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收拾得十分整洁,墙角边放一张简单的床铺,一头是棋盘格花纹的帐幔,另一头却只有粉刷的墙壁。地下铺着泥砖,真是一尘不染,但是很潮湿,好像上回冲洗以后,再也不肯干了。
里面的少年穿着校服,身上有一些打架受的伤,他拿着棉签沾取药在身上擦。
在远处看像一只高傲的猫,受伤时喜欢一个人躲起来舔舐伤口。
少年黑色的头发很乱得像一把破笤帚,上面沾染在地面上的泥。
上完药的少年,烦躁的揉揉自己的头发,把手上的棉签扔进垃圾桶里,把药的盖子盖好放在桌子上。拿起了旁边的另一身校服,准备去洗澡,他正在那里思考了一会儿。
对自己骂道:“我c我有病啊,我为什么不洗完澡再上药?还要上完去洗澡。”
少年扶着额头,非常烦躁地把衣服丢在床上,然后坐在旁边的凳子上,拿起手机准备看信息,班主任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少年非常不耐烦的看着电话上的老班两个字“啧”了一声,还是点了接听按钮。
刚接通电话一个洪亮而温柔的女声用生气的语气说:“丹廉你怎么又打架又翘课?这次又是因为什么事情?”
丹廉听着老师的质问没有回答。
老师接着说:“丹廉,告诉老师好不好?又是因为什么打架的?”
丹廉漆黑的眸子,盯着自己的伤口,语气平静的说:“他们骂我是没人要的孩子”
对面的老师明显楞了一下,然后深吸了一口气,语调温柔的说:“好我知道了,这是最后一次帮你处理这个事情,老师希望你下次不要这么冲动,不是什么事情都能用暴力来解决的。”
说完,老师就挂断了电话。
丹廉靠在椅子上,眼睛空洞的看着窗户外面夕阳把天空染成橘黄色的风景,他到底是在发呆还是在想事情的?
一个身高差不多1.65米的女人,穿着着红裙子,头发是黑色的波浪卷,身材微胖,在谢老师的办公桌前,指着老师骂。
“不是我说,谢老师,你们班那个叫什么丹廉的学生,把我家孩子打成这样,你不让他过来跟我家孩子道歉,你拿这点钱就想把我打发走?”
谢老师一脸疲惫的和你这个不太礼貌的女人说:“张平阳家长,冷静。”
那个女人一脸愤怒的拍着桌子:“冷静?你儿子被打了你会怎么冷静?你怎么做老师的啊?你信不信我去领导哪里告你!”
旁边的老师看不下去了,愤愤不平的说:“你儿子自己什么样子你自己比谁都清楚,你儿子来我们学校欺负了多少学生我们这里的老师都知道。”
另一个女老师附和道:“就是,你儿子欺负别人被打了,你在这里恶人先告状,在这里为难别人,你好意思吗?”
一边的男老师也帮忙说:“上次你儿子把我们班的一个学生从楼梯上推下去了,腿骨折了现在还没有好”
张平阳的母亲心虚的说:“胡说!我儿子这么好怎么听话,你们不要污蔑我儿子。”
刚开始说话的那个老师说:“污蔑?亏你还好意思说出口,我把那些被你儿子欺负的学生叫过来,我都怕你被唾沫星子淹死。”
张平阳的妈妈知道自己理亏,放下恨话:“你们!你们!你们给我等着!”然后头发一甩走了。
谢海月头疼的用手揉着太阳穴。
刚开始帮谢海月说话的女老师说道:“谢老师,你没事吧,你还好吗?”
谢海月摆了摆手说:“夏老师我没事,刚刚谢谢你们帮我。”
夏亭叉着腰:“我最看不惯这样的家长,哎呀李茶雪老师也说的很帅~还有李咎老师也很帅~。”
李茶雪微微一笑:“我说的是事实,她之前也这样对我,谢老师那个时候也帮了我,不然那个时候我都不知道怎么办了。”
李咎摊了摊手一脸嫌弃的说:“真不明白我们学校有这样行为恶劣的学生怎么这么久还留着。”
夏亭愤愤不平的说:“就是就是!”然后夏亭突然想到了什么看着谢海月。
谢海月察觉到了夏亭的目光问道:“怎么了?”
夏亭拿着椅子坐在了谢海月的旁边说:“你要不还是请假吧,你眩晕症……”
“不用说了,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明白。”夏亭还没有说完就被谢海月打断了。
夏亭看着谢海月欲言又止。
李茶雪看着谢海月淡淡的说:“我知道你放心不下你的学生,但是你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你可以先请假……”
“我的学生的教育方式和那些老古董不一样,我怕我的学生交给那些老古董,会受欺负。”谢海月眼神坚定的看着好劝她的老师们。
李咎在旁边听的直叹气:“好了6点32了,我去给他们上晚自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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