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相府之后,
胡惟庸不满林殊的自命清高。
决定动手。
但是林殊身在诏狱,不好动手。
这时候,胡惟庸忽然想到了什么,眼角露出一抹奸意。
胡惟庸对着门口下人喊道:
“去请永昌侯蓝玉!”
“遵命,大人!”
……
片刻之后,
蓝玉便来到相府。
一进门,胡惟庸便上前迎接。
蓝玉来到胡惟庸府上之后,对着胡惟庸双手一抱拳,有些敷衍的行礼道:
“蓝玉见过胡相!”
此时乃是洪武十二年,此时的蓝玉被封为永昌侯,身份上还是逊于胡惟庸的左丞相一职。
蓝玉身为一名武将,看不上这些文臣。
但是胡惟庸乃是当朝丞相,并且还是淮西一脉,蓝玉纵使嚣张,但还是给胡惟庸几分面子的。
见状,胡惟庸连忙扶住蓝玉。
“永昌侯何必如此!”
“你我都是淮西子弟,不必如此!”
闻言,蓝玉也是挺起腰杆。
面对胡惟庸面见,蓝玉有些不解的问道:
“胡相,你找我所谓何事啊?”
武将出身的蓝玉不习惯拐弯抹角,说话比较直爽。
闻言,胡惟庸笑道:“将军果然爽快,那本相也不拐弯抹角,便直说了。”
“今日找将军来便是要与将军商议林殊的事!”
蓝玉疑惑的问道:
“林殊?他的事情跟我有什么关系?”
胡惟庸凑近蓝玉说道:
“难道将军不记得今日早朝之上,上位问朝廷百官,该如何处置林殊吗?”
蓝玉这才回想起来朝会上的事。
“有这么一回事!但是跟我有什么关系?”
此时,胡惟庸脸色阴沉的说道:
“怎么没有关系?”
“这林殊不尊皇权,竟敢刀斩皇子,这等大逆不道之罪,难道不该杀吗?”
闻言,蓝玉点了点头说道:
“这事我知道,这林殊的确是太过狂妄,的确该杀!”
说着,蓝玉挠挠头说道:
“但是这事毕竟是上位拿主意,也用不着我来操心啊!”
胡惟庸摇了摇头,说道:
“将军此言差矣!”
蓝玉闻言,脸上阵阵疑云。
这时候胡惟庸接着说道:
“虽然林殊该死,但是上位貌似没有杀他的心思。”
“这林殊无法无天,皇子的头说砍就砍,如果上位不杀他,哪他出来之后,岂不是要上天了!”
“到时候我们这些文武百官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毕竟,有些事都是你我心知肚明,但是却没办法光明正大的!”
闻言,蓝玉不以为意。
“这有什么,本将军最多算是骄奢淫逸,又不是犯了什么十恶不赦之罪,他还能砍了咱不成?”
“他如果敢,上位也不会答应的!”
胡惟庸微微一笑,随后脸色阴沉道:
“将军说的是,将军这些的确算不上什么。”
这时候,胡惟庸脸色一变,厉声喝道:
“蓝玉,你身为永昌侯自然是不惧,但是你那些义子们呢?”
“一旦林殊出狱之后查起来,你那些义子们还有几个好活的?”
“你我都是淮西子弟,本相念及同乡情谊,你那些义子做的那些事,本相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是林殊可不一样了,他可是一个绝情之人啊!”
胡惟庸一番言语,明里暗里都在暗示蓝玉,林殊如何出来之后,必将是他们的心腹大患。
听完胡惟庸的话,蓝玉闭上双眼沉思。
胡惟庸说得没错。
自己虽然骄奢淫逸,但是自己身为永昌侯根本不惧,最多也就是削官罚俸。
但是自己那些义子们可就没这般好运了。
蓝玉那些义子们多达百人,侵占民田,滥杀无辜,可谓是坏事做尽。
一旦林殊彻查蓝玉这些义子们,恐怕没有几个人能活。
想到这里,蓝玉脸色逐渐难看起来。
胡惟庸见此,趁热打铁说道:
“这林殊连皇子都敢砍,你这个太子表舅又算得了什么。”
“到时候,不仅你这些义子难以保命,就连你恐怕也难逃一死!”
说着,胡惟庸看向蓝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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