出神来,“徒儿,你还要藏拙吗?!”
赵无钱耳听真切,心里“咯噔”一声,“莫非徐念还有杀手??!!”
李孤行瞥了一眼,见萧涵稳压徐念一头,笑道:“老妖怪,瞎说八道没什么劲,你那乖徒儿要败了!”
尚三财摇头道:“不对!他是老东西的亲传弟子,而金刚不坏神功乃是枫叶寺的手段!”
一听这话,李孤行的心提了起来,“徐念难道也会一身邪功?”
尚三财道:“不知,我也是今日才见到他,他的底细实在神秘!”
徐念正与萧涵鏖战,听了大祖师的话,向后急掠两步,双手自胸前画圆,言道:“萧姑娘,我不愿与你动手,你可否自行退去?”
萧涵道:“说甚废话,老娘今日就废了你!”
不动明王功力大显,周身梵音大布,萧涵气势骤变,好似一尊罗汉手持降魔杵,单掌一出,力道千钧,向徐念脑袋砸去。
徐念不怕反笑,嘴角见的弧度反令人心慌,他用双臂在周身布下内力,似缓实急,待萧涵掌力攻到,双臂恰恰好好完完整张划了个圆,好似一张大网将掌力拦截。
萧涵两眼圆瞪,劲力加深,重重内力倾泻而出砸到大网之上,却如泥牛入海,难进分毫,每进一分便耗极大内力。
掌距头颅尚有一拳之距,便再也难进半分,原是萧涵将这不动明王金身咒的掌力消耗殆尽。
她一脸不可置信,两眼死死盯着徐念,“不可能!你用的什么功夫?”
徐念道:“太极,揽雀尾。”伸指在她掌心轻轻一弹,便似陀螺般旋转着飞了出去,在空中转了十几圈才狼狈的落到地上,顿觉头晕目眩,喉头瘙痒,几乎吐了出来。
萧涵轻功卓绝,宛若飘飞蝴蝶,这一摔换做旁人,双腿便废了,恐再难行走。
“小心!”赵无钱大叫着。
还未等萧涵站稳,徐念又攻了过去,单拳看似轻灵,实则势大力沉,走的乃是大开大阖的路子,所用武功正是太极,搬拦捶!
萧涵力有不逮哪能接下?那搬拦捶犹如惊涛拍岸、山呼海啸,纵有飓风吹过也不及也。
危急关头,只觉背后发凉,一股剑气凛似寒冰,彻骨的寒意令他浑身每一个骨节都透着寒凉。
但她并不心慌,反而分外坦然,这一剑,并非旁人,乃是李孤行。
“仙决无量第二式,广寒深锁!”
遥见李孤行姿态柔媚、臂若无骨,手中枯枝好似长袖,剑气有如实质般飘飞身侧,眉头之间仿若带着几许哀愁,加之他本就生的颇有女相,直如广寒宫中的嫦娥寂寥哀怨。
他剑气飘忽不定,四面八方皆是剑气,徐念实不知该如何防备,但这太极拳乃是借力打力,四两拨千斤的拳法,双臂大振,隐约见得一轮太极挡在身前,仍旧以揽雀尾接这一剑。
李孤行心知太极阴阳变化,刚柔转换,剑招含而不吐,护在胸前。
气弯、剑断!
“咔嚓”一声,枯枝所用长剑断做两截。
徐念笑道:“李兄,你这剑法不灵了。”
李孤行道:“你错了。”
但见,李孤行两指并剑,一股极寒剑气扑面而来,直点眉心,剑气比方才凌厉数倍!
徐念大惊失色,转身猛躲,剑气擦着他的脸颊激射而出,透过树干打到青石之上,直将青石穿了手指般大的窟窿。
他捂着脸颊,只觉右脸湿润滑腻,一股鲜血喷涌而出,若不是自己躲得快,这一剑便要了他命!
李孤行道:“你最好老实点,我不想杀你。”
徐念冷笑道:“那一剑,可不像是手下留情的模样。”
李孤行道:“我若穿你胸口该当如何?”
躯体较为头部宽大,徐念仔细回想,那一剑若是当胸刺来,自己八成没把握躲掉。
徐念拱手道:“多谢。”
李孤行不想为难他,转身对付大祖师。
谁料,徐念忽而漏出凶光,面容变得更加狠戾,足底猛踏,一枚石子飞到腰间,被内力一激,绕着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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