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你知道些什么?”我尽量放缓语气,让她安心。
“我…我什么都不知道!”王寡妇的头摇得像拨浪鼓,身子不停地颤抖,我能看到她的发丝也跟着晃动。
“王大娘,我知道你害怕李富绅,但你也要为死者想想啊!难道你就眼睁睁地看着凶手逍遥法外吗?”
王寡妇的眼眶红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我能看到那晶莹的泪花。
“公子,我知道…可是…可是李富绅势力太大,我…我斗不过他啊!”她突然抓住我的手,她的手很凉,像冰块一样,语气急促,“公子,您就别问了,赶紧离开这里吧!李富绅不会放过你的!”
我看着她惊恐的眼神,心里一阵无奈。
这李富绅的势力看来比我想象的还要大,连一个普通老百姓都怕成这样。
看来,我得另想办法了……
我拍了拍王寡妇的手,她的手很粗糙,像砂纸一样,安慰道:“王大娘,你别怕,我会保护你的。”
王寡妇愣愣地看着我,眼神里闪过一丝希望,但很快又黯淡下去。
“公子,您…您是好人,可是……”她欲言又止,突然猛地甩开我的手,转身跑了出去,我能感觉到她手上的力量。
我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眉头紧锁。
这案子,比我想象的还要棘手啊……
我站起身,走到牢门前,对着外面的狱卒喊道:“我要见县令!”狱卒白了我一眼,嘟囔着“哪来的刺头”,但还是屁颠屁颠地跑去通报了,我能听到他跑步时脚步声渐行渐远。
估计是看我出手阔绰,几个铜板就把他打发了。
没过多久,刘县令带着赵师爷和一众衙役气势汹汹地来了。
刘县令一撩官袍,肥硕的身躯往太师椅上一坐,那椅子被他庞大的身躯压得咯吱作响,就像一个不堪重负的老人在呻吟。
“大胆朱重九!你扰乱公堂不说,还敢惊扰本官!来人,给我……”
“给我什么?给我定罪吗?”我毫不畏惧地打断他,“刘大人,小商贩的案子疑点重重,你却草草结案,其中缘由,你我心知肚明!”
“你…你放肆!”刘县令气得脸都绿了,指着我哆嗦着说不出话来,我能看到他的手指在微微颤抖。
一旁的赵师爷赶紧上前,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那声音像风一样吹过我的耳边。
“大人息怒,这小子就是个疯子,您跟他置什么气啊!依我看,直接把他……”赵师爷说着,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我冷笑一声:“想杀人灭口?刘大人,你真当这朗朗乾坤,没有王法了吗?!”
“大胆!”刘县令猛地一拍惊堂木,那“啪”的一声在公堂里回荡,“来人,把他给我拖出去!”
两个衙役上前就要抓我,我猛地挣脱他们的束缚,指着刘县令说道:“刘大人,你确定要包庇真凶吗?我可是有证据的!”
刘县令和赵师爷脸色一变,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就像平静的水面被投入了石子。
“证据?什么证据?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
我冷哼一声,没有理会他们,径直走到案发现场。
我闭上眼,深吸一口气,脑海中系统界面再次浮现。
根据现代刑侦知识,我仔细观察着案发现场的每一个细节。
突然,我目光一凝,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发现了一块沾有血迹的碎布。
这块碎布颜色鲜艳,那鲜艳的颜色在这略显灰暗的案发现场格外醒目,与死者身上的粗布衣裳截然不同,而且上面绣着精致的图案,那精致的图案像是出自能工巧匠之手,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能穿得起的。
我捡起碎布,转身走到刘县令和赵师爷面前,将碎布举到他们眼前。
看着这些人惊慌失措的表情,我心中满是畅快。
想当初把我当成蝼蚁随意拿捏,现在终于让你们也尝尝被人拿捏的滋味。
这不过是个开始,我要把你们这群魑魅魍魉统统揭露。
刘县令和赵师爷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眼睛瞪得像铜铃,死死地盯着我手中的碎布,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我能看到他们的眼睛里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周围的衙役和围观群众也纷纷发出惊呼,那惊呼声此起彼伏,议论纷纷。
我嘴角微微上扬,看来,这块碎布就是破案的关键!
“刘大人,这块碎布上的血迹,恐怕就是……”我故意停顿了一下,目光扫过李富绅,然后一字一句地说道,“真凶的血!”
李富绅那张肥脸抖得像筛糠,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愤怒,我能看到他额头上的青筋都突起来了。
他猛地一挥手,几个五大三粗的打手就气势汹汹地朝我走来,他们的脚步声很重,像重锤砸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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