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而紧咬牙关发出的轻微“咯咯”声,她恨不得冲上去给这贪官污吏几个大嘴巴子。
“白大人,”我语气冰冷,将手中的珠子轻轻抛起又接住,那珠子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这账目上的问题,你打算怎么解释呢?”
白粮官脸色煞白,嘴唇颤抖着,半天说不出话来。
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那膝盖撞击地面发出沉闷的响声,哭丧着脸求饶道:“九爷饶命啊!下官一时糊涂,鬼迷心窍,这才…这才…”
我看着他那副怂样,心里一阵冷笑。
这家伙,现在知道求饶了?
晚了!
“起来吧,”我淡淡地说道,“我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
白粮官愣住了,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哆哆嗦嗦地问道:“九…九爷,您…您说什么?”
“我说,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我语气坚定,眼神中透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你去劝说城中其他富户,让他们开仓放粮,赈济灾民。你能做到吗?”
白粮官犹豫了片刻,眼神闪烁不定,似乎在权衡利弊。
杜诗诗也有些意外地看着我,似乎不太理解我的做法。
我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拍了拍白粮官的肩膀,我的手触碰到他那油腻的衣服,感觉有些黏糊,说道:“白大人,好好表现,别让我失望啊……”
这死胖子白粮官,出去一趟跟霜打的茄子似的,蔫头耷脑地回来了。
他哭丧着脸,肥肉一颤一颤的,活像一只斗败的公鸡。
“九爷……哎,那些个富户,一个个油盐不进啊,软硬不吃,还说……还说……”他支支吾吾,半天憋不出个整句。
“还说什么?”我挑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散发出来。
“他们说……说您是乡下来的泥腿子,没见过世面,迟早得玩完……”白粮官的声音越来越小,几乎听不见了。
我冷笑一声,这群老油条,不见棺材不落泪是吧?
行,爷爷今天就教教你们怎么做人!
“诗诗,准备一下,咱们亲自走一趟!”我语气坚定,不容置疑。
到了富户家门口,我二话不说,直接让人把大门踹开!
“哐”的一声巨响,那声音震得我耳朵嗡嗡作响,惊得院子里一群丫鬟仆人四处逃窜,他们奔跑的脚步声杂乱而慌张,就像一群受惊的小鹿。
我大步流星地走进去,一眼就看到几个富户正围坐在凉亭里品茶。
“哟,这不是朱九爷吗?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一个穿着绸缎的老头阴阳怪气地开口,语气中充满了不屑,那声音就像一只讨厌的苍蝇在耳边嗡嗡叫。
我懒得跟他废话,直接走到石桌前,一屁股坐下,那石凳有些凉,透过衣服传达到皮肤上,我拿起茶壶给自己倒了杯茶,茶水倒入杯子时发出清脆的“滴答”声,我慢悠悠地品了一口,那温热的茶水滑过喉咙,有一丝淡淡的茶香。
“诸位,今天我来,只为一件事——开仓放粮!”
“放粮?凭什么?”另一个富户冷哼一声,“我们的粮食,凭什么要给那些贱民?”
“就凭这个!”我猛地一拍桌子,“啪”的一声,那声音在院子里回荡,将一份账本摔在他们面前,“看看这是什么?你们偷税漏税、囤积居奇,真以为没人知道吗?”
几个富户脸色大变,我冷笑一声,继续说道:“现在给你们两个选择,要么开仓放粮,要么……就去牢里吃窝窝头!”我的语气冰冷,眼神锐利,像一把锋利的刀子,直刺他们的心脏。
几个富户面面相觑,额头上渗出了冷汗,那些汗珠从额头慢慢滑落,滴落在地上。
他们知道,我可不是说着玩的。
最终,在强大的压力下,富户们纷纷表示愿意支持救灾,一个个点头哈腰,比孙子还乖。
杜诗诗在一旁看着,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我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那灰尘在手中散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很好,希望你们说到做到。否则……”我顿了顿,眼神扫过众人,“后果自负!”
我转身离去,留下几个富户在风中凌乱……
看着一车车粮食缓缓驶向灾民聚集的村庄,老子心里那叫一个舒坦!
那感觉就像全身的毛孔都张开了,畅快无比,嘿嘿,这感觉,比玩游戏通关还爽!
脸上的褶子都笑出来了,嘴角都快咧到耳根子了。
灾民们听说粮食来了,呼啦啦全围了上来,一个个面黄肌瘦,那皮肤就像枯黄的树叶,眼睛深陷在眼窝里,但是眼神里倒是充满了希望,看到粮食就像看到亲爹娘一样,激动得眼泪鼻涕糊一脸,那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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